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6.燕如意故意滋事
“爱妃,她这话什么意思?这丫头动了你的心爱之物吗?”封子墨轻问了一句。
燕玲珑瞪了燕如意一眼,随即回神,望向封子墨,“殿下莫要听她胡说,无非是一支步摇罢了。”
“自然只是一支步摇,可是,殿下可知,那步摇乃禄王当年送给冷王妃的礼物。”燕如意唯恐天下不乱,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
封子墨曾对燕玲珑发过誓,再也不会怀疑她,再也不会让她难过,可是如今听到了燕如意这番话后,他的心里还是如同被扎了一颗刺,痛极了。
“爱妃,本王从未见你戴过这支步摇,今日为何……”封子墨想知道玲珑的心里话,又害怕答案会令自己痛苦不堪。
从他的眼中,燕玲珑看出了他的痛苦,可是碍于燕如意和欣儿都在这里,有些话她无法对她说明,想了想,她抓住了封子墨的手,对他说了一句:“殿下,我们进去说吧。”
燕如意知道玲珑欲寻找机会化解此事,于是又插了一句:“冷妃娘娘当真以为殿下是软柿子吗?任凭你哄一哄便可将这些事给抹去吗?若不是你的心中对那端时日还有眷念,又怎会留下这步摇,若不是本夫人见过这步摇,只怕我们都会被你给骗了。”
“闭嘴!燕如意,你若再多说一句,本妃撕烂了你的嘴!”燕玲珑被激怒了,骂了一句。
“怎么,戳中你的要害了,殿下在此,你难道还敢当众行凶不成?”燕如意恶狠狠地瞪着燕玲珑。
倒是一旁的欣儿,似是知道自己惹了祸,只低垂着头,轻声抽泣了起来。
“冷妃娘娘,如意夫人,你们不要再争执了,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知道怎就将这只步摇给找出来了,其实,这是奴婢给娘娘戴上的,并非娘娘的本意。”欣儿解释道。
燕如意冷笑了起来,“若非燕玲珑同意,你一个下贱的婢女又怎敢随意往主子头上插步摇呢?依本夫人看来,分明就是燕玲珑对禄王殿下还余情未了。”
“啪!”玲珑用力一掌甩在了燕如意的脸上,燕如意揉了揉被打得生疼的脸,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望着玲珑。
“燕玲珑,你,你敢打我!”她咬紧了牙关。
封子墨一直冷眼看着眼前这三个女人,直至燕如意抬手准备朝玲珑打去,他方才出手,一把抓住了燕如意的手碗,“燕如意,你不要越了矩,玲珑可是本王的正妃。”
封子墨的话似是点醒了燕如意,她回过神,如梦初醒般望向封子墨,“殿下恕罪,是如意失礼了。”
燕如意颇废了一番力气,方才让封子墨服下了那加了迷药的参汤,眼看他将要离不开自己了,自己又怎能在此时惹他生气呢?
“还不速速回你该去的地方去。”封子墨冷冷瞪了她一眼。
燕如意朝封子墨福了福身,应了一句:“殿下教训的是,是如意失礼了,如意这便回房去。”
话音落下,燕如意转身朝着自己的寝房走去,丁香站在稍远的地方等着燕如意,见她走了过来,丁香朝她行了个礼,随后紧跟于她的身后,朝着燕如意的房间而去。
书房外只剩下封子墨和燕玲珑二人,封子墨上前,将那步摇从玲珑发髻上取下,用力一折,步摇随即成了两段。
“本王毁了这步摇,爱妃会心疼吧?”封子墨问了一句,随后,他露出一抹自嘲般的笑。
燕玲珑看了看封子墨手里那两段步摇,有些无奈地望着他,“玲珑说什么,殿下都会相信吗?”
封子墨正想回答,却见曦筠诚带了曦俊熙朝自己走了过来,他朝欣儿望去一眼,冷冷开口道:“扶冷王妃回寝房休息。”
“是,殿下!”欣儿点了点头,上前一步,望向燕玲珑,“冷妃娘娘,我们回去吧!”
燕玲珑应了一声,转身朝寝房走去,封子墨心中有刺又不听自己解释,玲珑感觉自己比他还难受。
曦筠诚和曦俊熙经过燕玲珑身边时,停了下来,曦筠诚正欲叫住玲珑,却见她双眸呆滞,根本未曾看自己一眼,不禁皱了皱眉,“她这是怎么了?”
跟在曦筠诚身后的曦俊熙轻轻摇了摇头,“想来冷王妃与冷王殿下起了争执吧。”
“是吗?我们去问问子墨。”曦筠诚话音落下,人已经来到了封子墨眼前。
“子墨,你和玲珑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曦筠诚问了一句。
“没什么,怎么有话要说吗?”封子墨问了一句。
“嗯,进去吧!”曦筠诚指了指书房,随后不等封子墨回答,抬腿入了书房。
封子墨有些无奈地看了曦筠诚一眼,跟了进去,曦俊熙轻叹了口气,也进了这书房。
三人各组落座,封子墨唤来婢女,给他二人斟了茶,遣了婢女,望向了曦筠诚。
“你不去陪着如烟姑娘,怎跑来找本王了?”封子墨问了一句。
曦筠诚叹了口气,“如烟打算与阎生和阎婆一道去边塞。”
“你说什么?阎如烟为何要去边塞?”封子墨微微皱眉,边塞现在尚属自己的地盘,他可容不得边塞出一点乱子。
曦筠诚迟疑了片刻,缓缓开了口:“我记得我曾说过,如烟乃鬼慕崖先崖主。”
“那又如何,不是说她已经叛出鬼慕崖了吗?放她回去,你就不担心吗?”封子墨问了一句。
“担心,可是能怎么样?如烟认定的事情谁也劝不了她。”曦筠诚端起茶盏,轻轻抿了口茶,眸色较之往常,黯淡了许多。
曦俊熙满目担心地看了看曦筠诚,随后望向封子墨,说了一句:“如烟姐姐打算,今日日落之后,便随阎婆离开。”
“今日日落?玲珑可知道此事?”封子墨微微皱眉。
“想是知道的,如烟姐姐今日才一回来,便去找了冷王妃,二人在一起说了许久的话,冷王妃应该已经听到了些什么。”曦俊熙应了一句。
“是这样吗?本王却未曾听她提起过。”封子墨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