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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9

      话了,而且姜师兄还欲盖弥彰的给我说了几句关于实验的、正经的话,杨师兄在一边耐心的等着他装模作样,但是电梯门一关起来,马上传来他俩在里面高谈阔论的声音。
    哈?这是什么小情侣行为?是不是有什么骚话不能让我们听到?
    到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佳丽突然娇羞地跑来老休息室找老成持重师兄,说新休息室门口的墙上有一只这么——大的蟑螂。
    我和老成持重师兄就跟他去了,哦,我说呢,杨师兄已经走了。
    之后老成持重师兄好像有什么事情,就突然消失了,剩我和佳丽两个菜鸡独立自主地探索前进的方向。
    姜师兄问我:“这个要怎么打?”
    好家伙,我也是北方人呀,我也没杀死过这么大的昆虫呀,就盲目行动,去实验室拿了个扫把、垃圾铲和酒精。
    姜师兄看到这些道具,又问我:“要怎么打死它?”
    我并不十分确定,但在文学艺术作品里,蟑螂都是被踩死的,开始瞎出主意:“用这个扫把把它扫下来,然后踩死它?”
    姜少爷立刻洁癖发作,“踩死它?多脏啊。”
    然后我们没有任何指导思想,拿着扫把、垃圾铲和酒精就去了,我是在姜师兄冲那只大蟑螂喷酒精的时候才知道蟑螂会飞,emmmmm……
    然后佳丽就拿着那个垃圾铲冲着它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
    直到我都看不下去了,“师兄,你别打了,它必死无疑了……”
    然后他还是不放心,拿着酒精对它喷喷喷喷喷喷喷喷喷喷喷喷!
    直到我又看不下去了,“师兄,它已经这么扁了,绝对不会再活过来了,你别喷了……”
    他又打打打打打喷喷喷喷喷,这才放心了,我快被他笑死了,他好应激呀。
    之后他就安心地回到新休息室坐着了,但我很快就给他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师兄,小液相最近用的人太多了,好像坏了,跑出来的峰面积很随机。”
    然后他就不情不愿地跟着我去修它,他先是很有派头地把壳子拆下来,然后就目光空洞地盯着它看,一直看,一直看,一直看。
    我试探着问:“师兄,这能看出来什么吗?”
    他说:“我不会修,杨某会。”
    ……那你在这儿故弄什么玄虚呢……
    之后他就在大半夜给杨师兄打电话,杨师兄耐心地告诉他,什么东西在哪里,要怎么修,姜师兄相当恃宠而骄,觉得自己已经明白了,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他在杨师兄的指示下找到了最后一个扳手,给我说:“扳手全都不见了,找到了最后一个独苗,这个交给你,你把它藏好,不要让任何人找到它!”
    我知道杨师兄常常会私藏何种奇怪工具,“杨师兄有私藏的吗?”
    姜师兄立刻回答:“没有。”
    我怀疑杨师兄藏了什么他都一清二楚并随意取用。
    因为当时已经很晚了,而我必须要走上样品,就改用大液相了,因为大液相是杨师兄负责的,我好怕给它搞坏,非常焦虑,问姜师兄:“我如果把大液相堵了,杨师兄会不会大发雷霆?”
    姜师兄还没等我说完“大发雷霆”,只听到“杨师兄”,就非常情感充沛地说:“会!”
    大液相好像也有点问题,我觉得他比我还要谨慎,怕把它搞堵了杨师兄不高兴,我本来随便走一走就行了,他非得让我换一个新的预柱,把之前的预柱放到甲醇里超声,并且用5%乙腈冲10分钟,再用90%乙腈冲10分钟,直到这个液相一切条件都perfect,才能走上我的样品……
    我就这样因为姜师兄对杨师兄的爱护,折腾到了凌晨……
    中间还有一个很搞笑的事情,姜师兄修液相的时候,我问他:“师兄,你的手为什么比脸白?【nonono,他的脸也很白,手super白】”
    他完全没思考地说:“因为我是暹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光杨师兄把姜师兄当猫,他自己也把自己当猫,有一次我从大实验室遇到他,他不是自来卷吗,一缕头发在额头上打了一个大圈儿,我有被笑到:“师兄,你的头发好像影视剧里的坏女人啊。”
    “嗯?怎么能是坏女人,是坏男——哦不,是坏猫!”
    在我凌晨回到宿舍后,【我舍友都比我大十岁,要照顾宝宝,所以宿舍只有我自己在住】在我的浴室里也发现了一只巨大的蟑螂【窒息】,我想到了佳丽的操作,先赶紧把推拉门关上,试图把它关在浴室里,我去拿道具——垃圾铲,结果我一拉一推,把蟑螂挤在门缝里里了。
    好吧,觉得这样的怀柔操作也可以接受,就洗澡了。
    洗完澡,又看了一眼门缝,啊啊啊啊啊啊!它不见了!!!!
    我赶紧拍打了一下晾在阳台上的衣服,没有发现它的踪迹,我以为它已经走了。
    But!在我擦面霜的时候,它竟然从我桌下爬出来了啊啊啊啊!它怎么进来的?!搭载我进来的吗?!
    我赶紧去拿垃圾铲,结果它就爬进我对面的床下了!
    我又继续擦脸,它又从我对面的床下爬出来了!
    啊啊啊啊!我这次拿到了垃圾铲,但它动作太快了,我没有打到它,我觉得佳丽操作的要点可能不是垃圾铲,是酒精!哦不,也可能是佳丽魔法!
    它又爬进我旁边的床下了,我也没有办法,想着明天使用化学手段送它上路吧,买点儿蟑螂药,大郎喝药了——
    我这个人虽然吃饭问题上比较糊弄,但是我特别爱干净,即便实验比较忙,也不能忍受不光可鉴人的生活环境,常常出现我熬夜洒扫庭除的情况,这只蟑螂像一个扫地机器人一样“Z”字扫描了一下我的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