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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秀外慧中

      羊志、苏嬷嬷等人,包括牛公公,都向李海施礼告退了。
    然后,李海坐在了李婧的身边,以手轻抚李婧之背,好言抚慰道:“爱妃啊,朕刚才驾临‘向荣宫’,已严厉地教训了荣妃,她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婧从床上起来,转而扑入了李海的怀中,泣道:“皇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荣妃对臣妾又打又骂,臣妾颜面扫地,无脸见人了!”
    李海道:“荣妃出身于小户人家,没有家教和修养。你出身皇室,身份高贵,怎能与荣妃一般见识呢?”
    听到这里,李婧的心不禁一阵刺痛:“我出身于哪门子的皇室?我不过是个亡国之女罢了!李海啊,我会让你血债血偿的!你的所有亲人,都要为你陪葬!”
    李婧从李海的怀中起来,脱掉了披在身上的披风,将胸前的两座雪峰凑到了李海的面前,眼泪汪汪地道:“皇上请看:臣妾的这两个大宝贝又红又肿,如同火烧火燎一般呢!荣妃下手太狠了!荣妃明明知道皇上经常把玩臣妾这两个大宝贝的!她这样做,明明是和皇上作对啊!”
    说完,李婧呜咽起来,如同梨花春雨,楚楚动人。
    李海满面怜惜地道:“爱妃,让朕给你揉揉!”说着伸出双手,就要揉李婧胸前的两座雪峰。
    李婧却推开了李海的手,冷冷地道:“臣妾真正的痛,是在心里!臣妾受了荣妃的侮辱,皇上既不给臣妾出气,也不给臣妾补偿!”她轻嗔薄怒,别有一种风情。
    李海先是一呆,随即正色道:“爱妃,你先穿上衣服,朕有几句重要的话要和你说。”
    看到李海郑重其事的样子,李婧不禁一愣,暗道:“不知李海这狗东西,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当下李婧穿上了衣服。
    李海道:“爱妃啊,当初,为了安抚主动入质黑鸿国的太子妃,朕把全国大部分的军队,交到了她的父亲武长远手上。如今太子妃已经平安归来,朕想把她父亲的兵权收回来。”
    听到这里,李婧笑了起来:“皇上,您这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哟!”
    听了李婧的调侃,李海笑道:“朕不想落一个刻薄寡恩的骂名!因此,朕要寻武长远一个罪名,然后名正言顺地削掉武长远的兵权!”
    李婧笑道:“皇上找到武长远的把柄了吗?”
    李海道:“现成的把柄倒有一个:朕下旨册封武媚儿为太子妃之后,黑鸿国、原北夏国都派遣使臣,前来祝贺。这两国的使臣都捎带了两份贺礼,一份送给男方,也就是我南夏皇室;另一份送给了女方,也就是武媚儿的娘家。”
    李婧不禁心中一痛:“当初,我父皇小心翼翼地巴结南夏,还是免不了被灭亡的命运!而我,也成了南夏的俘虏!”
    李婧将悲痛埋在心底,表面上却是笑逐颜开,睁大了一双美目,道:“臣妾明白了:当初,武家把黑鸿国和北夏国的贺礼独吞了,没有上交南夏的国库!”
    随即李婧秀眉微蹙,疑惑地道:“皇上,以臣妾的观察,不论是太子妃,还是其父靖国公,都不是贪财之人啊!”
    李海道:“太子妃父女,是否贪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当初武长远确实没有把黑鸿国、原北夏国的贺礼上交南夏的国库!而且,私自收取这两个国家的馈赠,有私通这两个国家的嫌疑!”
    说到这里,李海加重语气道:“在这种情况下,朕解除武长远的兵权,完全是顺理成章的!”
    李婧美目流转,嫣然道:“这些话,皇上本来是用不着告诉臣妾的。但现在,皇上却告诉了臣妾!那么,接下来,皇上一定要让臣妾做什么事了!”
    李海凝视着李婧,一双鹰眼闪出了十分欣赏的神色:“爱妃啊,你与太子妃一样,都属于秀外慧中的类型!”
    李婧撅起了她的樱桃小嘴,撒娇道:“皇上啊,您不妨评判一下臣妾和太子妃吧!”
    李海沉吟道:“乍一看的话,你不如太子妃美貌。再细看的话,你的美貌又在太子妃之上。你媚态天成,风骚入骨,若论起床上功夫,估计太子妃也不如你。”
    李婧顿足道:“皇上是指摘臣妾的毛病哟!”
    然后,李婧向李海抛了一个媚眼,吃吃地笑道:“皇上,您并没有尝过太子妃的滋味,怎么就知道她的床上功夫不如臣妾呢?”
    李海听了,情不自禁地身上一热,他若无其事地道:“总之,无论美貌还是媚态,太子妃皆不如你。只不过,你出身于皇室,而太子妃出身于将门,因此,你比太子妃少了一些勇武之气。”
    李婧歪着头,用手托着香腮,道:“太子懦弱而愚蠢,太子妃刚强而聪慧,刚好是两个极端。臣妾就想,当太子和太子妃在床上‘做游戏’的时候,会是怎样一番情景?难道太子如同拉车的牛马,而太子妃如同车夫?太子完全听从太子妃的驱使?太有意思了!”
    说到这里,李婧娇笑起来。
    李海却没有笑,他的脑海里,尽是武媚儿的音容笑貌。
    一会后,李海看着李婧,正色道:“爱妃,正如你所料,朕确实需要你出面,为朕做一件事情。”
    李婧斜睨李海,俏脸上尽是娇慵的笑容,懒洋洋地道:“皇上,说吧。”
    李海道:“武长远收取黑鸿国和原北夏国的贺礼,证据确凿!但是,朕若是亲自出面揭穿此事的话,就显得太小气了!因此,须由原北夏的降臣出面,弹劾武长远。那么,朕就顺水推舟,治武长远之罪,夺其兵权!”
    李婧沉默了一会,道:“古人云:‘败军之将,不可以言勇;亡国之大夫,不可以图存’。作为北夏的降臣,是没有胆子弹劾位高权重的靖国公兼大将军的!因此,必须有人给他们撑腰、打气、壮胆!”
    李海大笑起来:“爱妃真是聪明,一点就透!只不过,给他们撑腰、打气、壮胆的人,却不能是朕!”
    李婧冰雪聪明,立即明白了李海的意思,她冷笑起来:“皇上不做,就只能由臣妾来做!皇上唱红脸,维护您的明君形象!就由臣妾唱黑脸,扮演红颜祸水的形象!不过,如此一来,臣妾就彻底得罪太子妃父女了!”
    说到这里,李婧话锋一转:“不知皇上如何补偿臣妾?”
    李海低沉地道:“事成之后,朕会封你为贵妃!”
    李婧的一双美目中闪过惊喜的光芒,她知道,在南夏的后宫体制中,贵妃相当于副皇后,距离皇后仅有一步之遥!
    李婧还知道,在南夏国的历史上,有很多皇帝不立皇后,而以贵妃作为后宫嫔妃的最高封号,并行使皇后的职权。现在的颜太后,当年便是先帝的贵妃。
    心花怒放之下,李婧向李海跪了下来,娇滴滴地道:“臣妾先谢过皇上的隆恩!”
    李海哈哈大笑,亲手把李婧搀扶了起来,道:“朕已派人宣召原北夏的两位降臣,等他们来了之后,就由爱妃和他们说。”
    李婧微笑道:“臣妾知道该怎么做。”
    一会后,李海携李婧,在“阳春宫”接见了礼部侍郎高琪和户部侍郎赵旗。
    高琪和赵旗原本是原北夏国的降臣,他俩在北夏时候的官职,分别是礼部尚书和户部尚书。
    李海攻占琳京、灭亡北夏之后,原北夏公主李婧就成了李海的战利品。李海当即封李婧为怡妃,并在当天夜里占有了李婧。第二天,李海就下了一道旨意:原北夏的地方官依旧录用,各司其职;至于京官,则降半级使用,须带家眷到夏京赴任;辞官的,发给相应的退休费。
    这样,高琪、赵旗等原北夏的降臣就携带家眷,随着李海到了夏京,摇身一变,成了南夏朝廷的官员。
    此时此刻,李海居中而坐,他的左侧坐着李婧,他的右侧侍立着牛公公。
    对于皇帝的突然召见,高琪和赵旗都有些意外,再看着皇帝旁边坐着他们昔日的公主,更是激动。他俩跪了下来,颤声道:“微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微臣叩见怡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李海满面含笑道:“两位爱卿平身,赐座!”
    牛公公拿着两个凳子,放在了高琪和赵旗的前面,随即重新回到了李海的身边。
    高琪和赵旗谢恩之后,从地上爬起身来,侧着身子坐在了座位上。
    李婧却站起身来,先是一顿足,然后撅起了樱桃小嘴:“皇上啊,这座位硬如铁石,臣妾受不了哟!”
    李海显然吃了一惊,笑道:“爱妃打的什么算盘?”
    李婧嗲声嗲气地道:“臣妾欲坐在皇上的腿上!皇上的腿,是天下最舒服的座位!”
    李海叹息一声,脸上是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既然如此,爱妃就坐在朕的腿上吧!”那情形,如同一个爷爷面对一位淘气的孙女。
    李婧毫无忸怩之态,她一屁股坐在了李海的大腿上,顺势倒在了李海的怀里,反手搂住了李海的脖子,将她的樱桃小嘴凑到了李海的嘴边,吹气如兰,娇声道:“皇上,亲一个!”
    李海有些难为情地道:“爱妃……”一句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就被封住了。原来,李婧把她的小舌送入了李海的口中。
    就在李海有些不知所措之时,李婧已将她的小舌收了回去。
    随即李婧抓过了李海的双手放于她胸前突出的两处部位上,甜腻腻地道:“皇上啊,臣妾这里不舒服哟,你给揉一揉嘛!”
    李海当即双手并用,在李婧胸前两处突出的部位上揉了起来。李婧低吟起来,嗲声嗲气地道:“皇上啊,您是把臣妾当作一块面来揉哟!臣妾已是全身酥软如泥,没有了一点力气!皇上如同猫咪,臣妾如同老鼠,皇上玩弄臣妾,就如同猫咪戏弄老鼠哟!”
    李婧的声音,软中带涩,甜中带腻,却又自然带有一种娇柔婉转之意。让人听在耳中,荡气回肠,魂为之断,魄为之销。
    李婧一边说着,一边把她那柔若无骨的身子偎依在李海的怀里,一头秀发如一道黑色的瀑布,自然地倾泻下来。
    李婧属于那种媚态天生的女人,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就成了“尤物”的代名词,她的一举一动,她的一颦一笑,她的每一次顾盼或回眸,她的每一次挥手或顿足,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到风情万千。
    只不过,她顾忌到自己是身份高贵的公主,因此,刻意地约束自身这种令人销魂的风情。这样,在高琪、赵旗等北夏臣子的眼里,他们的公主是高高在上的仙子,尊贵而冷艳。
    但此时此刻,李婧偎依在李海的怀里撒娇使媚,简直就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妲己!
    高琪、赵旗都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