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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成想被不软不硬的顶回来不说还借着机会被林太傅看重能帮着主持这春日的晒书。”
“唉,竟是从你当了太子少见如此促狭了。”儿子太过正经没有小时好逗弄了:“南边有什么消息?”
萧正轩无缝衔接的从彩衣娱亲的儿子变成了端方儒雅的太子:“回父皇,暂未有那笔银钱的线索。不过消息传来因去岁提拔河道未及时巩固清淤,今岁若是雨水太过……”
“来看看这字如何”
“字中藏锋,儿子还有的学啊!”
“时机未到,还需静心养性。”皇帝说着将字递给了太子:“需知若不能一击即中,则死灰复燃,引火烧身。”
“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皇帝叫住了正要退出的太子:“轩儿最近可有他的消息?”
萧正轩低头看着鞋尖:“并未有新的消息。”
皇帝张张嘴未在说什么,低头开始批阅奏折。
太子看了看,默默的行礼退出。
渝清河上一艘客船的二层中,
“公子,您多少吃点吧!”
“我们还有多长时间靠岸?”
“今天申时船会在渝州码头靠岸添点东西,明日巳时离开。”
“把吃的端走,一会儿船停了上岸走走。”
“是。”阿狸看着靠在榻上的公子,无奈的将粥端走。
‘笃笃’
“去看看是何人来了”
阿瑾开门见是一个穿着红色云纹的眉眼含情的俊俏公子
这人是前两日主仆几人在船上闲逛时遇见的,是渝州许家的公子。
“安兄今日如何?”
“多谢许公子关心,我家公子还是老样子,许公子请进。”
“不必了,我也是来看看安兄,既然安兄不太舒服,那就不打扰了。”
“无妨的,公子近来不舒服,一个人在屋中也是烦闷。”
“咳咳”安平脸色苍白的扶着桌子:“许兄请进,阿瑾去泡点茶。”
“那就打扰安兄了。”
“无事,刚听阿狸说船马上要到渝州了。”
“正是,我来是想请安兄到家里坐一坐,我也好进一进地主之谊。”
安平喝了一口热茶,感觉人精神了不少:“多谢了许兄好意,只是在下身体欠佳,实是不太方便打扰。”
许献文看着眼前的人,一身淡青色的竹纹锦袍衬的人越发的清隽:“安兄真是太多礼了,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能喝到这么好的茶且这泡茶的法子也是新奇。”
“许兄见笑了,不过是壶清茶罢了。”
“安兄真是雅致之人,一卷诗文,一壶清茶,真是妙哉。”
两人慢慢的从诗赋文章聊到了各地的风土人情,许献文说话风趣幽默,安平博闻广识且在外游学经历颇丰,不知不觉一个时辰便过去了,且许家的仆从也来寻自家的公子。许献文极少遇见如此雅致且博识的人,颇有些意犹未尽,无奈还要回家中向父亲交差,只得告辞,之后吩咐人送来了帖子可以随时到许家找他。
“公子,东西已经收拾”
“嗯,消息可有回来?”
阿狸看了阿瑾一眼,阿瑾行礼后退了出去外间守着。
“许献文乃是渝州许家的二公子,渝州许家是以米粮为主,乃是祖业,后来布匹生意也有涉及,许家家主经商上才干不显,不过此人善于结交,交友广泛,有两子一女,其中两子皆为嫡子,女儿则是一侍妾所处,其生母因难产而逝,故此女自小由嫡母抚养。”阿狸看了看安平,万分不解:“此次不是要去呈平么,公子查这渝州的许家作甚。”
“我们与这许公子说的可是出来游历的,怎么会如此执着于某一地呢。”安平有些顽劣的笑笑:“我们不如就在渝州码头下船,歇上一歇然后坐马车走官道,反正此处离呈平不远。”
阿狸少见自家公子如此,笑了笑:“等下让阿瑾去安排,公子也正好养养身子,许家的消息暂时传来的不多,许多消息还要再查一查。”
“无妨,左右我们想要停留几天,想来小知了那里的其他消息很快就会送到。”
阿狸低头遮住了脸上无奈的表情,不知为何这次出来公子有了如此变化,不像原先一般那么方方正正的,快要把自己活成圣人了一般。
安平看着低头的阿狸,似是想到了什么:“等下了船去成衣铺买几件渝州流行的衣服样式,你也挑几件,女儿家还是要多打扮打扮。”
阿狸眨了眨眼睛一抹复杂的情绪在眼中一闪而过让人来不及捕捉,神色如常的看向榻上自己的公子:“可要让人联系赵家。”
安平摩挲着手中的帖子:“不必,到时先让跟来的人去打听消息,这送来的也要看看是真情还是假意。”
“包子,新鲜的肉包子,3文一个,5文两个。”
“公子,送书箱,行礼……”
渝州码头的迎来送往,吆喝叫卖让刚刚下船的几人感觉恍若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