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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我就跟在他后面跑:“师兄!你不要去找杨师兄!他什么都没说!他什么都没说!”
淦!我为什么一直憨憨地和姜师兄正向、反向追逐!
当我追着他进了新休息室的时候,整个休息室变得很……戏剧……戏剧到甚至有些诙谐……
两位当事人,和肇事者,及其他数位同谋,还有很多看热闹的博后师兄师姐和一位老师(淦!我觉得现在可能只有大老板不知道我这点儿破事儿了),齐聚一堂……
姐妹们,我要不行了,就算只是回忆,也依然那样的痛苦……
我的记忆一片一片的,我记得姜师兄说“他没看,我看了”,他多次试图要朗读原文,我真的很想捂住他的嘴、抢夺他的手机,但只能尴尬的攥紧拳头,杨师兄以为我要打他,一直密切地盯着我的手。
后来我们都镇静下来,杨师兄说:“你可以继续写,但是要给我们换个名字,不要那么对号入座。”
我的记忆模糊成了一片,印象里两个师兄像拉中提的朋友们一样的善良,宽宏大量,富有包容性。
之后姜师兄出去了,杨师兄给我说:“我还好,主要是怕他生气。”
我清醒一点!都这时候了不要再磕了!
说真的,我感觉他俩一开始其实应该是生气的,但他们像受过高等教育应该有的样子,平静下来之后考虑了很多事情,选择以这样“中提自嘲式”的方式来应对这个事情,我真的非常感谢两位师兄,永远尊敬他们高贵的人格与修养!
当天我的头脑一团乱麻,很多事情不只是没有想好,甚至都没想,到了第二天,也就是7月22日,我全身心的假装无事发生,路过新休息室的时候听到里面有那种塑料玩具捏起来的吱吱声,就进去看了一眼,艹,迎面撞上杨师兄!
我只能假模假样地走进去,杨师兄在捏海王姐妹的玩具鲸鱼,吃沙拉送的,鲸鱼的眼睛眼距超宽,看起来很搞笑,杨师兄把鲸鱼举给我看,问:“你看它的眼睛,是不是很憨?”
我点点头,给海王姐妹说了两句话,杨师兄又问:“你看这个鲸鱼的眼睛像不像——“他顿了一下,但还是把那两个字说出来了,”像不像小姜?”
当时我也梗了一下,我TM真是拼尽全力做出自然的神情,“为什么像姜师兄啊?”
杨师兄答:“都很憨。”
其实他说“小姜”之前犹豫的时候我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子——他对我有戒备心了。
我还是有些……难受的,之前杨师兄跟我说话可以说是毫无保留,特别是我的实验台和他的桌子还挨着的时候,我们俩常常偷偷小声吐槽老板,姜师兄和他的消息记录他也会给我看,他拍的姜师兄的私房照也给我品鉴,但他现在再跟我说佳丽话题,可能就会考虑,这个事情给我说合不合适,那一瞬间我认为这本纪实文学必不能再写了,一切都变了样子。
后一天,也就是7月23日,我刚好在新休息室包扎手上的伤口,W老师在群里批评有同学用完离心机没有擦干里面的水,之前姜师兄因为不规范使用离心机而被罚一周值日,杨师兄看到群里消息第一反应就是:“不会又是小姜吧?! 又要被罚一周值日了!“
过了一会儿,另一个同学在群里承认错误,杨师兄松了口气,但还是一如既往的欲盖弥彰”啊?不是小姜啊,真失望!“
其实那会儿我很迷惑,我也不是特别能猜的懂他们心里到底对这件事是什么态度,杨师兄对很多事情的第一反应还是姜师兄,但他看到我的时候会僵硬一下,说真的我都不确定之后还能不能磕到大真糖。
之后我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或许在这个最甜蜜的时候结束或许也不是一件坏事,让这本小说一直停在他们最双宿双飞、心心相印的青春岁月里。
就像之前姜师兄说,”文章像前列腺炎一样,到了年纪大家都会有的。“
我当时很惊讶,”师兄,像你这么佳丽的人竟然会考虑前列腺炎的事情!“
他说:”我再过二十年肯定就头发稀少、——“
我几乎立刻阻止了他对自己的亵渎想象,再过20年,如果他喊我聚餐,虽然我也会好奇的去看看他的模样,但心底里可能更希望让他的形象一直留在他的二十岁,他艳冠群芳、十楼佳丽的模样。
我也该往前走了,经过这几年来自药学的摧残,我清晰的认知到,我在我的专业上虽然不能说是毫无天赋,只能说是一塌糊涂(我没有凡尔赛,看看我身边的天才少年少女你们就懂了,科研像学乐器一样,也是需要天赋的),它只能成为我的职业。而写作,这两个字太高贵了哦我不配,码字,码字会成为我一辈子的事业,即便我码字一分钱不赚,甚至我要努力工作来养它,也不会放弃,其实写这本小段子是一件蛮偷懒的事情,不需要构思,不需要文采,只是一个兢兢业业的真糖搬运工。
我最近空余的所有时间基本都用来写这个了(以及打扫卫生),十五万字确实是不少了,《成精了》的第二本儿《图书馆攻与学霸受》像搁置了一样,其实我已经在某天洗澡的时候构思好了整本儿小说,但一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