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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人难以企及的程度,她们刚才的话对她无关痛痒,但还是握住舒雅的小手,表示谢意。
上辈子秦冽娶了她,可两人却从来没有任何亲密接触,必要做戏时的牵手都是少之又少,更何况是推倒亲亲求抱抱,所以她的性质等同于大龄剩女。
苏酒只觉得羞耻,她一个活了两世的人,被陆今朝身上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刺激到,满脸通红。
人道陆少爷如何如何卓尔不凡,能力超群,气质出众,可她就是知道,陆今朝就是个流氓!无赖!登徒子!
两人在床上打斗,她左右翻滚,陆今朝力度不知是不是没控制好,本想压住她的手,结果好巧不巧,直接按住她柔软的胸部。
苏酒脑子瞬间煞白,可他不仅若无其事,手下力道竟还大了几分,深邃眼瞳像是染了一层墨,语调魅惑慵懒道,“好软。”
苏酒“……”
她捂住脸,内心什么三从四德啊,礼仪周乐啊翻腾不止,就像真出轨丈夫兄弟,被丈夫抓包后的惊慌。
晚上洗澡时她还特意对着左胸狠搓,身上都快搓褪一层皮,遇到陆今朝铁定就没好事,她一度怀疑最近自己可能水逆,诸事不宜。
推开门,浴室蒸腾的白雾一股脑扩散在屋里,她收到另一个新消息。
沈知夏跟《半世浮华》导演都给她发了微信,告诉她因为剧本重新改动,加入大批量新戏份,要求提前开拍,演员提前进组。
原定九月份开拍,为了跟上进度,导演组将时间提到八月初,大制作影视剧冲的就是今年寒假档,时间不可错过,所以整个剧组此刻都是惜时如命。
苏酒的戏份从第十场开始,她的戏较为靠后,导演叮嘱她抓紧时间适应角色。
仙侠剧最怕的就是演员们演技不到位,尤其是四肢僵硬,毫无武打基础,一场戏n遍不过,拉低效率,即便是镜头剪出来,也毫无神采,面部表情缺失,刻画不出原著形象,极容易让人窜戏。
*
旧公寓楼上密密麻麻的爬山虎,此时仲夏最为繁密,绿色茂盛的枝叶一路延伸到居民窗口,悬挂在窗棂上随风起舞,倒也颇为好看。
苏酒记得,当时她来租这个屋子的时候,包租婆跟她胡吹这个位置有多好,正中紫薇星,透过窗户就能欣赏到一片绿意。
可她觉得冥冥之中,命中定数都让她逃不出绿这个定义。
大清早的苏家就来给她找晦气,沈知夏给她报了一个武术入门班,活动活动筋骨,避免到时候吊威亚连动作都做不了的尴尬情况。
苏母的电话打搅她清梦,才五点钟,她六点半的课,这会儿美梦破碎,时间浪费,她心里窝着火,看到是苏家的号码,更怒不可遏。
“你妹妹生病了,昨天给你发的信息你是眼瞎没看见吗?故意不来看妹妹,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苏母没来由的一顿指责,让她心里怒火“蹭蹭”往上窜。
他妈的是以为她苏酒整日没事干,就守着手机等电话是吗?
想她昨天累的快要散架,洗完澡还要强忍困意看剧本,背台词,凌晨一点钟发的信息,也好意思称昨天?
苏酒按住胸口,默念我是仙女不生气,我是仙女不骂人。
而后对着电话大喊,
“等她死了我给她出棺材本!”
废话不得多说,吼完就挂电话,她只觉得从头到脚,那股子怒气从打通的任督二脉中流淌出去,浑身血液畅通,舒服不少。
做人就该这般强硬,苏家前前后后,彻彻底底,把她恶心了个透顶。
她赏脸回去,看她那表情如同看只舔狗,她不回去,又站在道德制高点,哔哔叨叨胡乱指责。
那帮混球玩意,配她跪舔?
苏母气的手发抖,“棺材本”三个字在她耳边“嗡嗡”作响,再瞬间炸开花,炸的她脸色发白,头晕目眩。
“逆种,怎么生出这么个东西。”
她扶着额,面露痛苦,苏芷颜坐在床上直咳嗽,她身娇体弱,一点风吹都能引发感冒发烧,躺在那里,脸色白的像纸片。
轻轻下了床,挽住苏母的胳膊,“别怪姐姐,她在外不容易,没时间来看我情有可原,不怪她。”
苏母喉中传来冷冷笑声,面目从发青到讥讽,“靠她当个戏子养活自己吗?自己几斤几两都拎不清,活该她抓不住秦冽。”
目光扫到苏小颜脸上,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又是一阵心疼,“小颜,父母亲不会容忍你以后被那个不通人情,不念亲情的姐姐欺负,苏家的所有都是你的,苏酒她一个子儿都别想分到。”
当初接她回来,是因为她好歹也姓苏,孤身在外必定可怜,她仁慈怜悯才把她带回来。
倒是没想到,养了个白眼狼。
想想也是,她舅舅那家是什么样的,近墨者黑,近朱者赤,耳濡目染下,早就成了一条船上的黑心蚂蚱。
被苏母弄的困意全无,她只能爬起来穿衣洗漱,准备去培训班。
挑了身休闲宽松的运动装,戴上口罩跟鸭舌帽,独自打车出门。
沈知夏最近忙着约会小狼狗男友,下定决心一定要拿下对方,早就把她这么个糊逼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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