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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谁有个什么情情爱爱本王都得插一脚

      楚拓风:“……”
    毫不意外,楚拓风的脸黑了。
    明明喝了差不多十坛酒,但这一瞬间愣是被沈青弦给恶心到清醒。
    他实在没弄明白,这个女人到底要说什么。
    而下一秒,范冲发出了一声暴怒:“你有病啊!我喜欢楚拓风归喜欢楚拓风,我他妈的睡他做什么”
    沈青弦:“……”
    彻底无语了。
    “范冲你是认真的吗?”
    “比真金还真!”
    “那你算哪门子的断袖啊!”沈青弦基本上是吼出来的……亏得昨天范冲还信誓旦旦的在她面前大言不惭,说自己不和楚拓风一样没情商。
    现在一看,半斤八两罢了!
    “我怎么就不是断袖了!”
    范冲咆哮,但刚说完有觉得这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立刻闭了声音扭头不语。
    这期间,脸最黑的人莫过于楚拓风了。
    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要站在这儿听他们二人编排!
    特别是沈青弦方才说的那些话,她是认真的么?竟然还因为范冲不想睡他而生气。
    “你还在生我的气?”楚拓风的声音像极了正在憋气的野狼,偏偏这个女人他好不容易才失而复得,自然不能骂,以至于他现在怨气不能发泄,又些不太甘心。
    沈青弦算是明白了,范冲这个人根本搞不清楚什么是喜欢什么爱。
    可能只是单纯的喜欢或者崇拜楚拓风,亦或者只是单纯的把楚拓风当作了一个奋斗的目标,但因为怨念太重,心里一直想着,所以才错误的将这份感情当作了喜欢他。
    沈青弦冷着脸彻底无语了,看着同样说不出话的范冲沉默良久,才不情不愿的憋出一句:“你差不多也该找个姑娘谈婚论嫁了。”
    “我……”范冲想反驳,但看了看楚拓风又看了看沈青弦,最后只能把话,给憋了下去,有些不情不愿的离开。
    没了范冲,屋内再次陷入安静。
    明明沈青弦和楚拓风是再熟悉不过的两个人,却因为这件事显得又些尴尬了。
    “我……”
    “我……”
    让人异口同声。
    但下一刻,两个人又瞬间改了口。
    “你……”
    “你……”
    楚拓风无奈,脸色又些不太好的沉着嗓子道:“你先说吧。”
    沈青弦点了点头,其实他本来想问问楚拓风对她到底是什么感情的,偏偏面对着这么一屋子凌乱,话语更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改口:“喝了这么多酒,头可疼?”
    “还好。”楚拓风的声音显得又些勉强,虽然已经去吐过了,但他此时眼睛还是花的,甚至连站都又些站不住。
    楚拓风见沈青弦问完,立刻迫不及待的问了出来,眼底有歉意,亦有心痛,带着浓浓的忏悔,声音哽咽:“你还会走吗?”
    其实沈青弦方才已经回答了很多次。
    楚拓风也听了很多次,但因为那时候是醉的,楚拓风总觉得自己听的不真切,以为自己在做梦,所以他想在自己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再认认真真的问这个问题。
    沈青弦咧嘴一笑,目光平静且温柔:“不走了。”
    她叹了口气,虽然楚拓风气她骗她则件事情确实又些过分,但如此转念一想,她的所作所为又何尝不意气用事呢?
    楚拓风这么一个情商不高的男人,她又何必去要求这个男人懂那些情情爱爱的道理。
    其实那时候她生气打了楚拓风一巴掌已经又些匪夷所思了,后来还离家出走闹个冷战,说起来她也有不对。
    沈青弦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将楚拓风的手紧紧攥住:“但我还是不希望你骗我,今日这件事事情,我并不好受。”
    “对不起。”楚拓分态度诚恳,他又何尝不是心里痛的难受?
    特别是当他看着沈青弦哭还不能上前擦干眼泪,必须装作断情绝义的模样,那时候于他而言,才是最大的煎熬。
    其实他还有很多话想说,只是在酒醒之后觉得多说一句都嫌的矫情。
    清醒时他断然不会做出方才那般嚎啕大哭的举动的,也只有借着酒劲发泄,他也才能无所顾忌的发泄一次。
    “出来时可用膳了?”
    沈青弦摇了摇头。
    “刚好,我今日也只喝了酒,现在胃又些难受,我们那去吃些东西,你想吃什么随意点,只要别不开心就好。”
    楚拓风并不是什么情话高手,但凡他对沈青弦说的话都发自肺腑。
    有时候说出什么情话其实那都是他无意识的举动。
    但真正他有意识的想要说几句动听的话时,却又只能想现在这样,显得木讷又生涩。
    与他而言,爱她,护着她就好了。
    不要让她生病,不要让她遇到危险,要让她一直留在自己身边,让她开开心心,衣食无忧。
    “好。”沈青弦弯眉一笑,如同雨过天晴,她的眼睫上都能映出一道彩虹来。
    二人牵着手离开,但在路过隔壁的房间时,沈青弦在其中听到了范冲又些木讷的声音。
    “孙妈妈,断袖到底是什么样的。”
    “咳!我说范将军啊,你一个正儿八经的直男问这些做什么!”
    “我直男?”
    “是啊?”
    “我哪里看着很直男了?”
    “哪里看着不直男了!”
    老鸨的声音显得又些迷糊,但到底是个生意人面对范冲的来回询问,竟也没发半点脾气,还是笑盈盈道:“将军宁要是真好奇,那我就跟您直说吧,您瞧瞧那些来咱们这找小倌儿的,那些都是断袖,都是与小倌儿行那般事儿的。”
    “啊~~”范冲的声音一波三折,光是听着都能感受到他声音里的嫌弃。
    “您看,您根本接受不了,这还不够直么?”
    沈青弦忍不住的笑了,声音清朗动听,让楚拓风觉得心旷神怡。
    “王爷你这下该放心了吧。人家范冲对你根本没意思!”
    楚拓风先是松了口气的勾起了嘴角,但下一刻目光微寒,脸色却又变得难看。
    范冲对他没有那种想法自然是好事,但一想到那日他们在浴池的场景,心里却又不痛快了。
    他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给沈青弦裹了浴巾。
    要不然让范冲见到沈青弦的身材,指不定要生出什么龌龊的想法来。
    但总体而言,喜是大于忧的。
    以至于他们几人兴冲冲的离开了香悦楼后还未想起来,方才他们似乎忘记了给那个小倌儿和妓子封口。
    楚拓风根本就没有对外暴露自己的身份。
    若不是沈青弦喊楚拓风“北王殿下”,那二人根本就不知道知道楚拓风的真实身份。
    但意外,这件事情并没有传出去,因为第二天这两个人便莫名其妙的死在了楼里。
    最奇怪的是,好几个仵作来回验尸都查不出这两人到底是因为什么去世。
    简单而言就是他们好端端的,没有哪里不正常,就这么突然断了气。
    虽然他们共同见过的人是楚拓风,但官兵自然不可能将嫌疑人怀疑到范将军带来的“公子”身上。
    身为青楼的人,一天要接待客人无数,最后也只能用猝死草草定了案。
    “怎么样?”沈青弦借用范冲的特权在二人下葬之前在此检查了一下尸体。
    沈青弦的脸色有些难看,咬牙沉默良久,才吐露三个字:“是中毒。”
    “中毒?”范冲皱眉不解,“仵作都验过了,说没有任中毒的迹象为何会是中毒?”
    沈青弦咬牙,目光幽暗的有些可怕:“是苏羽柔。”
    “雪凝草?”楚拓风突然声音沉冷的开口。
    沈青弦抬眸对视,最后点了点头:“不错,从京城出来这么久,我竟然把她给忘记了,这个女人还没有死,上次在京城她没有借机杀了我一定会怀恨在心,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跟到齐川城来了,还接连做了两条命案。”
    范冲常年在齐川,对于这些年京城发生的事情并不了解,只是隐约听到过这个名字,似乎是谋杀二皇子楚澈的凶手。
    他定眸问到:“苏羽柔和你们什么关系,为何要这么针对你们。”
    “说来惭愧,苏羽柔算我半个妹妹。”虽然沈青弦可从来不把她当妹妹,当然苏羽柔也不是,她自动省略了“情敌”二字,反正这梁子是已经结下了,再去探究过去的事情也没有什么意义。
    偏偏范冲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知晓自己并非断袖这件事对他的影响太大,以至于他总喜欢把话题往男女之事上偏。
    “两个女人能斗到这种地步,十之八九是为了争宠!”范冲目光发亮的瞥了楚拓风一眼:“莫非那苏羽柔喜欢你。”
    楚拓风:“……是不是只要谁有个什么情情爱爱本王都得插一脚。”
    好不容易跟断袖扯清楚关系了,现在编排上了他和苏羽柔。
    楚拓风不想被惹一身脏水,不情不愿的说道:“苏羽柔喜欢楚澈,楚澈曾是阿弦的未婚夫。”
    “厉害啊!”范冲大笑,“没想到你这个女人竟然这么受欢迎,能让楚澈都对你动心。”
    沈青弦嘴角颤了颤:“如果楚澈真对我动心,你觉得我现在还能站在这跟你说话么?”
    这个男人也不动动脑子,方才楚拓风也说了,楚澈曾是她的未婚夫,如果楚澈喜欢她,那自然是顺理成章的成为连理,她借尸还魂穿越苍月的事情也就没有了。
    只可惜沈青弦太快,完全忘记了这里还站着一个成精的醋坛子。
    一听到她这般形容楚澈,周围的空气立刻冷了几个度:“怎么,还念念不忘?难不成还等着楚澈八抬大轿的来娶你不成?”
    沈青弦嘴角颤了颤:“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后来发生的事儿王爷你不都清清楚楚嘛?我可没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