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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四章 坏蛋啊

      夜深人静。
    南宫老爷子叫来威尔逊管家,“三天期限快到了吧!那个小丫头子答应瑾行的求婚了?”
    “没有!”
    “哼!我就知道!”老爷子得意一笑,“那个小丫头子那么多个性,怎么可能喜欢瑾行!明天就把瑾行叫来主楼,我好好和他谈谈!”
    …………
    翌日。
    南宫瑾行裹住她小巧的耳垂,哑声道:“昨晚你想了一晚上,想好要嫁给我了吗?”
    “不可能!”景妧推开他。她的答案和以前一模一样。
    南宫瑾行紧紧地将她嵌在怀中,把她的手放到了他心脏的位置,“不要嘴硬,你要清楚的明白,你这颗心是属于我的,只有我才是真的爱你!”
    景妧感受这南宫瑾行不规则的心跳。
    她实在是太清楚自己了,她怎么可能喜欢他?
    见她那一副冷漠的模样,南宫瑾行忽然笑了笑,将人一把抱起,“我带你去骑马!”
    南宫庄园有一块宽阔无边无际的草地,被喂饱的骏马正在草地上,悠闲地散着步。
    南宫瑾行将她抱上了骏马。
    她正疑惑着南宫瑾行又要搞什么鬼时。
    几名佣人将捆成粽子的男人给带了过来。
    景妧一眼就认出来那是纪誉!
    佣人们将纪誉绑在马后,景妧很快就坐不住了了。
    南宫瑾行到底要干什么?
    南宫瑾行旋身上马,在草原上纵马,眼眸泛着冷光。
    骏马在他的操纵之下如同一道闪电,而马后还拖拽着的纪誉,早就已经伤痕累累,奄奄一息。
    景妧回头望着纪誉,大声嘶吼着,拼命捶打着南宫瑾行。
    她哭闹像是一个绝望了的疯子,“你放了纪誉!你放了纪誉!你这个恶魔!”
    “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我就放了他!”南宫瑾行的回答从来没有改变过。
    望着景妧眼睛当中的泪水,南宫瑾行的心口就像是被刀劈了一个道口子,血流不止,再也无法愈合。
    “我答应你……”她声音哽咽。
    大手捧住她的小脸,南宫瑾行嘴角勾起笑容,“是你说的,你愿意嫁给我?”
    “对我愿意嫁给你!”
    当天夜里。
    南宫庄园热闹非凡,所有的佣人都在忙着婚礼的事情,进进出出。
    主楼确实气压沉沉。
    老爷子气的吹胡子瞪眼,“怎么回事?那小丫头子怎么突然答应了进去的求婚呢?这期间一定有什么猫腻!”
    威尔逊管家摇了摇,也不解,“老爷,大少爷的手段向来多,那个景小姐只不过是个小女孩……”
    ……………
    东苑5楼的阳台上,瑟风烈烈。
    景妧穿着一身白裙子站在阳台上。
    路过的佣人们嘶吼的声音响起,“景妧小姐要坠楼了,景妧小姐要坠楼了!”
    佣人们用身体做成了肉垫。
    景妧一跃而下。
    ………
    医院。
    南宫瑾行将她抱来后,就一直守在她的身边,
    望着脸色苍白如纸的小女人,心如刀割,疼得已经麻木。
    病房外跪着一重的医生,他们给的结果就是,病人伤到了头部,生命危在旦夕,该用的药已经用了,该做的手术也已经做了,接下来能不能行能不能活,就看病人自己的了。
    南宫瑾行将她瘦弱的小身体搂在怀中,脸上再也没有了那副嚣张,全部都是温柔和恐惧,害怕失去她。
    “只要你醒来,就算你不愿意嫁给我也没事,你如果愿意嫁给纪誉的话,我给你准备婚礼……”
    病房们被打开。
    纪誉穿着一身新郎装,身上的伤已经全部治好了。
    南宫瑾行指着他,对昏迷不醒的景妧道:“你是不是想要嫁给他?我答应你,我让你嫁给他!”
    纪誉却冷冷地笑,看南宫瑾行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可怜人似的。
    “南宫瑾行,你做了那么多错事,甚至还害了我的景妧,你这种人死有无辜!”纪誉咬牙切齿,“我想,如果你从这5楼跳下去,景妧一定会醒过来的!”
    纪誉指着窗口位置,“跳下去,跳下去景妧就会醒过来的!”
    南宫瑾行真的走到了5楼的位置,此时此刻的他,已经完全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只要他的景妧能够醒过来,他什么都愿意做!
    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
    罗德管家带着一众仆人抱住了南宫瑾行的大腿,“少爷,你别跳,这个男人是在骗你的,他是想要害你!这么高的楼跳下去还能活吗?就算不死也得缺胳膊少腿,如果景妧小姐醒来了,看到你这个样子他也会自责的。”
    “不,她不会自责的。”南宫瑾行摇了摇头,“她巴不得看到我去死!”
    南宫瑾行一下子踹开了罗德。
    罗德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准备继续阻止自家少爷。
    就在这时,病床上的小人儿动了动小手指。
    罗德利克尖着嗓子叫了一声,“少爷,景妧小姐动了,景妧小姐动了——”
    南宫瑾行立刻过去,一把握住了她的小手,声音都在哽咽,“你醒来好吗?”
    景妧睁开眼睛,望着面前的南宫瑾行。
    南宫瑾行大气都不敢出,尤其是被景妧这样注视着,他心虚,他不知所措。
    两人对视了足足有一分钟。
    景妧忽然羞涩地抬手,搂住了南宫瑾行的脖子,“瑾行,哥哥你又偷看我睡觉了?”
    一句瑾行哥哥,从她的口中说出来,格外地动听。
    如同天籁!
    南宫瑾行怔在原地,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大石头似得,不敢动弹一步,生怕被景妧嫌弃了,厌恶了。
    纪誉一把扯开景妧,“景妧,你看清楚他到底是谁!”
    景妧有些生气地看着纪誉,“纪誉,你在说什么?你又想说瑾行哥哥的坏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