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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才是对吹比无感的人。但是这群老来俏在他耳边喋喋不休,搞得他连看代码的心情都没有了。结果不知不觉,他眼睛装着看代码,耳朵却开起小差。
“哦哟,那你这么有钱还坐火车哟。”
“我们主要是不赶时间,不是差那点钱,坐火车睡一晚上就到了,也蛮好的嘛!”
塑料姐妹们在你来我往,按中过招,绝想不到旁边有个铁公鸡,正面无表情地偷听他们的谈话。
花才心想,就承认自己没钱,有什么大不了的嘛。
妈的,最烦装逼的人。
晕头涨脑听了一整天姐妹吹比,花才下车的时候心有余悸,决心回去的时候买张飞机票。
他的目的地是S省的C市,这个十八线地级市并没有什么值得到访的地方,除非你有亲戚被关在第XXX看守所。
花才叹了口气,远远在看守所外门口等着,不多久,监狱厚厚的特种钢制铁门打开一条缝,一个身形瘦削的女人从里头走出来。
那女人穿得很单薄,刚走出大门的时候瑟缩了一下,像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外面这么热烈的太阳。
花才快步走过去,拉住她妈的胳膊,说:“走,去医院。”
花荣迟钝地眨眨眼,说:“干嘛……”
“去检查有没有得病!”花才把预约好的挂号单拿出来摇了摇,说:“你在监狱里没被欺负吧。”
花荣含糊地摇了摇头。
花才说:“你这样不是个办法。我每个月给你打6000块钱生活费,为什么还会有警察打电话告诉我,你因为卖淫被抓?”
花荣说:“……我让他们别找你来着。”
“我是你唯一的儿子。”花才心平气和地说:“只要我没死,你出事,他们第一个就会来找我。你也不要装作你什么都不懂,你知道我会来管你,你觉得我比你那个人渣老公好点儿,是不是?”
花荣没说话。
花才和他妈相对无言。
花才有时觉得,他妈这辈子唯一且最正确的投资就是生了自己。
整个一天都泡在医院里,把能查的都查了一遍,花才担心花荣得艾滋病或者梅毒,这比卖淫本身更加可怕。
晚上两个人出来,回到了花才在C市买的房子里。两室一厅,过去的老房子已经是危房,花才便拍板换了套电梯房,他妈一分钱不用出,拎包入住。
花荣竭力想劝说花才离开这里。直至两个人走到小区门口,花荣还在说:“你不是很忙吗,回去吧,回T市去。”
花才冷笑一声,指指亮着灯的自家的房间,说:“妈,你又让谁住进来了?”
花荣惊叫一声,捂住嘴。她瑟瑟发抖的样子还有几分惹人怜爱的味道。只是从外表来说,花荣是个漂亮的女人。花才长得更像他母亲,只是气场上完全不同。
他的母亲是菟丝子,他则是莫得感情的无机物。
尽管花荣尝试拦截花才,但这不妨碍花才顺利地走上电梯,还随手在家单元楼门口捡了根别人装修废弃的铁棍子。
叮咚——电梯响了,提示到达。花才甩开他母亲手,大步冲向自家房门,先是轻轻地刷开门卡,随即大喝一声,扬起一脚,踹门而入。
……
三天后,花才回来了。一脸黑气。
朱穆朗都没敢招惹他,谁也不知道花才放假三天发生了什么。
整个项目组见到花才都绕道走,生怕被他AOE到。
房光霁也是活该倒霉,在这个紧要关头,他又过来撞枪口。
花才:滚。
第10章
房光霁:“怎么说话呢,特地在这等你,准备还钱来着。”
两个人在停车场的电梯里对峙。
花才说:“你再不滚我就动手,我数三下,三二一。”
他连气都不带喘的一口气念到一,随即一拳挥过来。
力道还是收着的,不过看上去很凶,就像是要杀人一样。
房光霁下意识地迎上去,顾不得被揍,一把将人囫囵包在怀里,嘴里安抚地说:“你怎么了?冷静,花才,冷静——”
边说,边把花才往自己车里拖。
这一次房光霁显然是有备而来,他的车停得恰到好处,方便直接拖人,且再不用担心被朱穆朗之流截胡。
花才被房光霁弄到车上。真要比力气的,花才从来不是房光霁的对手。房光霁很会打架,不像花才,大部分时间是靠骨子里那股不要命的狠劲去震慑对手,而不讲什么格斗技术。
两个人挣扎间,房光霁锁了车门,然后靠自己的体重和身躯,把花才压在身下,花才剧烈挣扎,车子一震一震,外人看上去,这里就和在搞车震似的没什么两样。
过了好一会人,花才挣扎地脱了力,不得不松懈下来,房光霁低下头,两个人汗津津的,在彼此灼热的吐息之间,埋头吻下去。
花才的眼睛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