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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天生敏感。容易察觉到不干净的东西,明日想请姑娘随我去探探那郝公子,如何?”沈韶光挑眉。
    姜蓁平日里在风竹院待着,不是绣花就是写字,日子自然是枯燥的很,本来性子就守不住的人,在这待着更为折磨人,现在一听沈韶光说着有事情做。也不管好还是不好,想都没想便开口应下了。
    “不过”姜蓁有些犹豫,因为郝之行是她表妹的未来夫婿,她到底还是有顾虑的。
    沈韶光拍拍胸脯说:“没事,小娘子可还有什么顾虑?”,见她表情有些犹豫,沈韶光问姜蓁。
    姜蓁略加思量,想想郝之行的事实在缺德,早些叫柳招娣看清他的嘴脸也好。
    周许本来顾虑姜蓁是一个姑娘,不好抛头露面,不过现在她既然应承下来,周许自然乐意,毕竟有用之才,整日在宅子里也是浪费。
    故而没说什么,只轻轻又给自己续了一杯石岩白。
    天微亮,姜蓁起了个大早,早早的在十方大街的酒肆里吃包子,喝着普洱等沈韶光。
    不一会儿,沈韶光就从门外走来,坐下喘着粗气,看样子是赶了急路过来,气吁吁的狂饮一大杯茶,待气息平稳些才说:“朱小姐今日在府上没有出去,我打听过了,郝之行每日都会去晋中城外的后山上骑马,每次都自己一人骑一个时辰才下山。”就为了打听这消息,他没少给朱雀门的官爷好处,那些个人简直就是吸血鬼。
    “他是何时去的?”姜蓁咬了两口包子,含糊地说。
    沈韶光说:“每日辰时。”说着他又抬头看了一眼外头的太阳,继续说:“正是现在。”
    略加休整,姜蓁和沈韶光匆匆赶到朱雀门,远远就看见郝之行牵着马匹出城。两人远远的跟着郝之行。
    郝之行走了许久,入了一片竹林。这无人的荒山里,竟然有一处宅院,依水而建,奇怪的是一靠近这宅院,原本的虫鸣鸟叫都失了声。
    郝之行将马匹栓在了门外的树下,独自走了进去,姜蓁和沈韶光悄悄靠近,姜蓁将耳朵贴在窗边,透过高丽纸清晰的听见郝之行在对什么说着话,大概意思就是朱小姐肚子里的珠胎快要成熟了,很快就能收获了。说什么长生可行。
    姜蓁用手戳了个洞,透着小眼儿想看看里面,看着却是黑的,什么也看不见,伸着手要去摸,一只全黑不带眼白的眼睛出现在洞里,原来刚刚与姜蓁眼睛对着的是他的眼珠,由于没有眼白,姜蓁压根就没有发现。
    “你想看什么”眼睛开口说话,声音沙哑而低沉,像破了的风箱,难听又可怕。姜蓁被吓得连连后退的撞到刚从一旁走来的沈韶光。
    “你这是被鬼迷了不是。”沈韶光奇怪的望着她姜蓁还带着些许后怕的抓着沈韶光的袖子,压着声音颤抖的说着:“我刚瞧见了一只眼珠,他还问我话了,吓得我要命,你到底靠不靠谱啊”,说着又用手肘撞了沈韶光的肩膀。
    “可是那郝公子?”沈韶光疑惑。
    姜蓁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是,不是他,这里头另有他人。怎么办?”姜蓁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些东西,毫无经验可言,她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沈韶光身上。
    沈韶光此时也不知屋内到底有多少人,虽然刚刚他绕到了后头勉强瞧着屋里看去,却并未看到有什么人,只看到郝公子一人。他此时也没把握,毕竟还带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姜蓁,就算不带他也未必能捉着那郝公子。
    没有确凿的证据和把柄,很难捉他。
    正当沈韶光苦恼着,屋内的郝之行爆发出一声呵斥。
    “我……我亲自投的,就在那朱小姐的体内,那婆娘难搞的很,我哄了她许久才上钩。”声音里满是恐惧和不解,“求你相信我,那珠胎快要成啦,快要成啦”又是癫狂的提着珠胎,“我今夜……今夜便将那珠胎拿出来,你可是说话算话的。”
    郝之行一边重复着,一边出了房门骑着马离开了。
    沈韶光和姜蓁刚从慌忙躲进了草垛里,等郝之行走了才敢从里面,爬出来。
    小心的往屋内走,仔细打量着屋子,屋子很空不算太大,进门就是一个祭祀台,台上摆着日常人家都有的蜡烛和福橘。不同的是祭祀台上放了个白坛子,坛子上贴了张和沈韶光之前撒的符纸相似,只不过这个的颜色是蓝色的。
    姜蓁欲上手揭开那张符,被沈韶光拦住了。“别动,这坛里的东西怕是不干净,黄符治鬼,蓝符是邪门所用,先带回去”沈韶光将外衣翻转过来,便是平日里露出的那身道袍,用道袍将坛子包了起来。
    又想起郝之行那疯癫样说:“我们要尽快赶回去,先将这坛子给周许那小子看着,朱小姐恐有危险。”
    两人骑上马,一路狂奔回到风竹院,时间已经不早了,天都暗了下来。
    沈韶光匆忙跑进风竹院,没等周许说话,便将手里的白坛子塞到周许怀里,急忙要走,临走前不忘嘱咐:“这坛子邪门的很,虽然你是个死鬼,也小心些。”
    周许:……
    朱小姐坐在罗汉床上绣小孩的衣服,脸上满是期待,又将未完工的小衣拿起来瞧,满意的点点头继续修补,不小心针就扎到手指上,血珠咕噜冒出来,未等她止血。就看见自己的婢子翠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