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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鬼样2

      晕,难道他们的不纯洁关系已经穿帮?
    等等,白洋刚刚那一束愤怒的目光……莫非认为是我告了小密?
    冤枉啊!
    忽然,樊辣椒又再次打开她办公室的门,整个办公室扫荡一眼:“那个谁谁谁,去把人事经理给我叫来。”
    大伙儿面面相视。
    “聋了是不是?去,立即。”
    马上的,好几位蟹兵争先恐后夺门而出,通通去找人事经理。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跟梁佳正在研究是那个王八蛋告了小密,白洋走过来坐在我们边上,一双眼睛煞气腾腾瞪着我们,仿佛认定我们就是那个卑鄙无耻告小密、挖人祖坟、鞭人祖先尸体的恶心之人。
    “宁浩,跟我出来。”吃完饭,白洋瞪着眼睛对我说。
    “好啊!”我也希望跟白洋说清楚。
    跟在白洋身后进入后楼梯,白洋忽然转过身,张开魔爪狠狠掐住我脖子。
    “宁浩你个王八蛋,是不是你告了小密?说啊……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不敢承认是不是?”
    我呼吸困难,喉结麻痛,心里的小火瞄蹭一下就升了起来,扶着墙壁狠狠一摔,挣脱白洋的魔爪,随后转身一拳捣中他的腹部,他随即哼了一声软了下去。不过这一拳也用尽了我所有力量,我接着软倒在地不停喘粗气。
    “你他妈有病啊?”回过气后,我破口大骂。
    “你他妈才有病,那么喜欢告小密你不去当特工。”白洋捂住腹部站起来。
    “不管你信不信,我没告小密。”
    “你没告就是梁佳。”
    “不是梁佳。”
    “我昨天就看见你们俩,不是你不是她还有谁?”
    “我他妈怎么知道还有谁?真怀疑你脑袋是不是进水,我情况跟你一样,出卖你不也出卖自己?我有那么笨?”
    两分钟以后,我跟白洋并排坐在梯级上抽烟,误会已解释清楚。
    “你觉得谁告的小密?”白洋问。
    “不知道。”
    “让我知道是那个兔崽子非扒他皮不可。”
    “忍忍吧,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那么一天。”
    “宁浩,这种阴险小人的存在对你也是一个威胁。”这混蛋想利用我去查,想得美。
    “你刚才干嘛不把我捅出去?”
    “我想啊,问题樊辣椒根本不给我说话机会,一顿臭骂以后限我们一分钟之内做出选择,到底谁去谁留,我来不及表态黄小淑已经举起手,哎……谁说小姐无情,其实小姐最重情义。”这个没良心的家伙居然把黄小淑比喻成小姐,亏人家还帮他顶罪,瞎了眼了。
    下午的时候,樊辣椒召集四大部门,三十多名主管经理开会,我不是官,梁佳也不是官,但我们却同时接到了出席会议的通知。
    走进会议室,在各位大小官员奇怪的目光注视之下找了个座位坐下。
    会议开了三十多分钟,综合所听到的全部内容,其中没有一句关于我与梁佳。我甚至怀疑樊辣椒是拿我们消遣,反正一直在听她骂人,骂完一个部门接着骂另一个部门,尤其直接在她眼皮底下的创意部骂的最疯。樊辣椒当初怎么就把自己办公室设在创意部呢?财务部不行?或许市场部也可以。
    不过必须承认,这死变态骂人的时候确实特别养眼,那种独一无二的气势只要你不用常规目光去看,你会觉得很可爱,很有欣赏价值。但是要注意一点,不能直视樊辣椒的眼睛,否则你极有可能被她目光之中的寒气冻僵。
    “散会,宁浩、梁佳留下。”樊辣椒宣布完,各位大小官员又是一阵奇怪。
    留下我、梁佳?
    难不成又有人告了小密?靠,如果是真的我也双眼一闭认栽了,可是我跟梁佳实际上是纯洁的同事关系。
    “梁佳,对秘书一职有没有兴趣?有没有信心应付?”所有人离开后,樊辣椒道。
    “啊?什么秘书?”梁佳看了看我。
    “你只需要回答有或者没有。”
    “应该有。”
    “确切点。”樊辣椒冷冰冰的声音。
    “有。”
    “很好。”樊辣椒眼中闪过一丝触摸不透的异色,然后目光落在我身上:“车钥匙。”
    “啊,我没带在身上!”晕,你拿车钥匙可以直接问,宣我进来开会干嘛呢?哎,梁佳你不用那么惊讶吧?
    “出去拿,立即。”我刚往外走出几步,樊辣椒又道,“算了不用了,你陪我出去一躺,一小时以后。”
    离开会议室,梁佳欲言又止,似乎有事情想问我,但又没问出口,反正我不想麻烦,也就装做不知道。回到自己办公岗位,在q里同时与好几个mm大肆调侃,谈“日”说月,好不容易把其中一个mm约出来,正谈得激烈,商榷约会地点与节目安排,一股独特的香味在我身后飘起。
    “梁佳,记住这个人名字,上班玩qq扣100!”樊辣椒故意大声宣布,以警效尤。
    “知道了,樊总。”这个死梁佳果然拿起本子刷刷刷写上,没上任就开始履行秘书责任,我还是第一个刀下亡魂,霉。
    像个小跟班跟在樊总屁股后面走到停车场,因为已经下班,整座大夏的有车一族半数以上都在取车,我留意到许多人都对我投以鄙视的目光,有的目光好象刀片一样狠狠割着我脖子,我一一瞪回去,对着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俗人没必要客气。
    “去哪?”车子开出公司,我问。
    “饿了,找个地方吃东西。”樊辣椒眯上眼睛。
    “吃什么?”
    “云吞,城西旺旺。”
    靠,最讨厌就吃云吞,读中学的时候家里穷,给的伙食费有限,别的同学都在饭堂大鱼大肉,顿顿鸡鸭狗腿加香肠荷包蛋,我只能勒紧腰带吃一碗两块钱的云吞。有时候一天两顿,至低限度一天一顿,三年下来吃了多少顿无法计算,但是自从离开那个学校至今我一顿都没再吃过,不是我不想吃,而是看见就已经胃酸泛滥。
    “樊总,到了!”旺旺云吞专门店,装横气派,听说味道也不错,但对我而言,这里实际上比大排挡还要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