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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
秋岳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放到徐言锡手上。
那人瑟缩道:“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要敢动大爷一根手指头,大爷我杀了你。”
徐言锡不睬他,拔(1)出匕首,丢弃剑鞘,跟着手腕急转,剑锋朝下对准那人的手背迅速扎下去。
整个过程,不过一个眨眼的功夫。等到众人反应过来,只听那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掌中鲜血喷涌而出,溅得满地都是。
众人皆倒吸一口冷气。
徐言锡面不改色,冷冷问他:“我再问你一次,吴老二是哪个?”
那人疼得全身都蜷缩起来,脸上五官也扭扭曲曲的皱在一起。
那人痛苦道:“他在角落。”
徐言锡抽出匕首,那人迅速滚成团满地打滚哀嚎。秋岳上前,重新塞住那人的嘴,不让他瞎叫唤。
徐言锡一声冷笑,走到那个肥头大耳的人面前:“吴老二?”
吴老二不敢言声,满头不断冒着冷汗。
徐言锡想看着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睥睨道:“昨儿就是你动了我的人?”
秋岳怔仲,原来徐言锡发这么的火竟是为了陆其琛?他怎么不知徐言锡什么时候如此在乎起陆其琛这号人了?
昨夜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秋岳走过去把吴老二嘴里的脏布块抽出来。
吴老二早被刚才的阵仗吓得魂飞魄散,心虚地看了看他,嘴上却还是想逞强:“告诉你,你最好别惹老子,老子上头有人。”
徐言锡阴冷道:“这事暂且不说,先把昨儿的账算一算。”
吴老二瑟瑟发抖:“什么……账?”
徐言锡左右睥睨,刀尖在地上划出一道细长的血线问他:“我只问你一次,你听清楚了。用的哪只手?”
吴老二愣了好半晌,反问徐言锡:“什么?”
徐言锡下巴微微一点,板着张脸举起匕首狠狠刺穿吴老二的右手手掌,顺带手转了个弯,手起刀落,鲜血像火星子一样崩得到处都是。
吴老二的叫声凄厉又可怖,闻者皆胆寒。
饶是见过大场面的秋岳,心也为之一顿。
这是他头一次见徐言锡发这么大火。
徐言锡丢开匕首起身。秋岳忙不迭递上来一块干净帕子,徐言锡接下来擦了擦手上的一两滴血沫子。
擦完,徐言锡随手将帕子丢了。
徐言锡道:“现在说说正事。禾湖那个果园是怎么回事,是单你一个人的,还是别人也有份?”
那天听王菲菲提过之后,徐言锡便派人先去禾湖那儿瞧了一圈。回来的人告诉他,那儿除了果园之外还有一个密闭的大宅子,外头请了人把守。
吴老二满地打滚,口中直嚷嚷疼,就是不答话。
秋岳上前踩住吴老二的手腕:“快说话,别叫唤!”
也不知这吴老二是有故意拖延时间的念头,无论秋岳如何威逼,他都拒不吐露一个字。
徐言锡没有那个心情陪他瞎耗着,他吩咐秋岳:“去把人带进来。”
不多会儿,秋岳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进来。
小姑娘进来看见满屋子被捆着手脚的人,地上又是一滩一滩的鲜血,小姑娘吓得哭出来,一个劲儿往吴老二那儿钻,但却被秋岳按住肩膀,无法动弹。
徐言锡看向吴老二:“认识吧?”
小姑娘看见吴老二掌心插着一把匕首,手上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她奔溃道:“爹!”
吴老二顾不上疼,挣扎着要往女儿这来,他道:“有什么事冲我来,别吓唬孩子!”
徐言锡:“想清楚了说,我没那么多耐心。”
吴老二强打精神道:“禾湖那片果园是我的,但那里面不止有我的果园,还有一间厂子。”
徐言锡:“厂子也是你的?”
吴老二摇头:“不是。”
“那是谁的?”
“听厂子里那些人说似乎是一个姓许之人的,具体叫什么,我真不知道。但如果你们想找他,可以去福城最大的那家酒坊留香阁找找,听说他常去那儿吃酒听曲。”
秋岳忙道:“知不知道厂子是做什么使的?”
吴老二摇头,不确定道:“不晓得,我猜大概是做铜镜,磨锁之类的工匠厂。”
*
陆其琛辞别朝阳后便往客栈后头的这间小屋来。
换了以前,她一定不会主动好奇徐言锡的事,可今天不知为什么,她对徐言锡的事起了一点点的好奇心。
陆其琛拄着拐一瘸一拐地走进院内,院子里只有一间屋子,没有东西耳室,也没有额外延伸的次间。
门前一左一右站了两个青壮小伙守着。
也不知徐言锡在里面搞些什么名堂,如此小心翼翼的。
门前的两个小伙认得她,前天夜里他们曾看见殿下背着这人回来,所以二人见她来,没有特别的反应,只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