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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

      掀了帘出来,后头跟着一个梳着妇人发髻的女子,想必这就是孟许山现在的娘子了。
    娘子看到竟是一对年轻的男女来买棺材,一时好奇的紧,但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微笑着向姜蓁和沈韶光打招呼,姜蓁和沈韶光如是回应。
    姜蓁用手肘推了推沈韶光,示意他带路领着孟许山抬棺材回去,自己则在一旁跟孟许山的娘子套近乎。
    “我姓姜,不知娘子怎么称呼,听着娘子的口音不像远州人。”姜蓁主动说起话问她。
    “你叫我陆绵罢,我是晋中人,随家人来这头谋生计”陆绵见姜蓁人长得好看,特别是那一对亮亮的眼睛,语气又和善,也笑着回应。
    “在路上便听到娘子和孟老板的恩爱事迹,甚是感人,没想竟这般有缘,我也是晋中人。”
    陆绵一听很是诧异,竟在他乡遇到晋中人,不由得亲切感倍增:“姜姑娘过奖了,不过我与我相公确实很是恩爱。”,见姜蓁似乎对他们的事迹很感兴趣,便高兴地和姜蓁说起孟许山相爱的事情。
    其实,在坊间听得故事不算全,其中的细节没有详细说到,一开始其实是孟许山先注意到的陆绵,那时陆绵家中刚有亲人去世,她被母亲叫来买纸人和纸钱,那是她和孟许山第一次见面。
    孟许山第一次见着她,就十分热情的招待她,当时纸人还没有扎好,脸还是白的,陆绵家里急着用,陆绵便在那等着孟许山画好纸人,再拿回去,省的来回跑费工夫。
    孟许山就搬了张椅子,让她坐在一旁等,一边细细地描着纸人,一边跟陆绵搭话。
    “姑娘坐了这么久,孟某还不知道姑娘的名字,斗胆问姑娘姓名。”
    陆绵见孟许山在很认真的描着纸人,并未回头看她,仿佛只是很平常的聊天,礼貌的回答他:“我姓陆,孟老板叫我陆绵罢。”
    “绵绵相思意,陆姑娘这名字寓意很好,好听的。”
    陆绵第一次被男子夸自己的名字好听,一时难免不好意思,有些羞红脸谢过孟许山的夸奖。
    那日其实没什么,只是知道了名字,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几句,纸人便画好了。
    后面是陆绵的母亲见着纸人画的妙,老家又有习俗,家中有人过世,要做青团,送给邻里,便要陆绵送去给孟许山,孟许山一开始也是推脱,后来推脱不过,便也收下了。
    孟许山说自己能泡着一壶好茶,就请陆绵坐下泡茶以示回礼,陆绵也不客气的接受了邀请,坐下来喝茶。
    那茶入口甘甜,后有浓郁的茶香自喉间回扑上来,满嘴茶香,陆绵似从来没喝过这般好喝的茶,便开口向孟许山请教这茶其中的门道。
    孟许山卖了个关子,没说,只是说姑娘日后想喝可常来。
    陆绵那天回去后,便几日对那茶的味道念念不忘,又跑去找孟许山要茶喝,熟悉了后,便常往他那跑,一来二去的熟络了,这才慢慢喜欢上了孟许山。
    再到后来孟许山提亲娶了她。成亲后待她也很好,虽相貌一般,但胜在待她温和,专一,有时候棺材铺忙,但还是保留着日日给她泡茶喝的习惯。
    姜蓁听陆绵慢慢的说着他们之间的事,确实和乡里街坊说的有些出入,但陆绵对着谭阿淑的事却只字不提。
    似无意间提起的问:“其实……我还听到了一些别的事情,不知娘子可否知道谭阿淑?”
    陆绵一听谭阿淑这名字,脸色瞬间就不好,刚刚脸上的甜蜜一下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厌恶。
    本是不愿提这事,但见着姜蓁一脸求知和懵懂的样子,还是开口道:“那…谭阿淑是孟许山过世的娘子”
    姜蓁状似惊讶,问:“娘子也知此事?”
    “我既嫁得给孟许山,他从前的事,我怎得也是知道一些的。”陆绵说“谭阿淑是突然病重过世的,相公为此难过了很久,还扎了个纸人思念她。”陆绵似想到什么,面上露出一阵阵后怕,继续说:“相公娶了我后便再也没有看过那个纸人了,只是我觉得那个纸人总在盯着我看,我那时候常做噩梦,梦到纸人站在我床前。”
    “怕是娘子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姜蓁安慰着。
    “我也是这般安慰自己,直到有一日我在沐浴,忽然发现有目光盯着我,望后面看去,便发现那纸人就站在屏风外,我便跟相公提议说要烧掉纸人。”
    陆绵那次似乎被吓得不轻,现在讲起身子依然忍不住颤抖:“怎料,相公态度强硬地回绝了我,我这哪咽的下这口气,所以便趁着相公去给别人送棺材时,烧掉了那个纸人。”
    姜蓁听的认真,仔细看着陆绵得表情。又安慰了她几句。
    陆绵轻声谢过姜蓁,夜雨夹杂着更大的风吹了进来,雕窗被风砰的一下吹开了,风瞬时灌了进来,凉飕飕的,孟许山这时也送完棺材回来,撑着一把伞,手上还拿着一把。
    跑着进来,笑着对姜蓁说:“姑娘等急了吧,刚雨下得急,这是从沈公子那带来的伞,还请姑娘带回去。”
    姜蓁见沈韶光那小子,居然回去就不回来,心里暗自骂他,面上还是甜甜地笑着跟孟许山和陆绵道别,撑伞回去了。
    刚走出棺材铺,就看到前边槐树下站着的周许,周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