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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4

      如此吧。
    太皇太后讶异又不解地看向他,很快便读懂了他眼中的意思,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问晏苏:“哦哦哦,原来是苏苏养的猫啊,它叫什么名字?”
    晏苏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好,好大儿。”
    “什么是好大儿?”太皇太后虚心求教。
    “就是她儿子。”君岚替她回答了上来。
    “……”太皇太后先是沉默不语,后来直接乐开了怀,掩盖不住地放声笑了起来:“是嘛,那可真是好名字、好名字啊!哈哈哈哈哈哈……”
    晏苏被这一通夸夸得摸不清头脑,她只不过是学着她那个时代的好些人,将家里的猫猫狗狗都称作自己的好大儿,以示亲昵,这才顺口给它取名叫好大儿。
    随意喊的名字被夸做好名字,除了太皇太后也没谁了吧。
    笑过之后,太皇太后这才意识到他是一个人过来的,瞬间变得有些不快,在他背后张望:“诶?怎么就你自己过来了,我儿子呢?”
    “在喂鱼。”君岚淡淡回了句。
    喂鱼?晏苏愣了一下,他爹也喜欢喂鱼?
    不知怎的,晏苏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位谢闻兄弟,话说她也有好些日子没见过他了。
    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
    “准备的怎么样了?”君岚走到她身边,自然地接过她手上的菜,帮她摆到了桌上。
    晏苏望着自己空空的手,看君岚离她这般近,脑子一片空白,只剩嘴巴替她机械性地回答:“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们来了。”
    “嗯,”君岚看着晏苏还缠着他手帕的手指,问道:“手好点了吗?”
    晏苏强迫自己收回视线,讷讷道:“好多了…”
    “我看倒是不太好,苏苏她今天一下睡到了晌午,起来还有点不太精神,像是做了什么怪梦,”太皇太后赶在晏苏刚蹦出这几个字后就开了口:“你带她去换个药吧,这有我看着。”
    晏苏:“……”
    好家伙,要君岚像昨天那样给自己换药,光是那气氛就让晏苏觉得压抑得不行。毕竟他也是皇帝,气场什么的她可承受不起,尤其是今天还是这幅打扮,真是要命!
    晏苏心里十万个拒绝,一个劲儿地给太皇太后摇头使眼色:“不用了姐姐!我的手早就好了。”
    “姐姐知道,你这手啊是你给我们准备午膳时弄伤的,怎么能不换药呢,你们不用管我,我来逗会儿这个猫,快去吧。”太皇太后恍若未见,还营造出一种晏苏是不放心她才不愿意走的架势,“贴心”地让晏苏不用顾及她。
    “我——”晏苏还想再挣扎一下,就被君岚握住手腕拉走了。
    “祖母说的是,孙儿这就带燕嫔去换药。”
    晏苏哭丧个脸看向太皇太后,可太皇太后却笑得极为灿烂,冲她摆了摆手。
    一路被拉出水榭亭,君岚牵着她的手不紧不慢地走在她前面,晏苏跟在他的身后。
    她在想,自己的手只是被竹签扎了一下而已,这祖孙二人是不是有点儿太小题大做了?
    待两人走了老远,太皇太后才蹲下身子,将好大儿抱在怀里,伸出手在它的鼻子上点了一下:“这苏苏还真会起名字,你啊,现在不仅有爹了,还有娘了。”
    说罢,她在好大儿身上抚摸了两把,边捋着它的橘毛边幻想。
    “我啊,马上就要抱曾孙咯!不用天天再对着你这只猫喊了,你可要珍惜这最后的日子,不要再整日里只知道吃,多过来陪陪我知道吗?”
    “喵~”
    “乖。”
    药在君岚的屋子里,晏苏跟着他进了屋,就被按在了椅子上。
    “坐这别动,朕去拿药。”
    晏苏望着他的背影,月牙白色的衣摆随他的步子摇了几下,竟给了她一种错觉。
    她觉得君岚这人不应当是帝王,倒像是散落人间的神仙。
    不然怎么能把衣服穿成这般模样呢?简直能吊打现代里好些“古装男神”了。
    晏苏回过神,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她这不是被扎到手,而是被扎到脑子了吧,怎么净想些不着边际的东西。
    等君岚拿了药回来将帕子解开后,晏苏手指上的伤口整个露了出来。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不仅是被扎了一下那么简单,而是被划出了一个小口子,伤口明显比昨天她看得还长。
    君岚捏着她的手指看了一会儿,见没什么红肿之处,才朝她悉心嘱咐道:“今天敷了药再包上一天,明天就可以拆了,记住不要沾水。”
    “嗯……”晏苏难得听到君岚这种语气,思绪有些混乱。
    君岚将药瓶上的塞子拔下,看面前的人支支吾吾,遂问了出口:“想说什么?”
    “……谢谢…皇上。”晏苏憋了半天,也没把她想说的给说出来。
    “嗯。”君岚知道她没说实话,将药粉一点一点撒在她的伤口上。自己也想到了祖母在亭子里说过的话,又随口问道:“昨晚梦到什么了?”
    “没、没什么…”就是梦到了你而已。
    不提这个梦还好,一提晏苏登时觉得有些委屈。
    梦里的他与现在一点儿都不一样,眼前这个君岚平易近人,还带着难得的温柔,对她还这样好,连着两天给她敷药包扎……
    和那个在华贵妃面前一个眼神都不肯给她,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拖走的皇帝完全对不上。
    唯一让晏苏记住的便是他满是寒意的一句“那人是谁”,和华贵妃轻描淡写回他的“一个疯子罢了。”
    ……
    “怎么哭了?”君岚倒药的手顿在半空,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