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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惊慌的吼道:“你不是蓁儿,你为何要假冒她,你把蓁儿藏到哪里了,说”
沈韶光忍了他很久,捏起拳头一下砸在孟许山脸上,孟许山没有料到这人会突然攻击自己,猝不及防被打倒在地,未等他反应过来,拳头像雨点一样猛地落下,砸在他脸上、身上。
“蓁儿、蓁儿叫叫叫,谁是你的,无耻小人,整日想些什么歪心思,让爷爷来教教你小子怎么做人,爷爷我今天要废了你个变态。”沈韶光解气地出拳抽孟许山,似还不解气踹了他好几脚,最后还是周许怕他把人打死了,拦下,这才停住手。
停手后,沈韶光还吐了口沫子,坐到一旁的石墩上歇息。
周许衣袍下的右手翻转,对孟许山施了束缚,限制他身体行动,抬步走到孟许山身前。
孟许山打下便在棺材铺长大,没少与阴魂阴兵,周许他自然是看到,只是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子,非人非鬼又不像什么妖物,反倒多了几番特别的气息,身上散发的威压,直压的他心口闷痛不已。
他强打着精神抬头望着他,只是还未开口,喉头涌上一股腥甜,扑的吐了血。
一股力量将孟许山的头扯了起来,让他的目光不得已望向这个男子。
周许想起孟许山将姜蓁的脸画在纸人上,干那样龌龊之事,就怒,如果不是沈韶光贪杯喝了姜蓁的茶,他没有办法想象这样的后果是怎么样的。
周许面上笑意未减去半分,眼底的寒冷加深,冷然道:“孟许山,噬魂术是你自己说还是我让你说,自己选吧”,话音刚落,手中凝聚白光,等着孟许山的回答。
孟许山显然不知死活,脸上堆砌平日那副势利虚假的模样,嘴硬的否认:“我不知道公子在说什么,我只是来找我这不听话的小妾,公子便将我绑起来了。”
姜蓁很是佩服孟许山,他这厚脸皮和演技深感佩服,而且自己什么时候是他的小妾了,听得脸都白了,后退几步不看孟许山,姜蓁怕自己忍不住抽死他。
周许冷哼一声道:“不知死活”,白光打在孟许山身上,带着炽热的温度,灼烧孟许山的全身,与寻常的火烧不同,这火来势汹汹,比凡火还要疼上几十倍。
孟许山被烧的在地上打滚,喉咙不受控制的尖叫出声,大喊着饶命,他感觉自己的魂魄都烧起来了,随着孟许山激烈的动作,怀里的古籍掉了下来,被烧得意识模糊的孟许山见状张嘴要去咬回来。
周许的动作更快,伸手隔空将古籍拿了过来,低头端详古籍,表面看着与寻常的书籍并没有什么区别,孟许山如此看中,莫非这噬魂术出自这里,周许要先解决孟许山再好好研究这古籍,随手将古籍抛给身后的姜蓁,“先拿好”
“将我的古籍还给我,别动我的东西”孟许山疯魔了,竟是突破周许的束缚,猛地向拿着古籍的姜蓁扑去。
沈韶光眼疾手快,对着冲过来的孟许山就是一脚,这一脚几乎用尽功力,踹得孟许山一时半会起不来。
姜蓁被眼前突然发生的一切吓得不轻,一张小脸惨白,头发都竖起来了。
“看来你是不肯说了,好吧,还是要用那招的”周许状似可怜的轻叹一口气,与坐在石墩上的沈韶光眼神交流。
只见沈韶光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符,右手放在嘴里咬破,以血为媒,夹着黄符双手交叉结印,像孟许山打去。
孟许山的嘴不受控制的开始说话,无所不尽,开始讲述。
孟许山是在外乡客的小摊上看到这本古籍的,他只做着死人的棺材生意,并没有接触过此类事情,但当他看到那本血红封皮的古籍时,不受控制就将它买了下来。
古籍上记载了许多奇怪的术法,一开始孟许山并不相信,只当是些骗人的招数,直到有一日他被那荣楼的公子哥耻笑,说他长得像蛤蟆精,丑陋无比,这辈子只能又穷又打光棍。
不堪羞辱,孟许山气得回家找出被他垫桌角的古籍,找到可以令女子对他千依百顺的噬魂术,自那日起他就找寻着目标,谭阿淑就是他第一个试验的对象,虽只是农户出身,但貌美性子好。
孟许山便假意在谭阿淑每日的必经之路潜伏,故意崴了脚,心善地谭阿淑没有想到自己已经落入了有心人的圈套,将孟许山送回棺材铺,被诓骗喝下噬魂的茶,就这样莫名地心生喜欢,和孟许山结为夫妻。
和谭阿淑成亲后的孟许山并没有因此收敛,人前扮作好好相公,实则野心更大了,他要寻个身份更高的,便每日暗中给谭阿淑下微量砒霜,让谭阿淑以为自己重病,最终香消玉殒,在其死后,孟许山怕谭阿淑的冤魂来索命,就扎了个纸人,将谭阿淑的魂魄囚着。
孟许山原是看中当铺吴老爷的女儿,可惜始终找不到机会下手,偏得这时陆绵一家搬到隔壁,陆绵年轻,生得水灵,一对玉手嫩得像小葱一般,说话也是绵绵柔柔的,惹得他心猿意马,于是用同样的手法将陆绵骗到手,日日喂她喝噬魂茶吊着,只是这其中发生了个意外。
孟许山没有想到,囚着谭阿淑的纸人被陆绵烧了,事后孟许山很是气愤,但终究无计可施,他不会招魂,为了不引起怀疑只能作罢。
直到姜蓁的出现,孟许山这次为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