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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如坐山观虎斗来的痛快。”
“也幸亏是个女儿家,不然哪有姐姐的的出头之日呢!”
谁知嘉嫔话音刚落,正在慵懒地吃着葡萄的良嫔脸色猛然阴沉了下来,环顾左右,见都是她和嘉嫔心腹之人,才松了口气:“你不要命了,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我记得入宫前爹爹都已经告戒过你了。”
此时嘉嫔才反应过来,忙捂住嘴巴,惊吓不已。
她记得入宫前,爹爹曾对她和姐姐说过,后宫之中唯有一人不能提,那便是章懿太子独孤翊,唯有一处不能踏入,那便是东宫。
爹爹还说,若不是章懿太子去了,我也不会送你们入宫。
徽宁帝听到吴庸禀告今天后宫的事情,听到沈皇后带领后宫嫔妃去揽月阁而不得入的时候,说道:“去了一趟宫外,性子倒变了些。”
当夜,徽宁帝去了东宫,带了一瓶吴庸在太子府挖的一瓶花雕。
“阿翊,你不知道吧,在你和晚晚出生的时候,父皇在太子府的花坛边埋了两瓶女儿红?”
徽宁帝打开塑封,往嘴里猛灌一大口,“呵呵,你若知道了,肯定要跳脚,说我戏弄你,可你出生的时候,我欢喜极了,学旁人家在院子种棵常青树,还学旁人家埋女儿红?”
“阿翊,对不起,明知你最疼爱晚晚,还将她送往宫外不闻不问。”
“可父皇害怕呀,你们两个和沈氏所出儿女天生相克,我怕把晚晚放在宫中她也如你那般!”
“阿翊,别怪父皇!”
“咔嚓”独孤令月不小心踩到树枝。
“谁在那里?”徽宁帝喝道。
“护驾!”吴庸也忙喊着。
独孤令月只能走出来,行礼道:“父皇。”
见是女儿,徽宁帝朝吴庸挥手,让他带着侍卫们退后。
“上前来回话。”
“是。”
“何时来的?”
“比您晚来一刻钟。”
“跟踪朕?”
独孤今月听出徽宁帝的不悦,却也没有过多解释,只回了一句——不是。
“朝阳,你也是来见阿翊的吗?”
“我和玄清道长游历大齐的这两年,见到了许多精巧的物件,拿来送给阿兄!”
独孤豫听完女儿这话,泪止不住流了下来,他的阿翊,本该拥有这大好河山,可到死却没有见过这秀美山河、这大齐天下。
“朕的阿翊死了!”
“是,阿兄已经死了,可仇还要报,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独孤令月含泪说道。
“晚晚,这是朝堂上的事与你无关,你只要好好地活着,把阿翊的那份也活了,便够了。“
“我会代替阿兄活下去的,但阿兄的仇我也要报!“
“你……”独孤豫被女儿气的拂袖而去。
商议婚期
第二日,徽宁帝误了早朝,大臣们议论纷纷,有些大臣害怕,怕是出个使得君王不早朝的祸国妖姬。有些大臣则是欢喜,若此后徽宁帝少放在心思在朝政上,也能让他们这些士族喘口气。
“谢大人,留步!”谢斐正准备往宫外走,就被吴庸喊住了。
“吴公公,有何事?”谢斐猜想应是徽宁帝有什么吩咐。
“陛下请谢大人去一趟太极殿。”
“有劳公公了。”
于太和殿时,谢斐看不清上座帝王的神情,此时置身于太极殿,离得近了,才发现徽宁帝变得苍老了许多。
“过了年,朝阳便行笄礼,你准备何时请旨完婚?”
谢斐怎么也没想到上座的帝王问的竟是这个问题,他还以为是什么军国大事,不,这也是军国大事,他的军国大事。
“上元节,陛下看如何?”谢斐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这个日子。
旁边的吴庸险些笑出来,忙捂住嘴,这谢大人也够着急的,元日朝阳公主才刚满十五,他上元节就要把人给娶回去!
上座的徽宁帝也被他一句上元节给噎着了,只得说道:“你父母祖父都不在身边,待过年时将他们接来商议好日子再说吧!”
如此,谢斐也只能回个是。
徽宁帝便不再理他,接着批阅奏折。
谁知过会抬头,竟看到他还在,问道:“怎么还在?”
“近日新得了一块暖玉,正想献给公主。”谢成隽坦坦荡荡地回道。
“吴庸,差个小太监带他去。”
又不禁笑道:“这也是一个顺杆爬的。”
揽月阁内,独孤令月倚着栏杆望天。
“泠然,你说这些人做官是为了什么呢?”
“奴婢不知。”
“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有一个人,不为名不为利,只为自己的抱负,仰不愧于天,俯不愧于心。”
“可是啊,有个人是他这条路上的绊脚石,你说那颗绊脚石若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