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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假期。
池知软心想着,绝对要给自己争口气。
从别墅到学校的距离不远,二十多分钟就到了,下车的时候池知软例行叫醒江砚。
江砚这人有个特点,自己精神状态不佳的时候,跟任何人都没什么交流,也没什么表情。
所以他手扶门把踹开车门后,拿起包就往外冲。
池知软生怕他一溜烟就不见了,准备开口叫住他,结果还没开口,就看见半睁着眼的江砚又掉转头往回走。
江砚今天穿了一身套装,工装衣加工装裤,显得他腿很长。
走起路来也是自成一派,离远了瞧,绝对称赞他是个行走的衣架子。
衣架子走回车门前,对一只脚刚踏出车门的池知软说:“做题时认真做,不许开小差!不许帮别人传答案!管好你自己的,知不知道?”
池知软懵逼地点了点头。
她没想到江砚还会这么操心她。
“嗯。”江砚兀自嗯了声,两手随意搭在车身上,似乎在想还有什么说的。
片刻后,他抬头:“不会做的知道怎么处理吧?”
池知软不确定地抬头,在他期待的目光下悠悠说出一句话:“三长一短选最短,三短一长选最长?”
——
考场上的座位都离得很远,原本能装进四五十人还绰绰有余的教室,现在只坐了三十个人。
池知软按考号找到自己的座位,拿着考试要用的东西摆在课桌表面上,低头,深沉地叹了口气。
当她说出三长一短选最短,三短一长选最长的时候,江砚的眼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得鄙夷起来。
最后他说:“你可以试试,验证结果记得告诉我。”
池知软:闭。
后背被人用圆柱形的东西用力戳了下,池知软皱眉,不情不愿地转过身去。
陈驰侧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翘着二郎腿,等池知软转过身来才肯把手中的笔放下。
“待会儿给我抄抄呗。”
陈驰说得理所当然。
没想到她后面坐的是陈驰,池知软想起江砚说的话,果断地摇了摇头,她考试时应该做的事是心无旁骛地把试卷做完,其他一切事情都跟她无关。
“放心,我不要你传纸条,你就把试卷往旁边……这样挪挪就可以了。”陈驰手里做着示范动作,假装手中有一张试卷。
池知软盯着他的动作,还是摇了摇头:“不行。”
“……”陈驰愣了愣,他差点就要脱口而出骂人了,不过碍于她可能是他的抄主,暂时按捺住了自己的急性子。
“你就,”陈驰啧了一声,继续说,“就把试卷往左手边挪一下就可以了,好吗?OK?”
陈驰充满希冀地看着她。
时间嘀嗒嘀嗒过去,拿着密封袋的监考老师走进来,池知软转头往老师那看了一眼,随后朝陈驰坚定地摇了摇头。
“你欺负过我,我不给你抄。”
监考老师把密封袋一个个打开。
陈驰眼巴巴看着池知软转过身去,然后再也不肯理他了。
“靠!”
陈驰万万没想到池知软还记得这件事,他自己都快忘得差不多了。
何况就算他记得,也只记得那一个月里臭厕所的味道。
“大姐,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陈驰悔不当初啊,他把脑袋往前凑,压低声音对池知软道歉,“只要你给我抄,我事后请你吃饭,你想吃什么都行。”
“汉堡,汉堡你吃过没?”
“披萨?”
“西餐,我请你吃西餐!”
陈驰好崩溃。
奈何池知软就跟睡着了一样,不管陈驰说什么她都不理会。有时候池知软甚至觉得,她要是能有江砚那份气魄就好了,学着他的语气吼回去,说一句——
“陈驰,你他娘的给老子滚开!”
可是池知软不敢,她把凳子默默往前挪了挪,小身板几乎快贴近桌面。
且不说她的成绩根本不值得给谁看,何况,她永远忘不了被锁废弃仓库那一天。
对于陈驰来说,这说不定只是一件笑谈,多年后谈起它当做校霸的调料。可对池知软来说,那是她孤立无助,独自度过几个小时的狼狈。
所以,给他抄?
不可能。
想都别想。
考零鸡蛋去吧。
考试过程中,池知软也没有刻意遮拦试卷,于是她就看见监考老师蹬蹬蹬地走下来,走到她面前。
然后再往前走了一个课桌。
紧接着,池知软听到了敲桌面的声音。
很短促,监考老师刻意压低的声音传来:“你头都快歪到地上了,那么想抄吗?”
“下不为例,再被我看见直接黑板通报批评。”
坐在最后一排考试的叶酸柠看见这一幕,在心里笑喷了。
考完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