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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抽,笑嘻嘻道:“果然是这个段景思的,难道春天了,姐姐也动了心?”
    宋兰沚心头波澜丝毫不起:“人曰读史明智,玉宁若是闲得慌,可多抄抄史书。”
    宋玉宁一腔八卦的熊熊之火,皆被这话浇灭了,生怕姐姐说的成了真,罚她抄书,赶紧将书信还了。她随了宋兰沚,无聊得紧,一路用鞭子乱抽走廊两侧花木,断枝、落叶铺了一路。
    然而方到段景思、史唯的院外,宋玉宁眼睛一亮,如猫听见老鼠异动一般兴奋,刷的收起来长鞭,握在手中,脸上有跃跃欲试的冲动。
    作者有话要说:
    [1]白居易《阴雨》。
    [2]李峤《书》。
    [3]《红楼梦》之《警幻仙姑赋》。
    兰沚姐姐的官配终于出来了,呜呜呜。
    第49章 麦苗
    照理来说,段景思、史唯、顾蓁三人皆去了桃花坳,此地唯有一个宴哥儿看守。然而此时院门大开着,里面传出东西破碎的叮叮当当,两个声音对骂着:
    “娘稀皮,好说你不听,非要去告,你他娘的多管什么闲事,老子扯烂你的嘴!”
    “贼猢狲,大刁虫,你偷东西,还要作威作福,当主子都不在,云岭书院没人了不是?”
    宋玉宁飞起一脚,踹开了门,冷声娇喝:“两个贱奴,当主子不在,闹翻天了不是?”
    方才还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登时变了脸色,双双松了手,俯身跪下。一个是史唯的仆从方宴,一个却是青州钱六公子的仆人钱顺儿——钱公子也同宋太师去了桃花坳。
    钱顺儿见来了两位主子,争先开口:“两位姑娘明鉴,我在路上走得好好的,这人忽的把我拖进屋里,要抢我的东西,不信你看,他兜里揣着我家的玉珏。”
    方宴气得发抖,竟然真的捧出个玉珏来:“胡说八道,明明是你偷盗主子东西,在那林中私自交与厨房的伙夫,他在山下销了赃,再与你分成。让我撞见了,你还来打我!”
    宋玉宁抡起鞭子,先一人来了一鞭:“主子还没问,你们说什么?还做起我们主来了?”
    二人登时闭了嘴。方宴抿着唇,一脸委屈巴巴的模样。
    宋兰沚握着玉珏仔细打量了一番,先问钱顺儿:“你说他抢你东西,是在哪里抢的?”
    “就是在这门口,我从这儿路过,他从后边扑上来就抢。”
    “也就是说,全程只有你们两个人?”
    “正是。”方顺儿昂着头,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宋兰沚只略想了想,脸上涌起淡淡笑意,便有了结论。她单将方宴叫到屋里去,冲着宋玉宁点点头,那意思是:“剩下的交给你了。”
    宋玉宁正闲得手痒,想找人打一顿来出气,岂能放过这个机会?手上鞭子一顿东缠西绕的,便将钱顺儿捆着拖走了,还有些呼天抢地的哭喊声,远远地传来。
    屋内,宋兰沚微笑得如和煦春风。“你不用怕,我有一些事情问你。”
    方宴揩揩眼泪,有些解气,又有些疑惑,宋兰沚怎只问了两句就信了他。
    “段公子家捎来了春衣——还有一封信,我正好路过,便送了过来。”她将信递给他,“你可知是谁写的?”
    方宴是个机灵的,云岭书院有各士子的家世记载,宋兰沚不可能不知道,但她却来问他,自然是想了解些亲近人才知晓的东西。而这书院剩下的人里,只有他与段家的小奴蓁哥儿关系最好。
    “当是段二爷的弟弟三爷段景纯吧。他名声虽不好,但蓁哥儿说,他厉害得很,且是个妙人儿,就往林子里一站,百鸟都围在他身边。”
    “段——景——纯——”宋兰沚喃喃自语,捏着信笺,有些怔忪。直到方宴叫她,她才回过神来。
    “二姑娘怎知钱顺儿在撒谎?”
    “我才见过这采买人,他因买了鱼,身上有些鱼腥味,恰好这玉珏上也有。”宋兰沚淡淡地道,温柔得如同枝头上的坠落的樱花。
    *
    济川也栽了无数樱花,粉□□白的,微风一过,落如雪砌。梁皖站在樱花树下,有几分感慨:“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时光飞逝,转眼间他们已在桃花坳待足一个月了,如今已启程半日,到了济川了。
    宋太师深知用人的道理,辛苦了一个月,回了云岭书院,又是紧张念书。今夜便放了他们的假,让他们出来游玩。
    街上好不热闹。济川比不得吴江府,节日之时高处台榭结饰,各人调香赏月,丝竹琴萧之声鼎沸,然却是另外一番质朴模样:闾里儿童、巷间小贩,连夜嬉闹、高声吆喝,吵嚷声一片,满是活色生香的市井之气。
    一众纷然,史唯却丝毫不顾。只带着众人往前,直行到一处馄饨铺子边,方停,众人在板凳上坐下,史唯才道:“别看这店小,本公子这一月以来,吃遍这方圆百里地,就属这家馄饨最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