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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道:“阿陶,我们还没成亲。”
陆其琛依然勾着他的脖子:“别说话,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徐言锡目光一动,他不是圣人,做不到坐怀不乱,更何况这还是他朝思暮想的心上人,他怎么能,怎么能不乱了心神,蠢蠢欲动。
“你想清楚了?从今往后我绝不会放开你,你也休想从我身边逃开……”
不等他多说,陆其琛已然义无反顾扑上来,用一个甜甜的吻锁住他。
一个翻天覆地的旋转,徐言锡欺身压上来。
徐言锡嗫嚅道:“阿陶,我会娶你。”
一夜细雨未歇,院中落英满地,异香扑鼻。
陆其琛悠悠醒转,发觉自己衣不蔽体,这才惊觉自己昨夜做了什么蠢事!
她揉了揉隐隐刺痛的太阳穴,懊悔不已。
昨儿真不该喝那些酒!
酒劲忒大了些。
徐言锡睡在外侧,而她的衣服全在地上,她若要拿那些衣服,势必要从徐言锡身上翻过去,可万一她吵醒徐言锡……
陆其琛用脚把徐言锡落在床脚处的薄氅勾过来裹住自己,接着蹑手蹑脚爬到床脚那儿,绕下床,捡起自己的衣服飞快跑了。
陆其琛赶在徐言锡醒来之前换上衣服逃出王府。
她在街上吃了早饭才回的陆家。
陆其琛回到家,陆开明正坐在院子那儿仔仔细细看着昨儿新得的几套杯盏瓷瓶傻乐。看陆开明的样子,她便知道这必定是官窑烧出来的东西。
因今日是南池的生辰,杨容便让南池到家里来吃饭。
一大家子人热热闹闹吃过晚饭,陆其琛和南池偷偷打了个暗号溜出城。
为了放着徐言锡暗中找人监视她,她还是留了一个心眼,没有从正门走,还特意给自己还有南池换了一身小厮穿的衣裳。
出城路上,陆其琛想起徐言锡警告她离南池远一点的事。
陆其琛直接问南池:“听说你给了三皇子一包北国特制的迷药?为什么?”
南池想了想,记起那事:“周青告诉我,这是‘我’……不对,原先那个南池很早之前就答应要帮的一个忙,所以我就给了。”
南池反问她:“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我是不是不小心卷入什么危险地带了?”
“今夜咱们还是赶紧逃吧。”
这地方不能继续待下去了。
到了山顶,月亮还没完全升起,南池和陆其琛便坐在草地上等月升。
血月渐渐爬上山头,陆其琛和南池的心跟着月升越绷越紧。
南池随口问她:“回去之后你想干什么?要不咱们留一个联系方式吧?毕竟也是共患难的关系。”
她还能想干什么?当然是赶紧把这一切完结,再看看要不要改改陆陶然的感情线,撮合她和徐言锡算了。
陆其琛道:“好,你记一下我的……”
南池忽然站起来:“等等,你等我……我去方便一下。”
陆其琛冲他翻了个白眼:“懒人屎尿多。”
虽然说南池是穿入这本书可能是因为血月,但其实血月出现和回去到底有什么必然联系,他们是不知道的。
陆其琛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杂草,在月下来回徘徊了几圈,再一抬眼,她似乎看到血月中有隐隐白光在闪烁。
原来这一切竟和血月有关联!
陆其琛急忙回头找南池,却还不见南池回来。
这厮真是!
陆其琛扯着嗓子喊:“南池,南池,快出来!”
“咱们得赶紧走了。”
很快,她看见南池一步一挪地从那片背光的林子里走出来。
陆其琛看他慢慢悠悠的样子,心里就来气,她急道:“你倒是快点啊,就你这个速度,投胎都赶不上趟儿,还想办成什么事。”
南池明明听见她的抱怨了,却还是一副小脑不健全,行动迟缓的样子。
陆其琛看见,又急又气,忙走上前。
可她才走出两步,南池也从背光的林地里走了出来,走到月光底下。
这一次她终于看清楚了,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南池走路为什么像个小老头儿一样不利索。
原是他身后跟了一群小尾巴。
为首的那个不是别人,正是徐言锡。
陆其琛退了两步,倒抽一口冷气。
完了完了,她把徐言锡吃干抹净就跑,现在又被徐言锡逮了个正着。她现在别说逃跑,能不能保住这条命都是未知数。
她硬着头皮说:“好巧啊,殿下也来赏月?”
徐言锡冷然一睨:“不巧,我不是来赏月的。我是来带你回去的。”
为了逃离他,她可真是费了不少心思,还特意换上一身小厮的衣裳掩人耳目。
陆其琛咬着牙强撑:“殿下不是准了我三天的假?三日之期还没到吧?”
“我是准了你三天的假,却不是让你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