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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三章各有心思

      以陆以诚瑕疵必报,报必然生生不息折磨的性子,华依柔觉得自己应该识趣的自我了断,还能得个全尸。
    不,不行,留着全尸岂不是会被他找道士囚禁了灵魂,后面的太重口,华依柔不敢想下去,只能在被子里抖的像秋天被风无情吹着的枝头枯叶。
    而那秋风,就是陆以诚。
    隔壁房间里,某个男人看着镜子里自己脸上的巴掌印,脸色阴沉的能刮风下雨。
    手机铃声响起,助理打来电话,提醒他定的节目时间。
    “都给我取消了。”
    这个时候陆以诚哪里还会有心情,他只想好好的感谢下华依柔的这一巴掌。
    后来他到底是放心不下,去了隔壁,当然他来之前冥思苦想给自己的理由是她打肿了他的脸,等于毁容,等于伤了那些爱慕他的女人们的心,要赔偿。
    可是当陆以诚敲了十几次门,里面都没什么动静时,他慌了,该不是想不开吧,抬脚就将刚换的门给踹了开冲了进去。
    他是在被子里找到华依柔的,她竟然将自己闷在被子里晕了过去。
    路以诚又一次救了她,除了人工呼吸,还有抹药,不只是鼻子下面,还有胸口,然后抹着抹着,他的手指就扩大了移动范围。
    然后华依柔就是在这个时候醒来的。
    两个人一时间都没动,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景象,最后是华依柔颤抖着手指着陆以诚,那声尖叫还没出口又晕了过去。
    其实她没晕,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再给陆以诚一巴掌,还是推开他,貌似都没她晕过去来的合适。
    陆以诚抒了口气,可是随后又紧紧颦眉,他只是给她上药,她腿抖一定是刚才出力太重,被门板撞的,不是心虚的。
    将华依柔丢到床上,好吧,他是轻轻放下去的,然后起身咳嗽了下。
    “咳,别以为你昏过去,就能逃过责任,我又救了你一命,华依柔,你还真是出息,能把自己捂晕死过去,你这死法也能载入史册吧!”
    忍!华依柔心里不断的默念,忍,她必须的忍。
    这个王八蛋,他迟早废在女人身上。
    就在陆以诚想着再用点更激烈的手段,让华依柔醒来面对他时,门口传来服务员的声音,提醒陆以诚这是第二次修门了,费用翻倍。
    这次他们要安装个结实的防盗门,因为门板门实在是扛不住陆以诚的脚踹。
    房间里诡异的很安静,陆以诚吐血,他连着踹两次门为的是谁,竟然是为的同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现在龟毛的装晕。
    “华依柔,你欠的债又多了,说,这次算多少年,是不是你下辈子都得搭进来了?”
    “行,你还晕着,那就没办法了,我直接按你的手印,门板钱加上老子的出腿钱,给你打个折,一百二十年吧!”
    说着话,陆以诚还真找了纸张过来,抓着华依柔的手指就要按手印。
    这下华依柔再也沉不住气了,卖身契啊,她已经签了一张,绝不定再有第二张,否则的给陆以诚做苦力到进棺材里,哦,他还惦记她的下一辈子……
    睁开眼睛,华依柔抓过陆以诚手里的纸张,看都没看就给撕了。
    “陆以诚,门板不是我求你踹的,所以你赔钱是你自己的事情,还有你救我是好心吗?是担心我死了就再也不能给夜氏当牛做马,哦,怎么忘记了,你说过的,就算是我死了,尸体也会继续给夜氏赚钱。”
    “你还真是夜北霖的好兄弟,夜氏的好狗腿子,就连死了的员工都能物尽其用,夜北霖有没有给你颁发最忠心狗腿奖,哈哈哈,当然了,他不会的,因为他知道你惦记的是他的前妻啊。”
    “苏碗,那个被夜北霖为了联姻甩掉的女人,别以为我没看见那一晚你和他跳舞,你看着她的眼神多么的猥琐……”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陆以诚反手又是一个巴掌,去在即将落下去时看见华依柔唇角的血渍,他的手堪堪停下。
    那一晚,他确实和苏碗跳了一曲舞,然后她就失踪了。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陆以诚绝对会拉着苏碗去找夜北霖,一定做点什么不让苏碗离开,也不会让夜北霖后来承受那么多,到现在都……
    “打啊,陆以诚,你打死我最好,然后找个道士。”
    华依柔没说下去,因为她的眼前已经没了陆以诚的身影,只有清冷的空气,还有空洞的门框。
    走廊阴阴的灯光照射进来房间里,华依柔颓然的跌坐在床上,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那边被打过的脸火辣辣的疼,可是更疼的是她的心。
    那一夜她最不想提起,因为那一夜后,她就彻底的失去利用价值,被他们一脚踹下了地狱。
    “苏碗!”
    你知道吗?因为你,我的生活天翻地覆,因为你,我卖掉了自己最美好的时光,二十年啊。
    陆以诚一个人坐在街边的椅子上,他的身边放着几罐啤酒,地上还有滚落的几个空啤酒罐,他的视线里一切都模糊都在扭曲。
    当他的手去拿啤酒时,手却碰到了一个温热软软的东西,他努力睁着眼睛看过去,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小男孩的眼睛漆黑明亮,他看着他,小手努力抬起。
    “叔叔,疼,疼。”
    陆以诚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捏着他的小手,他急忙松开手,发现小男孩的手已经红了,他讪讪的咳嗽了下。
    “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小男孩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背,并没哭,只是小脸纠结,白天刚有一个姨姨踩坏了他的车车,还没等他为车车祭奠完,又有一个叔叔捏疼了他的小手?
    为什么和他同样肤色的人,总是让他受伤呢?
    “我妈妈不知道我在这里。”
    最终小男孩还是回答了陆以诚,他的手指着不远处告诉陆以诚,他是趁着妈妈睡着了来祭奠下他的车,白天的时候被一个姨姨踩坏了。
    “回家吧,小朋友,太晚了,外面不安全。”
    陆以诚放轻了声音哄着小男孩,他知道侨胞在外面其实是很辛苦的,何况这孩子太小了,父母真是粗心大意。
    但是小男孩显然是不理会这一套,他固执的要坚持到时间一定够,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