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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脚真是神迹,谭逸辰回过神,嬉笑着要掀她睡衣。叶骁拍开那两只爪子,佯怒道:
    别动手动脚的
    义务,咱得履行义务谭逸辰陪笑着,怪不得刚刚触碰的柔软充了满手,原来是这个缘故。
    慢着,小女子可是自爱的人她的头稍稍昂着偏到一边,颈间的柔嫩肌肤明晃晃的,诱人得很。
    谭逸辰就着角度,嵌进她脖颈的美好弧度,极力施展他了得的撩人工夫,不一会儿就惹得叶骁难耐,扭动身体,想抗拒却又摆脱不得。
    宝贝儿,你可以尽qíng对我不自爱他依照她的逻辑揶揄着,特地加重了那两个字。
    叶骁已软绵绵地跟水一样,谭逸辰甚为顺畅地上下其手,大掌覆在她的小腹,
    啊
    他不知深浅,没控制好手劲,压痛了她,慌忙抬手,复又轻轻在肚皮上摩挲。叶骁感觉到他略微有些颤抖的手指,看到她从未见过的他憨憨傻乐的模样,接着竟然一寸一寸亲吻着她的小腹。眼前此景让她想起曾看到的一幅画,画上是一个老人亲吻土地,虔诚的姿势。
    谭逸辰的眼睛闭着,可她知道,她就是知道,无比虔诚。
    叶骁渐渐飘忽,待她再去望谭逸辰,才发现,两人已坦诚相见。
    下一刻。
    他变得像一个qíng窦初开的小伙子,毫无章法地亲吻着,她的丰盈,她的眼睛、她的嘴唇、她的耳朵、她的锁骨、她的手、她的
    她的秘密花园。
    举手之劳
    叶骁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两条藕白手臂yù推开他,却被谭逸辰不由分说地钳制在她身体一侧,轻柔地掰向两边,温厚的手掌在她腿跟处爱抚着,舌尖于入口处轻撩慢捻。
    叶骁的身子禁不住颤了颤,他能感受到按在手下的那两只手腕卸了力气,索然解除禁锢,趁着她意乱扭摆之际,一口含住她的濡湿花心。叶骁急吸了口气,又匆匆哈出来。
    谭逸辰坏笑着咬住柔嫩粉珠,用牙齿轻轻地磨,拨得她心痒难耐。他温厚的手掌在可触及的她的身体的每一处燃火。她浅浅地吟叫,他深深地舔舐。
    叶骁感觉越来越沉,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昏天暗地却又看见明媚闪现在不远处。身体里的氧气就像自由电子一样被qiáng行拉出,让她窒息。
    他的手爱抚的节奏,他的唇吮咬的力道,通通安抚了她身下的空虚,待最后一丝被填充,她抖抖索索地攀上极致欢愉。呼吸不再难捱的短促,而是长吁那良久的压抑。
    单着的谭逸辰因生理需要虽曾经玩得厉害,可碍着洁癖,尤其是xingi洁癖,是万没有这样伺候过哪个chuáng伴的,也就打叶骁这儿开始。他这一时半会儿还没摸准qíng况,不想贸然行事,便倚着唇舌工夫给她一时绚烂。
    半晌,叶骁才渐渐由一片雾蒙蒙的炫白中回复清明,渐渐看清周遭,恰逢谭逸辰自她巍巍的两腿间抬起头。
    这个男人,恁他在自己的那块领地如何威风,如何卓立,每每对着她总是不温不火的好脾气,即便是她没来由地使xing子,他也不计较与她。
    然而,他骨子里终究有qiáng势因子。在她不好好吃饭的时候,在她病了不听话的时候,在她被狂蜂làng蝶包裹的时候,在她对未来踌躇迷惘的时候那么那么多的时候,关于他的记忆,属于他的qíng感,就这样在她身上跗骨侵髓。
    他果真是个放风筝的绝顶高手,不论是商场,这个毋庸多说
    抑或qíng场。
    于是,当他说对不起,当他说是他不好,她便心软了,心疼了。她知道这股子风气长不得,但着实是他们两之间最为有效的模式。
    此刻,这个男人正打量着她,像极了一个有待夸奖的孩子,就如他偶尔流露出来的神qíng一般。
    男人都像孩子,如果他贪玩,那就用糖果将他哄回来,等关了门再想法子教训;如果他疲累,那就由着他卸下平日无坚不摧的假面,给他安心的抚慰;如果他吃味,那就任他的那股醋味发酵发酵,再扮猪吃老虎地驱散。
    女人若是想要男人一生一世的专宠,缜密的心思是不可少的。
    叶骁稍微动了动,伸手够着chuáng头的面纸,抽了两张递给他。谭逸辰充傻装楞,一步一步往上来,直到了她眼摸前儿,要说他这妖孽,恁是能笑成这样,优哉游哉全然不为眼前此景而赧。
    看什么,擦擦呀许是嘤咛得久了,出口的声音不带一丝刚劲,软软的,服帖的,煞是撩人。叶骁自己也惊了一下,她真不是有意而为,手上递他纸巾,头却偏向一边去。
    宝贝儿宝贝儿他一声声地唤,一丝丝地亲吻□的肌肤,叶骁抬腿想踢开他,却是一点也使不上劲,忿忿然:
    我要睡觉更像是跟自己置气的模样。
    嗯谭逸辰撑着身子,他的身下就是她,面对面,眼波流转,打起的旋儿让他有点发昏,怔怔地不想动,只想这样看下去,一直看下去。
    现在就要
    嗯谭逸辰跌躺在她身侧,簇了被子将她裹起来,整个拥在怀里:睡觉
    好一会儿,谭逸辰以为她睡着了,轻声探手拿了chuáng头的遥控,关了灯。
    谭一撇
    嗯
    不要以为我感觉不到
    谭逸辰抱着她的胳膊紧了紧,特意重重在她的ròu臀上顶了两下,脸埋在她脖颈处,暗暗笑了,发出让人痒痒的鼻息。
    我这儿都无机反应快一个月了
    叶骁没好气地嗤笑,两人静默了半晌,她忽的转了一百八十度,看向他:
    那你想不想有机反应?
    他没有应声,手不自主地就滑倒了她的小腹,摸着摸着,重重叹口气。谭逸辰毕竟还是第一次经历这个过程,生怕自己一时纵yù,一个不小心有什么差池。想着明儿个跟老医生咨询咨询。整个晚上,是忍了又忍。
    宝贝儿,想要了?谭逸辰说话间手也不闲着,已然到了她的敏感地,正要开工。
    gān什么呀?把你爪子拿开叶骁回复了元气,手拨开他。
    宝贝儿,是你暗示我的
    我暗示什么了我暗示?!明示懂不?叶骁的手指在他大腿根处勾芡撩拨,的确是明示,明到这份儿上了。
    看你可怜,爷行个举手之劳窗帘密实地把光挡在了外面,看不清她的神qíng,可听了这话,谭逸辰心里那个灿烂,阳光晴好。
    谭:我们家宝贝儿最善良了谭逸辰舒服地嘴上直溜。
    叶:可不是,我多乐于助人啊
    谭:助我、助我,别个自生自灭得了啊!嗯
    谭逸辰喘着粗气,热血沸腾,因为囤积了一个月的弹药实足,他很快败在她的手下,那一瞬间全身如过电一般,那些电动力chuī腐拉朽地摧毁了他的意识。
    冬眠了近一个月的家伙在缴械投降之后,很快恢复活力,
    宝贝儿,帮人帮到底呗谭大人软磨硬泡地蹭她,它可是个敖娇,就遇着你才毕恭毕敬敬礼,旁人它都懒得搭理呢
    这得实验多少次合着你家兄弟见过不少世面呐,穷举法?
    谭逸辰这人吧,真的在外头无论是公司还是朋友圈子,都是个人jīng,可在chuáng上就越活越倒回去了,他还真就喜欢跟她耍流氓、耍赖皮、耍无辜。
    没,没宝贝儿,冤枉
    驳回
    你真狠心谭逸辰的音调很低,贴在她背上,说不出来的委屈,跟个真的似的。
    我反倒有罪名了?!
    别动气,别动气宝贝儿,是我不好
    就你这副嘴皮子,信你才怪你们家指不定养了多少箱蜜蜂,嘴上抹了这么多蜜
    看,又动气又赌气的,咱孩子生出来不得是个憋气jīng啊,乖依你睡觉,我不闹你
    他将她揽到自己胸前,谭逸辰太喜欢怀里有她。叶骁起先别扭着,渐渐地软下来,往他怀里缩了缩。
    撇撇,你对我好,我能感受到你是爱我的,但是这份爱能持续多久呢我知道这种心思不好,可是,我就是会恍惚啊我爱你很爱很爱的那种黑暗中周遭静悄悄的,她的声音清晰无比。
    那些认为世间唯有感天动地的坎坷爱qíng才能长久的人,定会对她嗤之以鼻,然而,王子与公主的爱qíng也可以保鲜,也可以醇香。
    她爱他,她从来没想过爱是这样的。她甚至想过若他厌倦她、若孩子真的先天不足,那她也会潇洒地转身走开、不纠缠,她也会让孩子来到这个世界。哪怕是她一个人拉扯,含辛茹苦是普天下每个母亲的标签,不是为了做样子,而是本能如此。
    傻子,我该怎么说你才好他佯装生气地打了她的屁股蛋儿,又疼惜地搂紧她,似要将她嵌入进自己体内。
    其实,那哪里是打,完全是吃豆腐。
    好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给孩子积德,我就再行行善叶骁是断不喜这些矫qíng感伤的氛围的,一时口没遮拦说了出来,她够懊悔的了,更别说让她听他的回答。只得自顾转了话题。
    宝贝儿,这个对胎教有影响么?
    现在想起来?晚、了!
    宝贝儿,我想起第一次你这样帮我的时候
    啊,宝贝儿,觉察到在自己胸前作乱的他不规矩的爪子,叶骁将手心里的那个家伙扯了扯,惹得谭逸辰惊叫,痛!并且销魂着!
    爪子
    到底什么时候出来?我手酸
    宝贝儿,想我she吗?想吗?嗯?想吗?
    你能再、无、耻、一、点、吗叶骁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想吗?说点好听的来
    我给你十秒钟,不然,你自个儿看着办关键时刻,咱叶骁筒子就是有魄力,给他下一最后通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