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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染最开始看的时候,也就只看到了这里,但是现在再看却发现不同东西,比如,这里面三十四个种族他们的起源壁画在大厅中的位置其实是跟他们在神王面前的位置是一样的。
就比如,在神王左边站着的那个身上带着翅膀的,却长着鸟头的种族,它的壁画就位于中间壁画的左边第一幅,而右边站着的那一个种族是亡者,亡者的起源壁画就位于中间壁画的右手边第一幅,其他的那些种族也是按照神王左右手的方向分别而列的。
除了这些种族起源壁画的排列之外,还有就是在中间这幅壁画的四条边上还绘制着很多的植物和动物等等东西,乍一看好像是为了装饰而存在的,但是事实上,这些东西全部是都是起源壁画中各个种族的起源物,这其中就包括了孕育精灵的大树,孕育兽人的野兽,造人的女神还有就是盛放亡者生灵的痛苦之河。
当然,这些都是莫染所注意到的重点,她在这幅壁画中看到的最重要的一点还是这些人物。
壁画中,总共有三十五个人物,除了神王之外,还有三十四个人物,分别对应代表着三十四个种族,这三十四个种族之中,有三
但是,另外两个站着的种族却除外。
跟着三十二种族的起源壁画不一眼的是,这两个种族的壁画中绝大部分都描绘得是各种战争的场面,还有死亡、再生以及对于神王的歌功颂德。
而这两个种族,一个是从乌云中所诞生的那种长着翅膀和鸟头的种族,另外一种就是从痛苦之河中诞生的亡者。
莫染不断的在这两幅壁画中来回行走,不停的对比,发现他们虽然在绘制风格还有叙事的事件上都不相同,但是本质上都是相同的。
这两幅壁画中,除了最初的种族诞生的那一刻之外,还有上百个不同的场景,这些场景顺序看来则是两个种族的发展过程,这些过程无一不是在战争之中,简单来说,都是接到了神王的启示然后就去到什么地方发生了一场战斗,接着获得了胜利,最后受到了神王的奖励,扩大的族群,接着在周而复始。
两幅壁画中全部都是这样的,没有例外,如果一定说要有不同,那就是像是鸟类的种族在天上为了神王战斗,而亡者则是在陆地和水里为了神王战斗。
描绘他们的壁画中根本没有体积关于别的画面,又或者应该说,在这两个种族中似乎只有战斗这一件事,别无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这个时候再来看中间的壁画,会显而易见的发现,三十四个种族之中,只有这两个种族站立的意义是什么,他们站在神王的左右两边,手中分别拿着武器,他们虽然也在聆听神王的教诲,他们他们更像是在保护着神王,他们是为了战斗、为了保护神王而被创造出来的种族。
看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亡者和另外一个不知名的种族,他们的存在是为了战斗,是战争机器,战争机器不需要感情,不需要生活,甚至不需要繁衍,他们只需要战斗,战死了就再次从痛苦之河,从乌黑的
莫染最终站在了中间那副壁画的面前,她安静的注视着中间的那位绘制得栩栩如生的神王,唇边带起的笑意则越来越冷,就像是秋天的芦苇杆被烧掉后留下的那一管清冷的灰烬,是留给人间最后的孤寂。
生而为战吗?
再不被需要的时候,就自生自灭吗?
如果这就是亡者的命运,那么他们就该听话的服从吗?
不。
自从莫染亲手杀了那个女人之后,她就已经不是听话的那个人了。
如果出生的目的就是为了死亡,那么她要将死亡踏破,如果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战斗,那么她要挥刀砍向持子的人,如果活着就是为了毁灭,那么她也要从毁灭中开出花来,如果这一切都是命运,那么她要将这样的命运彻底毁灭。
有人说,如果认为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只有经过努力就能达到的话,那这本身就是一种傲慢,那么,莫染接受这种命运,她同时也希望,希望因此来遏制她命运的人当被玩弄的棋子咬住的时候不要吃惊的叫出声音来。
回头,莫染看见了古路恩,他就站在距离莫染的不远处,静静的看着中间这幅壁画出神,不过当莫染看向他的时候,他立刻转过头朝着莫染看过来,他的唇边带着浅浅的笑容:“看完了?”
“你呢?”
古路恩双手抱在胸前,露出了雪白的牙齿,眯了眯那双金色的双眸,脸上露出了一种奇异的神情:“看完了。”
莫染扬了扬眉毛:“你看到了很有意思的东西?”
古路恩哈哈的笑了起来:“确实非常的有意思。”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微微的低下来,藏着很多别人都读不懂的沉寂:“非常非常有意思的东西。”
莫染没有询问古路恩是什么东西,就好像古路恩也没有询问莫染一直在想什么一样,他们两人虽然从种族、生存环境、成长的过程都不一样,但是有一点是相同的,他们都有着别人无法涉足的一个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只能容纳自己,再无其他人,而他们因为足够熟悉对方,对于这个界限清楚的知晓,绝对不会碰触。
神王影子接下去的导游已经没有太值得两个
还是那个平台,但是跟刚刚在副本中不一样的是在这个平台上多了很多的东西,譬如宝座、譬如很多的神灵、譬如觥筹交错的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