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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5姐姐你在毁了我

      阿妄眼尖的发现了臧陵,忽觉自己的腰间被抱住,软香似玉迎面扑鼻而来,像是冥冥之中有股诱惑的力量。
    “一直瞧着我,现在我来了,你怎么还怔住了?”阿惜顷刻间把柔荑放在阿妄结实的心口上,顺着弧度勾上了他的脖子。
    阿妄没吭声,只是阿惜的手从自己的身体上拿开,感觉到异样,阿惜瞬间严肃起来,这才将目光放向谈笑风生的源头。
    “怎么?你心软了?”阿惜只是有几分讥诮,刻薄的目光对上阿妄的时候,阿妄忽然觉得自己好无能,只能低下头。
    “怎么会?只是王上对阿兰姑娘的情分很深,不过我会帮助你的。”
    “倘若你帮助我,就叫王上来,我不信他还能相信阿兰。”
    手腕被狠狠的一握,阿惜痛的几乎睁不开眼睛,这才感觉到阿妄的已经把她抱在怀里:“你到底要做什么?我不许你冒险。”
    “我们离开这里,出去好好过日子不行吗?”阿妄不想算计任何人,心都在隐隐作痛:“父亲母亲一定会喜欢你的。”
    “叫我回去受苦,凭什么?为什么?”阿惜和阿妄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如果他们之中没有一个肯为对方改变,那注定是不欢而散。
    偏偏阿妄又是那么喜欢阿惜,这才连连道:“既然你要他们两看生厌,我便做给你看。”
    阿妄只是把阿惜的身体挪向一边,阿惜成功的看见桥边上隐匿着的臧陵,这才附耳轻笑:“我给他写了一封信,信的内容是你要故技重施,正巧今天王上和大臣们会路过这里,就算这次王上信任她,但是人言可畏,王上怕是也保不住她。”
    “我喜欢你这黑心肠的样子。”阿惜只是凑近阿妄的嘴边,将舌尖舔了舔他的薄唇:“这是奖励你的,如果真的有他们两看生厌的时候,我会好好待你的。”
    阿妄从不稀罕这些,只想叫阿惜开心一点,就算她现在这般主动,他的心都觉得是苦涩的,这才看着远方:“时机差不多已经成熟了。”
    “那我先回去了,晚上的时候我在房间里等着你,我知道以你的武功,一定能在守卫森严的外面进来与我会面的。”
    阿妄没说话,只是感觉到指尖流失的感觉,这才继续观察着周围。
    阿兰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因为很多人都推推搡搡的叫自己喝茶,她眼睛这几天肿的厉害,所以不想喝,只是微笑着:“多谢各位姐姐的好意了。”
    迎面走过来已经回来的阿惜,只是看见她身边几个搀扶他的宫人,她一张脸上粉嫩嫩的,一副青涩的样子,捧着一琥珀色的茶。
    阿兰不想惹是生非,只是微不可查的躲了一下,可是独独没算到阿惜不是真的眼盲,也能看到她这样的躲避。
    啪嗒,琥珀色的茶水尽数落在了阿兰的衣裙上,阿兰只是将暴露出来的胸廓的饱满用手捂着。
    阿惜只是拿起自己的衣裳给阿兰擦洗,一边摇了摇头,这才低头咬着自己含苞待放的嘴唇,眼里簌簌的从圆滑的脸颊落下,声音都在颤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给你擦干净。”
    阿兰只是看不惯阿惜这样的做派,父亲就是她害死的,现在又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不过这一切都无所谓了。
    庆幸的是自己有防备,没有喝那上好的名茶,阿兰真心是想好好在宫里生存,这才涩声道:“我就不打搅各位姐姐们的雅兴了,既然衣裳湿了,那我便先回去了,各位姐姐你们好好谈心。”
    “兰妹妹,等一下这是我自己准备的干姜,你这个样子真是可怜,这个至少能祛祛寒,不要感染风寒才是。”
    阿兰只是笑着收下,这才走到了桥边,她隐约还能听到那边了一些话。
    “神气什么?在这宫里她还以为能独善其身?”
    “我看她就是个浣溪妇,要是她以前在我房里当差,她还能被王上宠幸吗?”
    “也就是惜妹妹度量大能容的了她,就看不惯她那死架子。”
    阿惜只是笑了笑,这才道:“都是误会,姐姐何必生气呢,品茶才是正经事,关键兰妹妹也没有很摆架子嘛。”
    “还不摆架子?她原本可是在你手下的,靠着妹妹上位,妹妹都能忍的了。”
    阿惜一副仁爱并且以德报德的样子,这才道:“那也是她的本事,这宫里那天都有那么多美貌的女子,如果她能得到王上的宠爱,我也不会很介意的,我们以前是朋友啊。”
    “妹妹你没看她那个样子吗?完全没把你放在眼里。”
    “她还没本事?这勾引人的本事比狐媚子还强呢,这次品茶叫上她,已经是抬举她了,衣裳湿了就在换一件啊,摆谱给谁看。”
    “少说几句吧,各位姐姐。”刚刚给阿兰送干姜的女人,只是在这边息事宁人。
    穿过桥边,阿兰只是被臧陵拉着手一直走了好久,他像是很着急似的,丝毫没回头看阿兰。
    阿兰只是想要停下,目光中带着些许不解,这才捂着自己的心口,气喘吁吁的说道:“阿陵,你要做什么?”
    “他们不是什么好人,我带姐姐走。”臧陵想这一切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她想过了这次不管阿兰怎么想,一定会叫她离开臧枳的,因为这里真的不适合。
    “阿陵放手,如果因为那次我选择了你而还存有执念,我真的想说一句,我那是只是想和你解释清楚的,只不过后来阿枳来了。”
    臧陵只是感觉自己的心被当众压下,似乎透不过气,也就是因为这样,臧陵才控制不住情绪的把阿兰扯到了自己的怀里。
    “姐姐什么时候同他都如此亲热了,你知不知道母亲被他送去皇陵青灯古佛,你也被他抢去了,我曾经以为我拥有了全世界,可是我现在连你的心都得不到,我不甘心。”
    “姐姐你喜欢我好吗?”臧陵彻底崩溃了,只是捏着阿兰的下巴,这才狠心嵌入了阿兰的肌肤,把她的肩膀捏的很弯。
    臧陵还强迫与阿兰接吻,阿兰只是摇了摇头,拼劲全力的想要挣脱他,却被撕裂了衣裳。
    “你不会强迫姐姐的是不是?”阿兰想过会这样,这才一直用手推搡着臧陵,可是却却像是疯了一样,狠狠的将牙印嵌顿在阿兰的柔软的肌肤。
    阿兰只是低下头,衣衫凌乱不堪,一点点的看着臧陵,她无辜的像个孩子,这才蜷着身子。
    “你滚开,我不想在看见你。”阿兰只是头埋在自己的膝盖上,青丝凌乱,臧陵的手指上似乎都有抓痕。
    这是阿兰誓死不从留下的,臧陵只是看着天空,他目光中流连着一点恨意同时多了几分悔意:“姐姐,我对不起你。”
    “我发誓以后我不会这样了,你就让我送你回去,我不放心。”
    阿兰的心情变得很凌乱,但是已经平稳了下来,看了看自己的衣裳,还有一身的狼狈,确实没有什么能力自己回去,她只是疏远的看着臧陵。
    “我不想叫阿枳误会,如果你真的是为我好,就不要在向今天这样,不然你会毁了我的。”
    “我不靠近姐姐,我只是想跟着姐姐,只要送你回去就行。”臧陵现在十分后悔,他甚至都不敢看阿兰。
    阿兰只是独自一个人淡淡的往自己的寝宫里走,直到踏入其中,阿兰的心里还是爬满了恐惧,这才看到门外的臧陵,她立刻就道:“你走吧,我已经到了,你没必要在跟着我了。”
    “姐姐是不是在也不想见到我了?”臧陵明知道这是多此一举但是心里还是一抽一抽的难受,他都在想,自己为什么就是不能放弃。
    阿兰很想说一句她从没有厌恶过臧陵,快刀斩乱麻,她就是怕臧陵忘不了自己,他还是个孩子,没办法左右自己,所以只能叫她狠下心。
    “对,我在也不想见到你了,这下你能走了是不是?”阿兰只是扶着桌面,他是臧枳的唯一的亲人,也就是她阿兰最亲的人。
    臧陵只是坐在门口,他低下头心里有太多的不如意,不知道下了多少决心,这才站了起来,这才道:“既然姐姐不想看到我,那我也不给姐姐添堵,我会向臧枳申请去外蕃,因为我看不下去自己喜欢的女人和自己的哥哥在一起。”
    “倒不如…眼不见心不烦。”这声音里充满了皑皑白雪后的沧桑,让人想不出来他那澄澈的眼眸,只剩下心痛的,悲哀的。
    就当臧陵打算关上门就离去的时候,感觉到后背有股强大的力量,他一踉跄,直接摔倒在屋内。
    门忽然关上,发出些铮铮的音调,门锁与钥匙碰撞的声音,叫阿兰拼命地扑打门板。
    臧陵只是抓住阿兰的手腕,失落的脸上竟然肃然了起来,这才道:“我们被算计了。”
    “是阿惜吗?”阿兰只是低下头,目光中带着些怅然的样子:“我去撬窗户,总之不能坐以待毙。”
    臧陵却道:“姐姐就这么怕臧枳知道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独处吗?”他眼神里非常坚定,却有些吓倒阿兰。
    “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吗?”阿兰只是把手抽了出来,这才摸了摸臧陵的头,殷切的笑了笑:“我们阿陵这样帅气的孩子,一定会找到自己的另一半,何必单恋一枝花呢。”
    “姐姐这是在夸自己吗?”臧陵忽然破涕而笑,就算这样眼睛里的纯粹已经少之又少了。
    就在这少数的短暂而快乐的对话中,阿兰又漠然了起来,她刚想要爬起来去掀窗,身体就被臧陵把住。
    “天冷,把我的衣裳披上。”臧陵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不顾阿兰的想法,脱下身上的衣裳,这才盖在阿兰的身上。
    阿兰只是点头示意,这才想要把窗户打开,臧陵只是后面的密闭的门,心里忽然觉得自己就这样吧。
    爱而不得最痛苦,自己喜欢的这个女人倘若不爱他,那谁都不能走近她的心里。
    臧陵只是抬起头,目光中带着点笑容,这才道:“对不起。”
    阿兰只是回过头,这才宠溺的笑了笑:“说什么呢,还不快过来帮忙?”
    臧陵只是走了过去,一只手伸了过去,一瞬间捂着了阿兰的嘴巴,把她拖了下来。
    阿兰只是错愕的看着臧陵,她无穷尽的摇了摇头,可是已经穿不上气了,下意识咬了一口臧陵的手背。
    臧陵只是嘶吼了一声,嗜血的眼睛里透出一股无奈:“姐姐反正我们都已经被算计了,你为什么不能同我在一起呢。”
    阿兰只是感觉到一股可怕的感觉,她没想过臧陵会有这么大的执念。
    “姐姐总是说我这样会毁了你,但是如果不能和姐姐在一起,才是毁了我。”
    “这一切都是阿惜安排的,我只是贪图姐姐的爱而已。”
    阿兰只是被臧陵甩再榻上,她只是有些睁不开眼睛,这才感觉到衣裳被扯下,有一个压迫的修长身体压着自己,他似乎是无法释怀似的吻着自己。
    “你,放手。”阿兰迷离的纱幔被揭去,只是看到臧陵的模样,她躲避一切,可是终归是没有力气,只是一边一边的躲避,那些该印到嘴唇上的儒湿,全部落在了脖颈下颌,心口,甚至是腰身,两股…
    就感觉脑袋被沉入了棉花,沉甸甸的…
    然后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