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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艳明媚,还?有一种从骨子里涌出来?的鲜活。
最重要的是,在这之前,韩唯以为她是有了太子撑腰才敢这般肆无忌惮。
但现在,他显然有了不同的理解。
韩唯面对?女人时,多?半是为取乐,几乎没有认真正经的对?待过。
可看着面前的人,他无端端多?了许多?耐心,破天荒与她站在这里扯闲话?。
“哦?什么话??”
玉桑笑道:“韩大人方?才问我什么来?着?”
韩唯从善如流,又问一遍:“不知?江娘子今日看到未来?太子妃时,还?有没有信心继续做……”
“关你屁事。”
粗俗而又直接的回应,让韩唯都愣了片刻。
可韩唯非但不恼,眼中?甚至掠过一丝奇异的光芒,笑意更甚:“若真想?做稷夫人,怕是要改了这粗言粗语的毛病,你可知?要入东宫的女子,得受到多?么严苛的甄选?她们……”
“关我屁事。”玉桑冷不丁又来?一句,带笑的眼里暗藏锋芒。
下一刻,锋芒消散,刁钻的少?女于眨眼之间换上清甜的浅笑:“就是这两句。”
巧笑嫣兮,仿佛刚才不是在唐突辱骂他,而是在正经讨论民情风俗。
韩唯凝视着她,忽然发?出阵阵笑声,继而沉笑变朗笑,惹来?不少?目光。
“玉娘。”低沉苍老的声音传来?,玉桑连忙转身迎上去:“祖父。”
江钧身边还?跟着个江薇,随着他走来?,两个孙女一左一右,乖巧得不得了。
“韩大人因何愉悦?说?出来?,叫老夫也高兴高兴?”
韩唯收了笑,眼神暧昧的看了玉桑一眼。
玉桑才不接他这套,主动道:“祖父,孙儿在与韩大人探讨风俗民情,韩大人虽游历多?地,但并非对?处处都详尽悉知?,幸而孙儿对?父亲的游记颇为熟悉,便聊了两句。”
韩唯难得没有拆玉桑的台,轻轻点头:“是,玉娘子小小年纪便‘博学多?闻’,韩某甘拜下风。也有心再寻个机会,向江娘子好好讨教。”
一边,江薇不知?想?到什么,眼睛倏地睁大,表情略显怪异。
“那现在讲完了?”江钧直接跳过那句“日后讨教”,只?问当下。
玉桑一唱一和:“本就是随口?说?两句的。”
江钧朝韩唯微微颔首:“队伍马上就要出发?,老夫便携孙儿回车里了。韩大人随意。”
韩唯搭手?作拜,目送祖孙三?人离去。
看着看着,他的目光又落在玉桑身上。
这一刻,韩唯心中?那点猜想?也得到了证实?。
关于玉桑身上的变化。
她能有今日模样,并非在圣人皇后,乃至于太子面前讨了多?少?宠。
而是因为有了江钧,有了江家。
因她再不是步步为营小心翼翼的孤女。
那份自骨子里溢出的活泼与骄纵,都源自这份袒护与护航。
韩唯负手?而立,心中?生了趣味,低声道:“倒也新鲜。”
车队再次出发?时,飞鹰和黑狼皆屏息凝神,根本不敢说?话?。
老实?说?,殿下此刻的表情,有些吓人。
……
日落时分,车队抵达行宫。
因这一日舟车劳顿,所以嘉德帝直接放行,让随行众人先好好歇一歇。
江钧下榻的院落里还?住了工部其他官员,万幸的是,韩唯不在。
他到底出身高贵,这时候又岂能与旁人共挤一处?
只?是,人一多?难免出错,冬芒刚带着人收拾了一番,就发?现房中?的香没了。
江钧年事已高,这些年习惯了伴着熏香入睡。
“江娘子,熏香乃是金贵物什,又因准备有限,看守的奴才都不敢轻易给,唯恐短缺时遇上主子急需,若娘子这里短了熏香,还?劳娘子亲自走一趟。”
伺候的行宫宫婢如是说?。
玉桑也没多?想?,毕竟出门在外,很多?地方?都不方?便。
祖父年纪大了,不该颠簸之后歇都歇不安稳,是以,玉桑让江薇陪着祖父,亲自去领。
玉桑没有来?过行宫,对?这里的路一点也不熟,只?能边走边记。
然而,当她看着这路越走越偏时,心中?警铃大作。
不对?劲。
可惜晚了,就在她站定准备出声时,一只?手?捂住她的嘴,直接将她拖进就近的寝殿里,而那个号称是领路的奴才连头都没回,仿佛不知?道这里发?生什么,脚下生风的离开犯罪现场。
玉桑被挤到隐蔽的角落,背后是硬邦邦凉冰冰的墙壁,面前是如火团儿般的稷旻。
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这样与她亲近,在她唇上攫取一阵后,直接扯开领口?。
玉桑浑身一僵,推又推不动,只?能低声惊呼:“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竟也敢……”
回应她的,是肩膀乃至于胸口?针扎般的刺痛。
玉桑不用看就知?道他又在使什么坏。
她急了,双手?揪住他双耳,狠狠往外一扯:“稷旻,你太欺负人啦!”
她肌肤娇嫩,经不起搓揉,现近夏日,多?穿抹胸长裙披轻薄纱衣,他这样亲,她是不能见人了,若叫人瞧见,倒可以直接以淫.乱罪处死,去见阎王。
稷旻胸口?起伏的厉害,任由她揪耳扯头,手?上和身体却是不肯让半分。
他声音低哑,渲满情.欲,又故作不知?:“我怎么了?”
玉桑眼中?水气氤氲,是气恼的样子,“你还?问我怎么了!”
稷旻垂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