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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没有得到过证实,如今看来应是八九不离十。”
安平喝了一口桌上的凉茶,一言不发的去了药庐。
莫要叹了口气,看来自己最近要小心了。
第 27 章
封尘回了客房毫无睡意,直觉告诉他七琴的推测应该是真的,可理智上让他没有办法相信。他在房中转来转去无法静下心来,想要唤墨宝确实一直无人应,之前莫理说是墨宝在这里,按说不能有假,可这人怎么一直没出现呢?
封尘转了一圈没找到人又有些担心,只得硬着头皮去找了莫理。结果被告知他人此时正在之前的院中研究机关阵法呢。真是没有想到墨宝此时会犯痴病,不过这也说明了此地设计的这些东西甚是精妙。
刚刚睡下不久,就有人来侍候封尘穿衣洗漱,封尘也顾不上别的,毕竟误了朝会谁也担待不起。
关于身份的问题封尘也没有再有过什么动作,安平更是不会做什么。好像那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除了还有些不太正常的墨宝。从那天开始他就开始频繁出入国师府,去了也不做别的,就是去研究那些机关阵法。刚开始还有人跟着,后来也没有人管了,只要他不是想要破坏阵法,一切都随他,甚至莫理还给了他不少的资料图纸,这更是让墨宝乐不思蜀了。不过封尘知道了也没有说什么,仿佛是默许了一般。
这些事情都是小事,除了当事人,并没有人去关注。毕竟如今在临安城中最大的瓜还是要数孙家了。孙相为官数年,孙家更是世家大族,如今出事那些仇家或者是想捞些好处分一杯羹的人大有人在。毕竟无论何时都是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如今的孙家更是墙倒众人推,临安府衙光是接到的纵奴行凶,欺压百姓的状纸就不是一个小数。元帝的桌案上则是堆满了弹劾孙相以权谋私,贪污钱财,结党营私的奏折。
不过这些多是些捕风捉影的东西,没人能那出什么实质的东西,纵奴行凶则可以说是奴大欺主,顶多是个御下不严。孙家花钱赎买即可。就在事情僵持之时元帝则是派了太子去剿匪。据说今年水大,淹的地方太多,纵使派人赈灾放粮还是有不少的流民落草成寇。灾年粮食收成不好,原本的匪寇更是猖獗,劫粮伤人也给官府造成了不小的压力。故而各府城的官员纷纷上书要求剿匪。
此事思来想去没有谁比太子更适合的了,一来可以安抚民心,说明官府剿匪的决心,二来也是对太子的历练和考验。太子乃是元帝亲手教导出来,从言谈举止到处理政事没有一丝让他不满意的。唯一不想他的地方就是太子性子太过温吞,说的好听是儒雅有礼,说的难听那就是不够果决。毕竟是未来的一国之主,怎么能够软弱,那样往后说不得就要被臣子拿捏住,说不得到最后这江山就改了姓氏。
如此元帝想着也该让太子见见世面了,正好瞌睡有个枕头,剿匪成了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功绩,正适合积累储君的威望。
安平听说此事不知为何感觉有些蹊跷,确说不上来那里不多。陈夕送来的那些消息并没有送上去,那么元帝又是如何知道的,又或者说,除了四阁元帝还有其他他不知道的消息来源。
封尘听了这件事到是没什么反应,毕竟老子给儿子铺路太正常了,像他们家,选个家主那些规矩考验和令人烦恼的老头,虽然不讨喜可未尝不是为了小辈铺路。何况要人家是有皇位要继承的呢。
若说反应最平静的要数太子本人,照常的处理事务,该做什么做什么,平稳的一点也不像是第一次领兵的人。要说反应最激烈的则是贵妃娘娘,听说元帝下旨让太子领兵剿匪,就跑到皇帝那里哭诉去了,赵家刚立了大功更何况护子心切元帝也不好训斥只得躲了起来。太子自是躲不了了,只得拉上谢安一起去见人,好歹多个人能帮他分散分散火力。不然赵贵妃的功力宫里没有几人能够扛得住。
太子剿匪的事情一时之间盖过了孙相被弹劾的事情,又或者是被人刻意遗忘了。
好像很多事情都喜欢发生在深夜,又或者说人们都深爱黑夜,尤其是有不想被人知道的事情的时候,黑夜似乎是最好的遮掩,是最能掩耳盗铃的时候。
四面围墙,不见天日就是这监牢中最长见的情形。当然都是坐牢,那也是分三六九等的,牢头更是个鬼精鬼精的人,知道什么人什么对待也明白什么是自己该知道的什么是自己该做的。
就比如眼下,孙相虽是身陷囹圄,确实住的最干净的牢房,还有棉被可盖,热饭可吃,净水洗漱。虽是环境不好去也不是太糟糕。
牢头恭恭敬敬的打开门请人进来有悄悄的溜了出去,把自己的存在感可以说是降到了最低。
孙相看着隐在斗篷里的人嗤笑出声,“你就是化成了灰我都不会认错何必故弄玄虚的做这些没用的事情。”
来人对于孙相的态度并不意外,看了看周围的布置眼中满是嫌弃,“想不到那个非锦衾不睡,非丝袍不穿的娇子,当朝的孙相,哦不,前宰相入境竟是沦落到了如此境地。”
孙相捋了捋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