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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0

      功夫,用刀或是开窗扔出去多方便。正因事先做了许多准备,又是把人从楼上背下来,又是挖坑的,更证明他是为了逼真些,恐吓安承。
    爷爷你是知道的,安承每每挑衅姜初禾,都会被姜初禾暴打、被你训斥,可安承改了么?安承不改,下次照样敢。安逸晓得寻常手段安承不会长记性,实在是逼急了才琢磨出这么一个蠢法子,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恐吓。”
    安文昌瘪着嘴听,听到后来乐了,指着她:“你呀你,从小就伶牙俐齿,谁也说不过你。安逸都把安承埋了,你还能替他开脱出这些个理来。”
    “爷爷。”孔静雅撒娇道:“安逸是你养大的孩子,他什么脾气秉性你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安文昌挑眉:“待会儿让你见他,你也按方才同我讲的这般,对他表示理解?”
    “自然是不能。”孔静雅态度严肃起来,“我不仅不会表示理解,还会对他发脾气。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埋人这种行为本身就是危险的。真出了事儿那叫杀兄,他对不起养大他的爷爷,对不起父母。牢狱之灾逃不掉,下半辈子还要在外人的指点、内心的悔恨中度过。”
    安文昌竖起拇指,同身后的管家福伯说:“静雅这孩子明事理,娶到她是安逸的福分。”对孔静雅寄予希望:“你说比我说效果好,现在就去!现在就去对安逸狠狠发通脾气!让他明白他昨晚的行为有多恶劣!”
    佣人带着孔静雅去了后山,孔静雅未曾到过这边,不晓得鹤仙别苑还藏有几间略显寒酸的简易平房。
    “这房子原是做什么用的?”
    “仓库,存放一些物料和工人们日常用的工具。”
    佣人从兜里掏出钥匙,对着锁眼七拧八拧,门‘吱嘎’一声开了。一股发潮的木屑味儿涌出来,孔静雅遮住口鼻直皱眉。
    屋内已经清空,独留一张桌椅,安逸坐在那儿写毛笔字。听到有人,他抬眸淡淡瞥过来,紧接着笑了,有些惊喜、有些堂皇:“姐姐。”
    孔静雅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转而同佣人说:“劳驾搬把椅子。”
    佣人应下离开。
    孔静雅上前两步,半坐在桌沿上,捏起安逸的下巴,左右端详。安逸脸颊浮着一个清晰可见的巴掌印,嘴角结了几块儿血痂。
    “姐——”安逸感到难为情,握着她的手腕,轻轻挣脱,“我没事儿,就是被爷爷扇了一巴掌。”
    孔静雅扬起手,在另一侧又给他补了一巴掌。
    安逸懵懵懂懂,茫然地看她。
    佣人拎着椅子回来。
    孔静雅起身坐到他对面,从包里掏出一叠钱递给佣人:“辛苦。”
    佣人连连摆手:“孔小姐客气了,我没做什么。”
    “拿着。”孔静雅拉过他的手,将钱拍在他手心,“为这点钱推辞,不值当。你且心安理得的拿着,一会儿我走了,把这屋子仔细擦擦,用吸尘器好好吸吸灰。”
    这点要求自然不会叫他为难,佣人再推让一番便收了。出去时要关上门,被孔静雅喊住。
    “别关,这屋空气不好,我指着它透气呢!”
    “这……”
    孔静雅冲安逸扬扬下巴,“他还能跑了不成?”
    安逸乖巧点头,“我不跑。”
    不用他说,佣人也心里也跟明镜似的。没闹出人命,老爷子在气头上关他两天反省,过后就放了。有什么好跑的?不仅没关门,还把钥匙挂在显眼的锁扣上。
    孔静雅翘起腿,脚尖轻抬,“多好的天呀,奶蓝奶蓝的。在外面自由感受和在屋子里被关着看,滋味可不一样。你昨晚真下去手,进监狱只能放风时抬抬头了,又是另一番感受。我结婚的初衷你是知晓的,生个名正言顺的孩子。与其说选夫,不如说给孩子选父。”说着说着把自己逗乐了:“你觉得我能在外等十年、二十年,然后找个有案底的男人做孩子的生父?”
    安逸垂眸,晓得孔静雅看似镇定自若的讲刻薄话,实则快被自己的所作所为气疯了。
    “一声不吭,示威呢?”孔静雅放下腿,浅笑嫣然:“我是有点儿喜欢你,但不是非你不可。而且我这个人情感匮乏的很,也没把感情多当回事儿。”
    “我只是吓他。”安逸见孔静雅越说越怪,不像在怪罪他,倒像是在劝自己放手。安逸了解孔静雅,她贯会用逻辑武装理智,现在不哄以后更不好哄了。安逸走过去拉孔静雅的手,期期艾艾道:“姐姐你信我,我真的……真的没想杀他。我要想杀他,直接在房间动手岂不是更方便。我哥可沉了,背他下楼摔了个跟头,到现在胯骨还疼。”
    拽她的手覆在胯骨上揉了揉。
    漆黑的眼睛水汽缭绕,慢声细语、可怜兮兮:“姐姐,我会不会骨折了?”
    孔静雅不上他的当,猛地抽回手,“挖坑埋人多有形式感,死亡过程漫长,在这期间能充分摧毁他的精神世界。”
    “静雅。”安逸双手撑着膝盖,俯身与她近距离对视,诚心实意道:“我有大好的前程,我还和我爱的人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