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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双方都要对王烁下手了

      有人欢快有人恨,就在离九月酒吧不远处的天界酒吧。之前还把自己作为礼物送给南波杏的那些酒吧经理和老板,一个个地,要不就是铁青着脸色,要不就是很灰败。
    “王大少,那个王烁太过分了,竟然要我们往自己的头上绑彩带,把自己打扮成礼物,上台去讨那个杏姑娘的放心,气死我了!一辈子没受过这样的屈辱!”
    “要不是你说万事都忍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个时候我就砸场子了!”
    “王大少,我们都是荣辱与共的,我们的耻辱,就是你的耻辱啊!你要是不主持公道,就没有人主持公道了!”
    “你要是不做主,就没人为我们做主了!”
    “对,你要是不铲除那个王烁,以后我们都没有活路啊!他的胆子太大了!”
    ……
    宽敞得就像是床一样的匈牙利牛皮沙发上,安静地坐着一个人。那个人有些儿鼻青脸肿,脸色带着苍白,但眼神很犀利也很凶悍。
    他就是王涛。
    这跟王烁恶斗之后的伤,还没有全好呢,身体各处还有一些伤痛,让他时不时地就抽搐一下嘴角。
    听着这些人的抱怨,他也很恼火,但只有将这些火气压抑在心里头。他阴阴地说:“你们急什么,又慌什么?人有三衰六旺,那家伙正是在旺的时候,我们就收一收。等他稍微衰下来了,我们就乘势攻击。你们要淡定,淡定的人才能笑到最后!”
    这话也等于是安慰自己,他一仰身,背靠在沙发上,阴森森地笑着。
    “可是,我们实在不甘心啊!看着王烁他得意,我真是一天也忍耐不下去了。我要杀了他!”一个酒吧老板握紧了拳头,接近于咆哮地说道。
    王涛瞪了他一眼:“那你拿着你的脑袋去撞死他啊,你看有没有用?真是蠢货,不是干大事的人!干大事,该放的时候就要对别人狠,该忍的时候就要对自己狠。这都不懂,你出来混个屁呀!滚回去,给你老婆带孩子去!”
    这一说,其他人都不由得笑了起来。
    那个放狠话的人讪讪地,不敢再说话了。
    又有人问:“那他……什么时候才能衰下来啊?”
    王涛嘿嘿一笑,眼泛凶光:“这个衰,有自然的衰,也有认为的衰。自然的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但是人为的衰,我可以制造!等着吧,九月酒吧,很快就要遇到问题了,没准,还就这样子倒闭了。”
    他的语气越来越阴狠,接着是一字一顿地吐出了最后一句话:
    “王烁,等着吧,弄垮你的酒吧,这是第一步!接下来,我要彻底地打翻你,我还要……把脚踩在你的脸上!”
    这话,阴毒无比。
    而在约二十五公里外的某地下夜总会里,原本异常火爆的景象,现在却是门可罗雀。二十几个打手,三辆成群地,无聊地聚在一起打牌。
    那晚的纵火和偷盗事件,对赵大嘴的这间夜总会来说,绝对是致命性的打击。
    首先是纵火,虽然是很小范围的爆炸和起火,及时被扑灭了。但也让那晚的客人们都意识到了这间地下夜总会的不安全性,没有逃生门,只有一个门,万一真起了大火,能逃出去几个?绝对都会变成埋在土里的烤番薯。
    而且,死得比烤番薯肯定难看很多。
    这还是其次的,最重要的就是那什么偷盗事件了。
    到现在,连赵大嘴手下的许多员工都还没弄清楚,他们的老板到底被偷走了什么东西,只知道被烧毁了所有的高利贷单子,损失上亿。
    而对那些客人的搜身,尽管做足了表面功夫,还是让他们感到自己的尊严受到侵犯,我没偷东西,你妹的干嘛搜我身?
    这么着,夜总会这晚没什么客人来,倒闭的迹象很严重啊!
    在赵大嘴的办公室里,他刚狠狠地发了一通脾气,还把三个手下给打昏过去的。
    因为,他派去抓自己的女宠阿莉的七八个手下,眼看着都要抓住人了,忽然来了一帮子厉害人物,竟然把他的手下都打趴下了,救走了他心急如焚地要抓的人物。
    他都歇斯底里了,狂吼着:“傻着干嘛!赶紧去追!第一,千方百计给我把那臭表子抓回来;第二,查清楚那帮救人的人,到底是谁!卧槽!”
    价值亿万的钻石啊,就这么没掉啦?
    然后,喝了两杯路易十四,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开始听另外一个手下汇报情况。
    那越听,脸色就是越阴沉。
    “一共是七十四张单子,价值至今天为止,一共是一亿三千六百七十八万。其中,总算是重新开回了三十一张单子,而其它单子,那些欠债的家伙都说,没看到原单,不放心签新单。好些个能揍的,都被我们揍了,但是……唉,几乎没有效果。”
    一个听起来挺像管家的中年男子,忧伤满面地汇报。
    赵大嘴狠狠地揉了一把脸,厉声问:“告诉我最直接的,挽回了多少钱损失!”
    中年男子就更加忧伤了,喃喃地说:“只有……只有两千三百七十一万!”
    砰!
    赵大嘴顿时将手中的酒杯给顿在了玻璃茶几上。
    接着就是哗啦啦的声音,玻璃茶几先是四分五裂,然后就垮台了。而赵大嘴手里的酒杯呢,也华丽丽地变成了碎片!
    鲜血,从赵大嘴的指缝里涌了出来。
    “怎么这么少?!”他简直就是像野兽那般嗥叫。
    中年男子战战兢兢地汇报:“刚哥,在不肯开回的单子里,有一个是最大的单子,九千多万的,主要就是这个单子碍事了!”
    “九千多万?是聂倩柔那边的那个?”赵大嘴冷冷地问。
    中年男子赶紧点头。
    “不可能!”赵大嘴断然道:“聂倩柔的老公在国外,她一个弱女子,我还特意交代多派几个人去吓唬她!她那种没什么脑子,又胆小怕事的女人,怎么可能不肯开回单子?你特么的别跟我开玩笑!”
    接着,目光如电地扫向一边站着的几个打手小头目。
    他手指一指:“阿彪,是你跟阿德去那小娘们那里讨债的是吧?到底什么情况?对了,阿德呢?怎么没来?”
    那个阿彪,就是上午在金大贵珠宝中心讨债的彪哥。
    他的脸色很不好看,带着些畏缩地说道:“刚哥,阿德……阿德他被打伤了,正在养伤呢,所以没来!”
    赵大嘴呼出了一口气:“在那小娘们那里被打伤的?谁那么大胆,打我的人?还有,你怎么没事?”
    “就打了阿德一个人。是……是王烁打的!就是昨晚在我们这里花了一千二百万买了那六个倭国妞儿的王烁,那个九月酒吧的王烁……”阿彪战战兢兢地说着。
    赵大嘴的语气很怨毒:“到底是怎么回事?说!”
    阿彪将当时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他越说,赵大嘴的脸色就越凌厉。他抬起了那只刚才握着杯子砸下去的手。手掌上都是血,还嵌着几颗岁玻璃渣子,但是,他就像是没有看到一样,就伸出舌头去舔。从掌根舔到了手指,那玻璃渣子刺破了他的舌头,让他的舌头也流出了血。
    不过,这舌头好像不是自己的,赵大嘴还显得津津有味呢,把血往肚子里吞。
    神情非常恶毒,大概在想象这吞的是王烁的血。
    阿彪说完了。
    一边的中年男子开口了,他咬牙切齿:“刚哥,你说,那个王烁是不是知道了我们高利贷单子被烧掉的事?所以才那么帮着那小娘们?”
    阿彪说:“知道了也不稀奇,毕竟他昨晚在这里。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们的高利贷单子被烧掉的事,不知道怎么的都传出来去了。还有一些要见了老单子才签新单子的家伙,估摸着也是收到风了。我看……”
    这话洋洋洒洒地,还没说完呢,一只玻璃烟灰缸忽然就直直地飞了过来。
    砰一声,正好砸在阿彪的额头上。
    顿时,那是鲜血四溅!
    阿彪吭都没吭一声,直挺挺地往后栽倒。咕咚一声,就倒在了地板上,昏迷不醒了。
    不用赵大嘴交代,其他打手赶紧将阿彪拖了出去。
    已经习惯了老板这么爆虐了,一遇到心情不好的,打死人的都有。
    赵大嘴呼哧呼哧直喘气:“特么,啰嗦那么多干嘛?你脑子比我能想啊?”
    他的眼前,晃过了早上王烁离开夜总会时的情景。他那个对搜身表示无意间的举动,总让赵大嘴觉得可疑!
    他现在最关心除了被烧的高利贷条子,那就是钻石了。
    这两样,都是他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家当了。
    这要都没了,以后怎么活。
    那个中年男人嗫嚅着问道:“刚哥,您看,聂倩柔那边的单子怎么办?总不能……总不能就这么一笔勾销了吧?九千多万啊,就算本金也有五千万啊!”
    说着,他都露出心疼的表情了。
    赵大嘴脸上露出狞恶非常的笑,他噗的一声,从嘴巴里吐出了几颗玻璃渣子。接着,他说:“老吴,你带着五百万,去西北边陲那里找罗塔,跟他要十名身手达到了2a级水准的雇佣兵。我全部要泰国人,他们虽然个子小,但出手狠毒,身法够敏捷!你就跟罗塔说,我要绑架一个人,他会给你找有这方面经验的。”
    有人欢快有人恨,就在离九月酒吧不远处的天界酒吧。之前还把自己作为礼物送给南波杏的那些酒吧经理和老板,一个个地,要不就是铁青着脸色,要不就是很灰败。
    “王大少,那个王烁太过分了,竟然要我们往自己的头上绑彩带,把自己打扮成礼物,上台去讨那个杏姑娘的放心,气死我了!一辈子没受过这样的屈辱!”
    “要不是你说万事都忍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个时候我就砸场子了!”
    “王大少,我们都是荣辱与共的,我们的耻辱,就是你的耻辱啊!你要是不主持公道,就没有人主持公道了!”
    “你要是不做主,就没人为我们做主了!”
    “对,你要是不铲除那个王烁,以后我们都没有活路啊!他的胆子太大了!”
    ……
    宽敞得就像是床一样的匈牙利牛皮沙发上,安静地坐着一个人。那个人有些儿鼻青脸肿,脸色带着苍白,但眼神很犀利也很凶悍。
    他就是王涛。
    这跟王烁恶斗之后的伤,还没有全好呢,身体各处还有一些伤痛,让他时不时地就抽搐一下嘴角。
    听着这些人的抱怨,他也很恼火,但只有将这些火气压抑在心里头。他阴阴地说:“你们急什么,又慌什么?人有三衰六旺,那家伙正是在旺的时候,我们就收一收。等他稍微衰下来了,我们就乘势攻击。你们要淡定,淡定的人才能笑到最后!”
    这话也等于是安慰自己,他一仰身,背靠在沙发上,阴森森地笑着。
    “可是,我们实在不甘心啊!看着王烁他得意,我真是一天也忍耐不下去了。我要杀了他!”一个酒吧老板握紧了拳头,接近于咆哮地说道。
    王涛瞪了他一眼:“那你拿着你的脑袋去撞死他啊,你看有没有用?真是蠢货,不是干大事的人!干大事,该放的时候就要对别人狠,该忍的时候就要对自己狠。这都不懂,你出来混个屁呀!滚回去,给你老婆带孩子去!”
    这一说,其他人都不由得笑了起来。
    那个放狠话的人讪讪地,不敢再说话了。
    又有人问:“那他……什么时候才能衰下来啊?”
    王涛嘿嘿一笑,眼泛凶光:“这个衰,有自然的衰,也有认为的衰。自然的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但是人为的衰,我可以制造!等着吧,九月酒吧,很快就要遇到问题了,没准,还就这样子倒闭了。”
    他的语气越来越阴狠,接着是一字一顿地吐出了最后一句话:
    “王烁,等着吧,弄垮你的酒吧,这是第一步!接下来,我要彻底地打翻你,我还要……把脚踩在你的脸上!”
    这话,阴毒无比。
    而在约二十五公里外的某地下夜总会里,原本异常火爆的景象,现在却是门可罗雀。二十几个打手,三辆成群地,无聊地聚在一起打牌。
    那晚的纵火和偷盗事件,对赵大嘴的这间夜总会来说,绝对是致命性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