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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正的危险之处。
在摊牌这件事情上安平和封尘意外的达成了共识,只不过安平完全是觉得时机比较合适适当的告诉封尘一些事情有助于他的安排,也是避免误伤,免去被搅局的风险。毕竟封尘某种程度代表这封家的态度。况且上次封尘夜晚拜访的时间和莫要的回话让安平有种他其实是猜到了些什么,只不过每有证据罢了。
封尘自己辗转难眠的在想着如何确认那人是不是自己找了多年的人时,安平已经绕过重重机关来到了他的卧房门前。只不过安平还在思考自己就这样夜闯卧房好不好,虽然这不是什么深闺秀楼却也是他人的后院,虽然对方是自己的师弟,不是什么闺阁娇娘却也和自己男女有别。就这样闯了进去会不会影响自己师兄的形象。
就在安平犹豫的时候,房中已经点了灯烛,七琴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将沉思中的安平吓了一跳。原来就在他踟躇之时,七琴发现了他并且告诉了失眠的自家主子。封尘摸黑穿好了衣服赶紧就点了等将人请了进来。说不上自己是高兴还是沮丧,心情复杂的看着小师兄。虽然小不过师兄就是师兄,一个人竟然能不声不响的摸进自己的后院来。若不是后来不是什么原因大意下漏了点声息,七琴也是发现不了的。更何况是心烦意乱的他了,只能庆幸如此厉害的人和自己是同门而不是敌人。
安平对自己做的事情第一次有些犹豫和不安。或者说其实她也不知道如何去坦白这一切,虽然这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的安排能够更好的进行下去,但是有些事情脱离了她原本的计划还是让她很不安。
安平的烦躁显而易见,平时见到的小师兄听到的少年国师无一不是被人称赞的,什么淡雅若竹,处变不惊,从容不迫。如今面前这个摩挲着茶盏,皱眉走神的人似乎才更真实也让那种若有若无的疏离感消失了。
封尘坐下来先开口打破了屋中有些怪异的氛围。安平也从那种飘忽的状态中脱离出来,似乎下了什么决心,满是慷慨赴会的表情。七琴隐在一旁有种国师不是夜闯他人宅院而是被自家主子请来参加鸿门宴的奇怪念头。
封尘隐隐的有种直觉,安平今夜前来说的事情或许就是自己那晚想要知道而没有知道的事情。
安平清了清喉咙,“那日匆忙忘了和你道谢,多谢你让护卫一路从陈县护送我们回来。”
翁的一声,封尘感觉自己头皮发麻,似乎有什么在脑中炸开。他张了张嘴,耳边一片轰鸣,心砰砰的跳动的声音被无限地放大,好像能清楚的知道血液在胸腔中不住的翻滚沸腾。
看着傻子一样呆愣的人,安平送了一口气,虽然没有说的很明白,不过也算是说了出来。七琴看着国师优哉游哉的喝着茶,自家主子反倒是不知在想些什么像个毛头小子一般又呆又傻的,果然刚刚的一切都是错觉。主子只要听见碰见这人的事情一如既往的不正常。
等到封尘恢复正常已经是半个时辰的事情了,毕竟安平乐得看他出糗,七琴也不方便提醒事实上提醒也不会有用。毕竟寻了许久的人就在眼前且还是自己的同门,加之自己一直的执念恍恍惚惚红红火火的呆子才是正常。
不然若真是冷静自持的和传闻中的无尘公子一样,那估计当初他也不会顶着压力来到都城了。毕竟元帝为了拉拢封家可是开口金口要封王嫁女的。帝王一诺不说谁有推据的胆气,就说谁能拒绝的了一步登天的诱惑能。要知道这金口许诺封的异姓王可不是那种虚衔而是给了实权的。且嫁女嫁的也是皇后生的独女长公主。
说起来这长公主也是一个神秘人物,说是当今太子的双胞妹妹,一出生因为身体不好就好被送走养着,后来皇后离宫据说也是为了这个孩子。这皇后当时是双生这件是封家是知道的,不过生的是龙凤胎还是双胞胎就不得而知了直到元帝的那封信。不过究竟是真是假谁也不知道,毕竟没有人会不要命的和皇帝求证此事。
虽然封家的家主封尘的父亲本就没有想要应下此事,却也没有想到一直让自己放心的儿子竟是为了一个身份不明还不知道行踪的女子拒绝了帝王的许诺。封父一边十分欣慰儿子能够不被富贵权利诱惑不用担心封家的未来,一面又十分头疼怕儿子被心思不纯的人蒙骗了去。
毕竟自小精明滑头的儿子和人家认识没多久就把未来封家主母的信物送了出去不说还没敢和人说明。且自己的孩子自己疼,当年那姑娘一言不吭的走了自家的傻小子可是颓废了好一阵,本来以为慢慢的会想通放下谁知道竟是在偷偷的寻人。
如今又是不惜得罪皇家,不要以为他老眼昏花了,就算再智计百出那也是逃不过他的眼,说是自愿请命入朝为官不还是为了升官找人么,毕竟封家势力再大有些事情也是不若官府中人行事便宜。
不过这些安平都不知道,所有人都以为是元帝拉拢封家,而封家不好违背帝命才让封家未来的当家人入朝辅佐皇上,为太子铺路。
第 29 章
太子从那天看了安平留下的信件后直到带兵剿匪也未联系过他。而封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