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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想一边傻傻地笑,再一边回工作上的消息,又聪明又傻的,看起来有些精分。
就在她跷着腿玩儿的时候,门响了,她以为是修祈回来了,赶紧下床,光着脚跑出去,结果就看到了从观景台跳进来的舒伯乾。
舒伯乾一身酒气,脸红脖子青白,看着很不清醒。
她的笑容消失了,没有跟他说话,下意识返回房间,想把房门上锁,但舒伯乾动作也快,看她往回跑就追了上去,手攥住门边。
楚晃用力推门,但因为力量的悬殊,门还是一点一点被挤开,舒伯乾还是进了门。
楚晃退到柜子前,双手撑住柜沿,只敢用余光搜寻手机的位置,就怕自己眼神指向太明确被舒伯乾看见,先她一步抢走手机,那她真的是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舒伯乾没有关门,站在门口看着楚晃,喘出来的都是酒臭气。
楚晃看起来很镇定,但其实,心里已经在打鼓了。
舒伯乾松了松领带,歪了歪脖子,叫了她一声:“楚晃。”
楚晃没纠正他应该叫妈或者嫂子,这时候激怒他太不理智了。她不说话,双手紧紧抓着柜沿,眼睛看着他,寻找一切脱险的办法。
舒伯乾慢慢朝楚晃走去。
楚晃心怦怦跳起来不停。
舒伯乾眼圈很红,皱着眉问楚晃:“为什么不是我呢?修祈交过多少女朋友你知道吗?他妈是杨知君的情妇,你知道吗?
“杨知君你知道是谁吗?九十年代高绥区区长。
“当年我奶奶被人骗,帮犯罪组织走私了一批文物,是杨知君把事情压了下来。
“我爷爷欠杨知君一个人情,就帮她照顾了修祈母子一段时间,修祈他妈那个贱女人为了粘上我家,自杀了,这不是威胁我爷爷收养修祈吗?
“我爷爷对外声称修祈是他从孤儿院领回来的,视如己出,悉心培养,修祈是怎么报答他的?用舒家的资源学自己的东西,成名了抢走我喜欢的女人。
“你为什么看不到他的真面目?”
舒伯乾走到楚晃跟前站定,双手握住她的肩膀,眼泪在红红的眼眶里:“你为什么看不到呢?”
楚晃被他捏得肩膀疼,吸一口凉气,想拿掉他的手,几下都没有拿开。
舒伯乾嘴越靠越近:“你跟他做过爱了吗?做了吗?”
楚晃被他整个人压上来,脸色大变,用力推他:“舒伯乾你清醒一点!”
舒伯乾早不清醒了:“你本来应该跟我做爱的,就他妈因为我尊重你,你不愿意就不强迫你,就他妈因为我比修祈是个人!凭什么呢?啊?楚晃!凭什么呢?”
楚晃被压得很疼,尤其后边柜子还硌着她的腰,她不想求他,他酒喝太多了,已经在撒酒疯了,怕是她越求他他会越兴奋。
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不如一个男人有力量,现在还勉强能推拒他,等下体力不支就是任人刀俎的份儿了。害怕之余,她开始疯狂给大脑压力,搜找办法。
舒伯乾双手往下,掐住了她的腰,弓着背,脸埋进她脖子,酒气打在她胸口,声音嘶哑一声轻一声重:“你这张嘴他亲过多少次?”
楚晃感到极度不适,扭开脸:“你不就是想跟我做?你先起来,我去洗个澡。”
舒伯乾笑了起来,捏住楚晃的脸,硬把她的脸转向自己:“你拿我当傻子蒙?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追喜欢的女人还要修祈手把手教的废物了,你知道吗?”
“好,你不是,但我总得洗澡吧?”
舒伯乾手往后,要摸到她屁股了:“那我们一起洗?”
楚晃搡开他的手,没让他摸到自己:“行!你先起来,先让我喘口气!”
舒伯乾慢慢松开她的腰:“你最好是,你要搞花样,我就弄到你怀孕!”
楚晃假装去拿衣服,但其实抓衣服的时候,用衣服盖住了手机,顺便把手机也拿了起来。
喝了酒的人会胆大,但动作和思维也会变慢,楚晃以为,只要她表现得够自然,就不会被舒伯乾发现她的小动作,也不会激怒他。
果然,舒伯乾没看到,但当她准备出门,舒伯乾突然喊停:“等一下。”
楚晃没回头,攥着衣服和手机的手手背惨白,她很紧张,也很害怕,但她不能让舒伯乾知道这两点。
舒伯乾问她:“刚才在床上是不是有一个手机。手机呢?”
楚晃心跳得越来越快:“你看错了。”
舒伯乾突然发狠,冲上来抓住楚晃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拽,拽疼了她,被扯动的表情实在痛苦。
他用力薅着楚晃的头发,拍拍她的脸:“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奸了?”
楚晃在他拍第三下时,咬住他的手指,当下便咬出血来。
舒伯乾惨叫一声,甩了几下没甩开她的嘴,另一只手照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楚晃眼冒金星,半张脸瞬间红透。
舒伯乾看着自己流血的手指头,怒了,又是一巴掌打在楚晃脸上,把她打倒在地,他顺势骑上去,掐她的脖子,撕她的衣服。
楚晃不能让他坐在自己肚子上,可能是出于一个母亲的力量,她竟在被他压制的情况下翻了身,一脚踹向他下体,趁他疼得打滚时,起身就跑,跑出了独栋。
她怕极了,不敢停下,脚心被门前的石子剌了几个口子,她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