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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什么主人!”
秦桥:“你们这小□□……”
司马夫人突然激动起来:“我们不是□□!”
“好好好,”秦桥摆摆手:“司马夫人,有件事情我得给你提个醒——你们这……团体,人数可不少。单凭你那位主子的家产能支撑到几时?你就没怀疑过她的钱是哪来的?”
司马夫人的眼神迷茫了一瞬。
秦桥懒得等她反应,直接说道:“轮不着你跟我交涉。现在,告诉我你接秦台进京时得到的具体指令,我留你一命;而且我保证此事一笔勾销,连着你今日意图行刺之事都可以被轻轻带过。”
司马夫人跪伏在地上,抬起头来,咬住了唇角。
秦桥进一步蛊惑她:“庸宴现在如日中天,国朝上下尽在掌握,他又对我言听计从——司马夫人,想想你的父母。你或许不怕严刑拷打,可你爷娘年纪大了,也不怕吗?”
司马夫人犹豫片刻,直起身来,抖着嘴唇小声说道:“其实这道命令,并不是她直接……”
“阿房。”就在司马夫人马上要说出口的时候,秦桥的小阁外面,突然出现了一个款款走来的温柔身影:“天朗气清,陪我一同去散散步吧。”
作话:
她来了,她来了,她带着反王走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有在看文的姐妹,可以评论一下不,不如喜欢哪个角色啥的,不然感觉好像在刷单机哦……
孤独的浪崽.jpg
☆、第三十七章
秦桥在心中叹了一声,看向站在小阁外的人。
春猎是国朝大事,清河平日里穿惯了素色衣裳,今日也只是佩了一条简单的金玉带聊做装饰。
她发间簪着一朵新开的栀子,将她略显平淡的容颜衬出了几分娇艳,但所有的娇艳加起来也不能掩盖一个事实——
那是一朵白花。
或许清河本来也没想掩盖:“和我走走吧。阿房,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秦桥:“这是绑架?”
清河:“阿房说是,那就是。”
秦桥微微笑了一下,继而垂下眼眸又抬起,她看向不远处“被迫”听政的庸宴,目光一瞬间看起来很远:“在这世上,我想了解的事情并不多。”
说话间,司马夫人突然暴起!
她动作飞快地捡起地上的匕首对准秦桥的脖颈,巧妙地将侍卫的视线隔绝在外,站在小阁外面的人看她们,就好像关系亲密的姐妹在轻拍肩膀。
秦桥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
木笔知道她不想闹大,飞快上前一掌劈在司马夫人手腕上,轻轻巧巧接住了掉下来的匕首收在自己袖子里。
瞬息之间,局势几变。
然而秦桥和清河都只安静地看着对方,仿佛刚才落在秦桥肩头又被打掉的不是吹毛断发的匕首,而是一枝偶然掉落的花。
木笔攥住司马夫人两手,乖巧退后。
清河看完全程,连头发丝都没动一下:“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只是觉得这样最简单。”
秦桥满脸好奇:“那就请郡主展示一下‘别的办法’。”
清河上前一步,示意秦桥过来听,木笔没敢拦,秦桥乖乖从小阁中探出了身体与她耳语。
秦桥:“哈哈哈哈。”
清河:“?”
秦桥弯着嘴角:“我只是在想,你要是这个时候再掏出一把匕首架在我脖子上,一定很好笑。”
清河笑出了点气音:“你很会让人开心,我要是都督,也会把你宠得无法无天。”
秦桥近距离朝她眨眨眼:“绑架呢,说正事。”
“是宫中的惜尘姑姑,太后的近侍女官。”清河轻咳一声,把浅淡的笑意咽了下去:
“她买通御膳房,在皇帝今日的朝食里下了药;阿房跟我走走,我就把解药给你。”
“傻。”秦桥略略直起身子:“瓷学亲手给我定了奴籍,我凭什么冒险救他?他早点死了说不定我还早点翻身。”
“做给外人看的戏,阿房就不用拿来骗我了。”清河温温柔柔地说:“他们都觉得你对皇帝已经恨之入骨,我却不这么想。”
秦桥索性蹲下来,隔着个栏杆仰头看她:“怎么说?”
清河伸手给她梳理略略散乱的鬓发:“拟定计划的时候,我在皇帝和大都督之间衡量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用皇帝要挟你。”
秦桥嘴角一抽:“这话别让庸宴听见,他从小就觉得我跟瓷学有一腿。”
清河不受她打扰:“你半生心血都扑在大荆上,为的不是瓷学这个皇帝,也不是庸宴这个都督,你为的仅仅就是山河本身而已。”
“庸宴是千古一将,他只要一天还活着,东肃就打不进来;瓷学不是千古一帝,但他只要死去一天,整个大荆就会崩盘。这皇位虽然不稳,上面却不能没人。所以最后我选择了瓷学。我吃准了你,就算自己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