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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9“不然算了”“我可以”

      金和银也认清了自己的心,过往所发生的一切都皆因执念所起,这一囚倒让她彻底掂量清楚了,最终能够割舍那天花乱坠般的上等人生活,只要找到一个田园般的地方自由自在的生活就好。
    她希望身边有臧笙歌,然后有一个草屋,然后她在同臧笙歌学一些手艺,给他生两个孩子,然后就这样过完属于他们的一生,想想都无比惬意。
    臧笙歌抱着金和银一起入睡,被子底下两人的双脚缠绕在一起,最终金和银爬到臧笙歌的身上。
    臧笙歌笑着迎着金和银主动的吻,最终两人钻进被褥之中,衣带悄无声息的解开,被推挪着挤出榻中,尽数散落在地上。
    臧笙歌融入了思念的气息,把着金和银的垂在一边,唯一落在被外的手腕,他眼神无比的坚定:“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金和银只是担心的问:“你的伤,不然算了?”
    “我无碍。”臧笙歌轻描淡写的说着,他们两个难得如此心意相通,况且总要道别,这也算是臧笙歌自己的私心。
    云雨过后,两人相榻而眠,直到清晨,臧笙歌先醒来,准备早饭。
    金和银偷偷跟着臧笙歌也摸进厨房,看着臧笙歌切菜,这才猛地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今日真是有口福了。”
    臧笙歌迟疑一刻,这才继续动刀子切菜,他笑着回:“我许久未做这些琐事了,感觉很生涩,果然吃过了你做的饭菜,便不想在自己动手了。”
    “你别谦虚我了,我日后还要与你学很多东西呢。”金和银将脸贴近臧笙歌的后背之上。
    两人对立坐着,一起吃饭,由于菜品稀缺,臧笙歌做的也莫名寡淡,正是如此,所以两人吃的都比较清淡。
    金和银主动担起洗碗的重任,臧笙歌依旧跟着她,似乎并不放心,两人说说笑笑的。
    金和银沾着泡沫在臧笙歌的脸上画了一个豌豆,这才笑唧唧的看着他:“来啊?”
    臧笙歌直接抱住金和银将她抵在洗碗的灶台之上,这才凑过去,把自己脸上的泡沫蹭在她的身上,这才道:“你要乖一点,不许胡闹了。”
    臧笙歌说话的声音很浅,甚至气息带着微不可查的温柔,他嘴角荡漾着笑容,这才涩涩的亲了一下金和银弯着的唇角。
    “对了,待会你找来火种,把那账本销毁,它终究是留不得了。”臧笙歌声音裹挟着一丝决绝,随后把金和银从灶台之上抱了下来。
    金和银跟着他,最终找出账本,两人跟着树叶尽数塞在火种之中,纸张的页数渐渐地变黑,甚至连最后一丝尘埃飘散了出来,最终只留下一丝焦灼的味道,飘进了臧笙歌的心里。
    是安稳,是没有后顾之忧,他终于能够放心的去做自己想要的事情。
    臧笙歌对金和银说自己有些头痛,这才躺在榻上休息,而金和银则是在一边的桌边坐着,帮臧笙歌有补丁的衣裳缝好。
    金和银也在尝试着学习缝纫,虽然她很生涩,但却无比的认真,扎破过指尖,也染红过针线。
    而莫初也尽快与萧偿见面,因为玄衣男子,莫初晚上并未如约而至,便只能在择日子,萧偿若是有心,定然会再次留意。
    萧偿也的确想到了因为戒备的问题,所以决定在等几天,总会捡漏,和莫初见面。
    莫初出来散步,玄衣男子跟着,却撞见梁星星,不知是莫初多心还是过度警惕,看着梁星星的模样,他想到曾经点的莫盛窈。
    特别是梁星星正中莫初下怀般的把玄衣男子引走,最后一刻的时候竟然还看了一眼莫初,就好像是特地为他创造机会。
    莫初根本来不及多想,只是迅速去了和萧偿约定的时间,大抵是中午的原因,萧偿并不在哪里。
    莫初等了半个时辰,终究是怕玄衣男子回过神来,这才猛地抓紧时间回去。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终于见到萧偿本人。
    萧偿看着莫初也是一脸的惶恐,不知他为何光天化日之下就出现在这儿显然是有点招摇,这才顺着莫初的眼前走了。
    而莫初也跟着往树林之中躲去,萧偿不知何时绕到了莫初的后面,这才说道:“你想我做什么?”
    萧偿想要和前朝遗孤扯上关系,就真的没有想过与许木心臧横等人一般挟天子以令诸侯,他定然是想过,但若是失败,终究会使得全家受累。
    所以,他选择当第一辅臣,这样也能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利,何必追求那些虚无的东西呢?
    “萧公子能前来,定然是想明白站在我这边,那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如今我以得到楼主钥匙,可以号召任何一支军队,我想要你把这个消息告知甄善美,不管用什么办法无比在北朝忻州之战的前夜,让甄善美调动军队,倒那时,我便站在大武山巅之上,将封锁的几个要塞说出,助甄善美平息这场乱战。”
    “楼主钥匙虽是传说,但你能够以此乱真,也是一种本事,谋取利益之人普天之下,又有多少人呢?恐怕也只有前朝遗孤有这个能力叫人信服吧?”萧偿的确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这才答应。
    莫初一人终究还是太过单薄,只是对萧偿道:“到时候趁乱将许木心救出。”
    假设柳姜堰和许木心能够加入莫初,他的胜算便更加有把握,甚至想着这些,莫初不得不继续道;“诸位的帮助,我定铭记在心,不会忘却,我若得天下,必将日月同辉,普照大地,让诸位获得自己所钟爱的权利。”
    条件很诱人,可是现实却很残酷,甚至还看不到任何的希望,莫初与萧偿分别之后,马上就赶紧回去。
    索性,玄衣男子被梁星星缠着,虽然四处寻莫初,却也耽误了不少时间,最终三人回到房间。
    莫初脱下衣物,伤口之处的纱布需要换下,玄衣男子虽可以帮忙,却格外粗鲁,莫初疼的眼泪都要流了出来。
    莫盛窈自然知道莫初是装的,可是她还是跑过去,帮他处理伤口,她之前无意识把楼主钥匙当成物件给了莫初,如今才知道那钥匙的重要性,本想寻回,但又怕惊动这一切,让旁人知晓她已经恢复记忆之事。
    所以,莫盛窈打算晚上悄悄的拿回来,再次她也打听了关于甄善美的抒情,知晓了莫初的身份,可是她依旧隐藏着一切。
    梁星星是个善于散发爱心之人,她帮莫初包扎,甚至一点怀疑都没有,这一点莫盛窈倒是做的很充足,但梁星星对许木心充满爱慕之情,所以她会经常和别人分享自己和许木心的趣事,可莫盛窈心里却只有槐妙,所以,她会下意识的闭嘴不提许木心。
    莫盛窈恶心男人,所以对许木心便不可能有预期之中的那种热烈情感,甚至还打水洗过沐浴好几次,这完全就是想要祛除身上男人的味道。
    而这一切莫初都放在眼底,他确信梁星星可能已经恢复记忆,便开始担心莫盛窈索要本就属于她的楼主钥匙,更加怕她知晓自己密谋的一切,因为和北帝的亲疏关系,会破坏自己的计划,所以他开始从心底里提防着莫盛窈。
    莫初把楼主钥匙放在榻底,夜中若是有人前来偷取,定然会有所察觉,况且莫初睡得并非很死,一丁点声音都能让他惊醒。
    所以,等莫盛窈晚上到来的时候,莫初也轻而易举的听到她的脚步声,她替自己包裹伤口的时候,莫初就怀疑过,此时见莫盛窈走近她的房间,却不像是要偷他的东西,而是正大光明的要吗?
    莫初久久无法平息自己心中的疑惑,只能起身把蜡烛点上,却被莫盛窈给夺走,她面上立马浮现出一股让人无法难忘的表情,这才顺势坐在了莫初的榻上。
    莫盛窈对莫初依旧有一种无比厌恶的感觉,她只是居高临下的把蜡烛放在一边,这才道:“你以为我今天来是为了什么?”
    “难道不是为了把属于你的楼主钥匙拿回来,替你父亲阻止我的所有计划?你信不信我能留你,也能杀了你?”夜晚之中,莫初虽能听到莫盛窈的声音,但料想到他也有一把力气,还制服不了一个女人?
    莫盛窈低头笑了笑,她已经过了太多梁星星的日子,正是因为那种好,让她忽然想到自己惨死的母亲,她不是别人的害死的,却是自己那个好父亲亲自赐死的,母亲被人欺辱,甚至她都不能马上替其报仇,活了这些年,最对不起母亲就是父亲。
    其实,莫盛窈也恨初辰,还有金和银,可是她现在虽然活着却已经没有她毕生追求的那种权利。
    世事难料,一切荣光都回不去了,她却觉得自己也许做些事情来填充心中的苦涩,让自己一颗悬住的心,彻底没有心事。
    “不就是一个楼主钥匙吗?我并不是找要它的,我来助你的,助你获得北朝的江山。”莫盛窈所言为虚,她一直想要给槐妙和母亲报仇。
    金和银当初未被她掐死,那是她幸运,如今她定要提携莫初,让他把这些人都杀死,与他们两个人来说,有共同的敌人,在者在这随时都可能死掉的大武山之中,莫初虽然是是囚徒,但却能够护她周全,这些理由都让莫盛窈选择莫初。
    莫初自然也不会受控与别人,只是问她:“这世界之事,本就不能两全其美,你是想要无穷的富裕还是让我替你去报仇,这两点你只能选择一个。”
    “莫初啊,莫初,你还是这般的让人厌恶,可你觉得我现在怎么可能还在意那所谓的上等人的生活吗?我只是想要报仇而已,若你能帮我杀了父亲,初辰和金和银,他们三个,别说心甘情愿的把楼主钥匙给你,就是让我去死,我都无憾。”
    莫初很爽快的答应,这才解释:“这三人,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自行处置,只是我在想,北帝向来对你极好,若是他知晓自己最得意的女儿不仅没死还一心求着他死,他的心该有多心寒啊?”
    “莫要挑衅,若真有情,就不会天花乱坠的把一切都与皇室掰扯清楚,父亲是帝王,却总是对我没有心,若不是我命大,真的死了,或许我也会成为厉鬼来复仇的。”
    “不要忘记答应我的事情,我现在虽无可以让你听从的把柄,但却极不怕死,若是你在杀人这方面走错一步,我都会直接去臧横哪里将一切都说出来,那样我们就可以鱼死网破了。”
    “什么收复江山,什么复仇,什么荣光你都落了空,这些大利益面前,我劝你识趣些。”莫盛窈说完,这才头也不会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