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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指隔着布料揉搓她的穴口,四周很安静,盛瑾在他怀抱里哀软地低声叫着,林廷把她压得更紧,原本搂她的手向上掐她脆弱的奶尖,身下的手则来回推摁着藏在穴腔内的伪具根部,使它进入得更深。
“不是什么?”
“……啊……不……不是发……发骚……”她颤抖着牙关吐出令她羞惭的词句,身下的女穴吞吐着深入到宫颈口的贞操棒,一直在哆嗦着流出腥粘的汁水。
“哦,那就是子宫在喷骚汁。”林廷状若了然地点点头,使力把贞操棒压到深处。
盛瑾在高强度的折磨下根本承受不了他这样的刺激,猛地睁大了双眼,十指死死抠进了身前的树皮里,颤抖着潮吹了。
大直径的贞操棒也依旧堵不住她女穴里泛滥的滑液,大股大股地流到林廷手掌里。
林廷把手上的液体都抹到盛瑾背上,亮晶晶的黏液从脊柱的凹处滑落下来,他把隐形链拉得更低,看着滑液淌到女人股沟深处,喉结微动。
他把女人卡在树干和自己的胸膛之间,把她的那件无肩带连衣裙脱了下来。盛瑾还徘徊在高潮的余韵中,在他的抚摸下两腿发抖、气喘吁吁,克莱因蓝色的连衣裙耷拉在她的腰腹之间,裙摆则滑到了地上。
她内里没有穿胸衣,林廷把她的防晒服拉链拉低,盛瑾那被麻绳拘束着挺立的饱满胸乳就跳了出来。
今天早上她准备换衣服的时候,看到林廷走了进来,手里握着一整根完整的麻绳。她当时腰腿酸软,被他堵在衣帽间里无处可逃,只能哭着哀求他,说今天是真的不可以。他却慢条斯理地走过来,把她摸到滴水,然后扯掉她湿透了的内裤。
他用它堵住了盛瑾的嘴,在女人呛咳着流眼泪的时候,把一根极长的自慰棒推进了她的穴里。盛瑾当时被钢制的柱身冰得战栗不已,攥着衣柜门把手哆嗦,然后被自慰棒上的串珠抵到了最深处的宫颈口。
她只能含着内裤哭叫,手指在把手的雕花上乱挠,身下没有喷汁,但淫水像潮泽一样不停地流,沿着她笔直纤细的腿流下来,在地上汇成一滩。那时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林廷毫不费力地给她套上一条丁字裤,然后用麻绳绕过她的锁骨、乳沟和小腹,不停打结,最后将绳子横跨她的下阴,让股绳完全陷在她的阴户里。
如此绳子直接勒进了她的阴唇之间,压迫着她的女穴,把内里的自慰棒推进了更深处。盛瑾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觉得要被那根钢具插透了,喉咙哽着,仿佛下一秒它的串珠头部就会从口中贯穿出来。
林廷突然收紧股绳长度,女穴里的钢具便不容置喙地碾过肉腔、头部的钢珠缓慢而有力地压进了一直紧闭的宫颈口里。
她倏地睁大了眼睛,短促地尖叫了一声,淫水再一次喷到到处都是。
当时的林廷就像一个冰冷无情的驯化者,透过衣帽间的镜子看着她高潮、哭泣和哀嚎,半晌过后才帮她穿上了外衣。
盛瑾的思绪还在早晨的残虐里徘徊,林廷已经摘了她的帽子,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一边揉捏她的奶子。盛瑾在他的动作下咿啊叫着,眉眼含泪地忍痛,感受到他徘徊在她股间的手把黏液抹在她的腰腹上,然后把她穴里的自慰棒猛地拔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动作太快了,使得钢珠在女人的宫颈口卡了一下,然后整个钢具“啵”地离开了饱受折磨的屄道。一瞬间盛瑾感觉到她的宫腔疯狂痉挛着,在全天的刺激下不断产生、而又被钢珠堵住的水流倾泻而下,甚至流进了她穿着的高跟鞋里。
“嘘。”林廷不知道把自慰棒扔到哪里,湿淋淋的手捂住了她的口鼻,让盛瑾嗅到了腥黏的味道,“附近有人。”
他在她耳边说话,呼吸打在盛瑾的耳廓和发间,让她耳根都泛起醉酒一样的酡红。她呜呜地小声叫着,顺着他目光看向前方的一处空地。
学校在小树林里开了一个小花园,四周有蜿蜒的小径可以抵达,花园中央是一个精美的女性塑像,她低垂着眉眼、穿着白色衣袍,交叉在胸前的双臂拿着书本,是西方艺术中典型的谦卑姿态。
C大是一所以开放著名的大学,参观者很多,临近周末的周五下午更是在哪里都能看到他们。
盛瑾看到有一位母亲姿态的女性带着小姑娘在小花园里写生,也穿着白裙子的女孩子聚精会神地看着黄铜牌上的简介,拉着女人的手说:“妈妈,这里怎么有两个人的照片呀?”
“哦……这是国内著名雕塑家盛慧与她女儿的共同作品……你看这里,她的女儿盛瑾就是这所学校的老师哦,二十八岁的姐姐就做了副教授。”
“哇!那也太厉害了!她好好看!”
“看看到时候有没有机会,妈妈带你去听这个姐姐的课。”
“嗯!好!”
母女们交流着,丝毫没有察觉到她们话语里的女孩子就在她们背后的不远处、衣冠不整地被人亵玩和羞辱。
林廷听着她们俩的对话,低低地笑了,揉着盛瑾侧脸上被树干压出来的红印子,说:“你说……如果我现在狠狠地操你,老师会不会叫得像发情的母猫一样?到时候这个小姑娘好奇地跑过来看,她的母亲也拉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