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丑事
“告诉你,在我眼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狗屁的协议,我顾南衍结婚更不可能是假的!所以,无论你现在承不承认,你现在都是我的妻子,这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
“……”为什么会是这样。
顾南衍放开她,电梯门打开,他没动,“我可以给你时间适应,但这个时间不会太久。在这之前,你要时刻谨记,你是我的妻子,我对你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
最后扫了她一眼,顾南衍直接走出电梯。
直到电梯门要关上,苏念才猛地反应过来,她快速的打开电梯,拔腿就往外面冲。
她要走!
此时她只有这么一个信念,她不要和顾南衍在一起!
可是,她还没跑多远,顾南衍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一把扯过她,就将她塞在了车里。
苏念挣扎,“你放开我!让我走!”
顾南衍强行给她系上安全带,抓住她的双肩,逼她与自己的目光对视,冷笑,“让你去哪里?去找白景容?还是回苏家?”
苏念脸色一变,白景容……
她再也没脸去找他了。
至于苏家,想着中午苏世洲的样子,苏念在心里说不,昨天才刚结婚,若是她这会就跑回去,她要怎么说?
原来她已经无处可去了。
顾南衍见她终于认清事实,放开她,开车离开。
一直到回家,二人都没再说过一句话。
因为刚刚都没吃东西,家里的保姆这几天又被顾南衍放了假,所以二人回了家都饿着肚子。一个窝在卧室里不出来,一个在书房里处理公事。
咕噜噜。
晚上八点,顾南衍的肚子第三次叫。他放下鼠标,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起身下楼进了厨房。
半晌,有面条的香味从厨房里飘出来。
顾南衍将两碗面条放到餐桌上,上楼,推开主卧室的门。
苏念抱膝坐在床上,手里还拿着母亲的照片,就那么睡着了。
顾南衍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心头有那么一瞬间的柔软。他一直知道她很瘦,此时这么缩着显得整个人更加的娇小,巴掌大的小脸放在胳膊上,只露出半边,肌肤吹弹可破。
虽然不想破坏这份美好,但顾南衍还是叫醒了她,“下楼吃饭。”
苏年睁开眼,眼底迷茫之色一闪,就被冰冷取代,“不去!”
“好,这是你说的。”
苏念没反应。
手中的照片却突然被抽走,她猛地抬头,顾南衍已经到了门口,手里拿着她的照片。
“还给我!”苏念起身去追,顾南衍却加快速度,快速的下了楼。
苏念一直追到餐桌边,伸手就去抢照片,顾南衍却借着身高的优势时将照片高高的举过头顶,挑衅的看她,“坐下把面吃了,我就给你。”
苏念气,“顾南衍,你能不能不这么幼稚?”
他幼稚?
男人的脸色冷了下来,他第一次做吃的给一个女人,竟然被骂幼稚?!他慢慢放下手,苏念一见立即将照片夺过来,转身就走。
顾南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语气很冷,“坐下吃面!”
“我不吃!”苏念挣扎。
顾南衍一见也来了气,直接将她摁到椅子上坐下,“必须吃!”
苏念气,看着顾南衍将面碗端到她的面前,她几乎想都没想,抬手就将面打翻了,抬头毫不畏惧的怒瞪他。
“苏念!”顾南衍咬着牙从牙齿缝里挤出来这两个字,红着眼恨不得将她给吞了!
苏念在他的目光下有一瞬间的惧怕,但只是一瞬,她转身就要走,却被顾南衍一把抓着胳膊往回一拉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你……唔……”
顾南衍低头,狠狠的吻住她,不用于以往的吻,这次纯粹的粗暴,苏念只觉得唇上火辣辣的,二人的唇齿间很快就充满了血腥味。
“唔唔……”苏念死命的挣扎却推不开他,双手一下下用力的在顾南衍的肩膀上捶打着,男人却纹丝不动。
一股巨大的屈辱感从心底升起,眼前瞬间被湿气所弥漫,苏念的手不锤了,有泪水从脸颊滑下,流进嘴里,丝丝的咸味在二人的春吃俭蔓延开来。
顾南衍动作一顿,慢慢起身,看着苏念泪流满面的样,脸色又是一沉。
他就亲她一下,她至于哭成这个样子吗?若是换成白景容,她指不定乐成什么样呢。
越想顾南衍越是气,一把推开苏念,转身上了楼。因为愤怒,手上也没控制力道,苏念只觉得脚腕一痛,人跌坐在了地上。
楼梯上的顾南衍听到声音,身形一顿还是上了楼。
苏念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抬脚一瘸一拐的上了楼,她想过离开,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有一句话叫做,自己选择的路含着泪也要走完。
她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但现在,她已经不能回头了。
回到房间用湿毛巾简单的敷了敷脚腕,苏念便躺下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睡梦中,苏念突然感觉脚腕很疼,一睁眼就看到顾南衍坐在床尾,身旁放着个药箱。
他的手正握着她的脚,轻轻的揉捏着。
“你……”
苏念没想到看到的是这样一幅画面,她猛地坐起来,腿往回抽了一下,却被顾南衍用力的抓住小腿。
“如果你不想明天下不了地的话,就乖乖忍着。”
“不用你假好心!”
苏念又用力的抽了一下腿,顾南衍一时没防备,手下意识的抓住她的脚,二人这一拉一扯顿时让原本就受伤的脚踝伤上加伤。
苏念痛的眼泪都要出来了,“你能不能轻点?”
“若不是你乱动,能吗?还敢怪我,你活该!”
苏念瞪眼,“你!”
“不想再痛就闭嘴!”
顾南衍抬头,警告性的瞪了她一眼,转头拿起药箱里的活血喷雾对着她的脚踝喷了两下,继续揉捏起来。
那药一喷上刚开始特别凉,慢慢的脚踝处就开始变得热热的,疼痛感也减轻了不少。
苏念看着他认真的神色,薄唇不自然的抿了抿,虽然二人有过肌肤之亲,但这样的相处模式,还是让她有些不自在。
记忆中她已经好几年没有崴过脚了,以前崴了的时候都是白景容给她揉,一揉就是一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