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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这才有点慌了,可慌有什么用,谁然他惹上了这群惹不起的家伙。萧磊头一点,众人立刻上前把胖子那伙人连拖带拉的拽了出去,不老实的,直接罩着脑袋一拍。
林燕羽跟出去看看,外面停着三四辆军用吉普,心知不妙,忙拉着萧磊:你们gān什么去呀?没什么,练练。你们把店里打扫打扫,赶紧打烊。萧磊满不在乎的说。
那个人是谁?林燕羽指指叶小航。瞧着他面熟,可又想不起来他是谁。萧磊淡淡一笑:你不记得他了?上回吃饭他也去了,叶小航。
叶小航!林燕羽心头一震。怪不得瞧着面熟,原来是他。萧磊见她低着头,拍拍她的肩,温和道:快点回去。林燕羽这才转身而去,吩咐店员清理地上的碎玻璃,关店。
萧磊和叶小航把胖子那伙人带到了北京军区一处练靶场,把他们几个全绑成了人ròu靶子,胖子那伙人吓得屁滚尿流,杀猪一样尖叫,哭爹喊娘。
萧磊戴着护目镜站在二十五米开外,拿起一把枪,对着胖子上半身瞄准,胖子只听到一声枪响,紧接着身上似乎受到了剧烈撞击,以为自己中了枪伤,眼前一黑双腿哆嗦,吓昏了过去。
哈哈,死胖子吓昏了。叶小航唯恐天下不乱的大笑,抬枪打另一个靶子。他们早给这伙人穿了防弹衣,只要不是重型机枪,普通手枪防弹衣不会被穿透。都是从小就玩枪的男人,他们知道该往哪里打。
萧磊回头向一旁的小战士道:去把那胖子弄醒了,没那么便宜他。小战士拿着一根长长的接了自来水管的塑料软管对着胖子喷过去,把胖子淋成了落汤jī,胖子在水柱的冲击下,醒过来,直求饶:姥姥也,饶了我,军爷,姥爷,您们高抬贵手绕了我,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拿钱不要命,我是二百五,您们饶了我。
谁是你姥爷,我又不姓毕,孙子,你爷爷我姓叶。叶小航大笑起来,拿起枪对着胖子瞄准,胖子又吓昏过去一次。
这么怂,真不好玩儿。叶小航有点没趣的说。死胖子之前看到他时,眼睛那点yín邪的意思,他都看在眼里,知道他猪脑子里不定想什么龌龊事呢,所以萧磊一说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立马叫司机把车往打靶场开。
萧磊冷哼一声:不怂能去欺负女人吗?敢砸店闹事儿,遇到真格的就他妈脓包了。还有别的乐子没有,好久没寻开心了,都快想不起来怎么玩儿了。叶小航一旦起了坏心思,不玩个尽兴不罢休。萧磊道:我让人准备了点药,待会儿给他们灌下去,够他们HIGH到明早的。
哎呦喂,你丫够损的,真他妈黑,难怪人都说,四九城里最不能得罪的两路尊神就是你和我堂哥。叶小航太知道萧磊他们整人的损招儿了,胖子那伙人算是倒了大霉了,jú花残满腚伤还是轻的。
你哥要是在,他们会更惨。小舫这几年收敛多了,前几年人人都怕他。萧磊淡然的说,扫了那伙人一眼,转身而去。
你这就走了?叶小航见他要走,倒有些奇怪。他们把人带来,难道他不想亲自看着那帮家伙倒霉?萧磊回过头:我还有点事赶着去办,那帮孙子就jiāo给你收拾,问清楚他们的上家。
没问题。叶小航答得gān脆。萧磊想起什么,走了几步又回头:别闹出人命,鱼虾喽啰不值得玩大的。你放心,出不了乱子,除非他们自己作死。叶小航挥了挥手,几个战士把那群人从靶子上拖了下来。
萧磊开车去找林燕羽,估摸着她已经离开画廊回家,他直接开车往她家去。有件事他非跟她问清楚不可,甚至等不到第二天。
林燕羽听到门铃声,从猫眼看过去,看到萧磊站在门外,心中有些忐忑,都十点多了,他来gān什么。
打电话给他:不好意思,天太晚了,不方便请你进来。萧磊道:我有话要问你。改天吧,今天真的太晚了。林燕羽莫名的感到紧张,迟迟不肯开门。
不行!非得现在就说,你不给我开门我就不走。你知道我有的是办法进来,如果你不想闹出更大的动静,就赶快给我开门。萧磊站在门外,不达目的不罢休。
林燕羽犹豫了一会儿,听到门铃声响个不停,怕惊扰了邻居,只得硬着头皮开门。门打开一条fèng,她试探的歪着半边脑袋看萧磊,想确定他有没有危险,却见他眼神炽热的看着她。
大概是之前有人闹事把她吓坏了,才会见了他也是这种防备的神qíng,萧磊有些好笑,关好门,跟在林燕羽身后。
林燕羽qiáng自镇定qíng绪,想让气氛轻松一点,问他:你喝点什么?萧磊摇头:我什么都不喝,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几个问题。他的表qíng不像是开玩笑,林燕羽也就不再多问,坐到沙发上。
萧磊见她有点局促不安,开门见山道:今天的事,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秦隽,而是先打给我?林燕羽微愣,没料到他会这么问,一时间想不出别的理由,缓缓道:秦隽出国了,找他不方便。
可你应该知道,今天的场面他一个电话就能解决,而且他出国之前不可能不给你安排好一切,他会告诉你,遇到事qíng该找谁。萧磊对林燕羽的回答并不满意,目光炯炯的看着她,似乎想看穿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脾气不好,我不想他因此小题大做,做生意和气生财。面对他的质问,林燕羽从容的解释。可是她的心里不能平静,她无法解释为什么遇到事qíng首先想到的是他。
萧磊冷笑一声,脸上却一点笑意也无:怕他小题大做,就不怕我小题大做?万一我比他更沉不住气、更小题大做呢?
林燕羽用一种奇怪的表qíng看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萧磊靠近她,两人的脸相距不过几寸,审视的盯着她眼睛: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我当然是我自己。林燕羽并不被他迫人的目光压倒,神qíng淡定,目光清冷。你不是!萧磊尽量压低声音,语气却是不容置疑。不得不承认,她回答的很巧妙。
那你觉得我是谁?林燕羽的语气已经完全平静下来,抱着胳膊看着萧磊。可萧磊一看到她这个自卫的姿势,嘴角的笑意变得有些暧昧:你是谁你心里很清楚,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承认。好了,今天已经很晚,不打扰你休息,你画廊里那个水晶黑天鹅碎了,我会照样子再送你一个。
不用了,我可以联系原厂给我发个新的。林燕羽推辞。萧磊对她的话置若罔闻,转头:过两天送到你店里。
你这人!林燕羽有点忍无可忍。他到底有没有听到她的话,还是把她的话当耳旁风。萧磊在门口站住,握着她的手,动qíng道:在你身上肯定发生过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我有耐心,慢慢的知道一切。我不管你以前是谁,重要的是在我心里你是谁。
林燕羽默默的望着他,想从他手里把手抽回去,他握得紧紧地,她根本使不上力。你放开我!她用力往回抽。我不会放开你的,失去了一次,绝不会再失去第二次。萧磊神色峻然,表qíng里有一种不可bī视的严肃。
我不是叶慕晴,更不是她的替身,你要找替身找别人,不要骚扰我!林燕羽终于控制不住qíng绪,恼火的提高音量。
萧磊看着她涨红的脸,连生气的表qíng都和慕晴一模一样,莞尔一笑:你怎么知道她叫叶慕晴,我不记得我提过她的名字。
林燕羽愣在那里,不甘心:你说过的,你忘了而已。好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快走,你再不走我就打电话给秦隽。你尽管打,我又不怕他。萧磊说完这话,打开门走了。
她再怎么生气,他都不当回事,门关上以后,她跑到沙发旁在他之前坐过的地方用力拍打,打的手都红了,累的没力气才趴下。
画廊被人闹事之后,歇业三四天,才又重新开门。萧磊让人送来的黑水晶天鹅按时送到了,跟之前那个形状一样,但比那个还漂亮,天鹅的金冠是纯金的,喙是红宝石,灯光一打,闪闪发亮。
东西收到了吗?萧磊打电话给林燕羽。收到了。林燕羽的回答很简洁,似乎不想跟他多说。
我让厂家连夜赶工,务必在三天内赶制出来,你看,他们的效率不是一般的高。萧磊正坐在办公室里,饶有兴趣的跟她通话。好了,谢谢你,来人了,不跟你说。林燕羽想挂电话。
那你亲亲我。他说。
你有病!她说。
恬不知耻,她在心里骂他,可真没一点恼他的意思。
林燕羽让店员帮着把水晶天鹅放回原来的展柜,展柜也重新做过了,水晶天鹅摆进去刚刚合适。雪儿忍不住道:林姐,这水晶天鹅真漂亮,皇冠是真金的也。林燕羽只笑笑不说话。
雪儿见她不说话,偷偷的抿着嘴笑。两位公子哥儿争着献殷勤,她可真是幸运,雪儿并不知道秦隽和萧磊的身份是什么,但作为北京小妞儿,她能感觉得到,那两位绝对都是人物。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前半段纯属虚构,少年儿童切勿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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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人约huáng昏
回到自己办公室,林燕羽翻了翻日历,秦隽刚好走了十天,还有四五天他才会回来。从抽屉里拿出那时他写的号码,林燕羽拨了一个电话。
接电话的是秦隽的助理乔杨。乔杨知道林燕羽和秦隽的关系,因此一听到她的声音就非常客气的问:林小姐你好,有什么需要效劳的吗?
林燕羽深吸一口气,问起秦隽的母亲宁霜洁。乔杨告诉她,宁霜洁身体不太好,一直住在香山的疗养别墅里。
是这样的,秦隽走的时候跟我说,让我有空的时候去看看他妈妈,我刚好这两天有时间,就想过去看看。乔先生,你方不方便把别墅的地址告诉我?林燕羽在电话里打听。
乔杨想了想:不如这样,我开车去接你,送你过去。香山别墅进出都要通行证,只有登记过的车才能开进去。
他这么说,林燕羽就不好再问,跟他约了时间,他答应开车过来接她。挂断了电话,林燕羽有一丝莫名的焦虑,站起来踱步。
有人敲门,把林燕羽的思绪打断。林小姐,楼下有人找你。雪儿的声音自门外传来。林燕羽打开门,问:什么人?好像是对面那间画廊的老板。雪儿把那人的名片给林燕羽,林燕羽看了一眼,心头有些疑惑,却也猜到了对方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