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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那她也别想和他人厮守终生,既然都已是恶人,他不介意再恶一点。
沐锦书低敛眸色,难怪这两年,父皇不曾提挑选驸马的事,始终不表态。
寻常女子怕是及笄便考虑适婚出嫁,偏她年至十八都未出嫁。
那时她回避了兄长所有解释的机会,最后他去了北疆两年,他们也分别了两年。
谢明鄞看她一会儿,不缓不慢道:“若父皇母后皆不允我,我便带走你。”
沐锦书略略歪脑袋,讷讷道:“私奔?”
谢明鄞原本肃正的神色,掠过一抹啼笑皆非,回道:“可以这样理解。”
沐锦书喉间微哽,略作思忖,二哥一向对她好,去北疆是为了她,那么似乎跟他走,也不是不可以。
谢明鄞打量着她的神色,语气显得很正经,“私奔是要遭人非议的,怕不怕?”
沐锦书秀眉轻蹙,若那个人是兄长的话,她下意识出了口,“不怕。”
谢明鄞唇角弯起浅弧,“那我得好好护着你。”
他清和的声线携着笑意,明明像是句戏语,却透着一抹认真。
沐锦书耳根一热,轻轻移开相视的眼眸,心间泛暖,其实她对兄长是欢喜的吧,
谢明鄞的目光落在她莹润的娇唇上,思绪回到来时的吻,是笨拙的试探。
“适才的吻,书儿还需要学习,我教你。”
言语落下,沐锦书轻怔。
谢明鄞轻笑了声,覆上温软的唇,唇齿相依,轻柔却不失专横。
沐锦书心跳噗通,懵懂地被他缠引着唇间,不禁攥上他的衣袖。
谢明鄞身量高大,越靠近,气场就越紧迫,轻而易举便能将她周身环绕。
几息间,沐锦书便迷糊不少,不知不觉腰间矜带被扯开,衣衫渐宽,肚兜上绣着的紫藤花,娇软撩人。
......
寅卯时分,天色还未亮起,落了场秋雨,房内半掩的窗牖被风吹开,发出一阵声响。
清风自来,将榻幔吹拂不已,身姿修长的男人起身将窗牖关合上,雨声淅淅沥沥。
回到榻上,谢明鄞将睡得深沉的沐锦书揽入怀中,她发丝上浸着香汗,微红的面颊显得尤为妩媚,似乎是刚睡着不久。
这秋雨连绵不止,一直下到清晨,都不见停息,庭院内草木潮湿不已。
22. 秋雨 皇兄今日不执公务吗
屋外潮湿,秋雨声淅淅沥沥。
檀色榻帐内,沐锦书正趴在谢明鄞的胸怀上安睡,被褥之下未着丝缕,相依而眠。
她枕着他的肩膀呼吸浅浅,柔若无骨般的小手被他的大掌紧扣着,被褥里是温热暖和。
待到沐锦书渐渐转醒,微掀眼睫,惺忪间感到满身的酸软乏力。
随之入眼的是兄长英隽的睡颜,她一时未反应过来,那些相依交缠的画面映入脑海。
沐锦书耳根发热,一点点整理回思绪,小心翼翼地撑起身子,可还是惊扰了身旁的男人。
谢明鄞深眸微启,慵懒的视线扫到她身上,不动声色。
沐锦书则略微停顿,不禁感到羞赧,轻缓地将和他指间相扣的手收回来,掖起被角遮挡身前。
幔帐内气氛温热,满榻的荒唐。
他们从未有过这般,紧紧依偎,醒来双眸相视的时候。
谢明鄞目光不移地看着她,娇柔的面颊上飘着红云,心知她害羞,便没将她捉回怀里。
沐锦书轻咽口水,试图坐起身来,锦绣被褥从肩头滑落,白皙的肤色上是点点红梅。
深秋天寒,她很快便感到寒凉,秀眉紧拧,几乎要寒颤。
谢明鄞眉梢淡淡一挑,唇边扬起浅笑,将人轻缓地往怀中揽,用被褥掖实她的身子。
沐锦书趴回他怀抱里,紧贴的体温是暖堂堂的,她枕在他的颈肩处。
虽然醒来时会很害羞,但是这种感觉似乎还不错,声线柔糯糯的:“皇兄不起吗。”
有半刻的沉默,他薄唇弯起淡弧,揽着她细腰的手似有似无的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