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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结婚请柬。”南栎回答时,特意看向了南母,言外之意:可惜了您的一番心意,人家要结婚了。
南母头疼地别开眼,“你小姨等会儿要来家里,我得回去了。小眠你跟我一起。”
“她来做什么?”南栎皱眉,他这位小姨向来是有事才会找他们家。
南母也清楚,可谁让她们是亲姐妹。
南栎把南眠拉到自己身后,说:“您自己回去吧。我下午没事,带妹妹在童悦湾玩儿。”
南母抿唇,深深地看了南眠一眼才离开。
接下来在童悦湾闲逛的时候,南眠时不时就会想起南母临走看她的眼神,说不上来的感觉,反正肯定不是平时的和蔼亲切。
南栎接到通知,有工作需要他尽快赶回安城处理。
他叹了口气,买了盒牛奶给南眠,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说:“哥有急事得走了,你是和我一起回家还是再玩会儿?”
顿了瞬,南栎又叹了口气,“你还是先待这儿吧。等我回家看小姨走没有。她走了,我给你发消息,你再回家。”
“嗯,麻烦哥了。”正好南眠也不想回去见到那位小姨,每回见面都要被阴阳怪气一番,能避则避吧。
几分钟后,坐在书店的南眠收到南栎的短信:她还没走,你自己按时间回来拿书包去学校上课。
南眠:收到。
“小眠怎么没跟小栎一起回来?她该不会是不想见到我这位小姨吧?”趁南栎进了房间,韦雪琴压着声问南母。
南母抿了口热茶,笑容温和,“孩子年纪小,爱玩很正常。你想多了。”
“她已经十八岁成年了。”韦雪琴很不赞同南母对南眠的纵容,“姐你可别忘了,她只是你领养的孩子。你对她这么好,她心里未必领情。依我说,你就不该由着她复读,早点嫁人生孩子挺好的,人和身体都年轻……”
茶杯与茶几发出一声脆响,打断了韦雪琴的滔滔不绝。
南母微微一笑,说:“我心里有数。”
韦雪琴实在想不通,南栎十五岁那年患重病把家底都掏空了,韦蓉和南铭欠了一屁股债,怎么还有心思去领养一个孩子。
说来也怪,韦蓉和南铭领养了南眠后,南栎立马有钱做手术,夫妻二人欠下的债也随之还清,没过多久还搬进了福湾区。
就韦蓉和南铭的能力而言,余生每分每秒都拼命奋斗也买不上浔京福湾区的一套房。
这些年,韦雪琴没少旁敲侧击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这一家子嘴严得很,至今她也没弄清楚为什么领养了孩子就富起来了。
在经历过一遍又一遍的想不通之后,韦雪琴心里已经给南眠和人民币之间划了等号。
尤其是在自家公司资金周转困难的这段时间里,她是愈发想要得到南眠。
第三杯茶下肚,韦雪琴终于舍得结束铺垫,“旭鸿今年24了,跟小栎一样,一心扑在事业上,根本不着急自己的终身大事。愁得我和他爸啊,整宿睡不着。
小眠这丫头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有多单纯可人,我们是最清楚不过的。咱两家知根知底,小眠嫁过来肯定不会吃亏。有我和他爸盯着,借旭鸿几个胆子,他也不敢欺——”
“小姨怕是还没睡醒吧!”
房门砰的一声打开。
吓得韦雪琴手一抖,差点摔了茶杯。
南栎冷声道:“小姨直说吧,您家那公司又需要我们家帮助多少钱?”
“小栎你这是什么话?我可都是为了小眠考虑。”韦雪琴有些哆嗦地把茶杯放下,勉强笑着,“这女人早晚都得嫁人,就该趁年轻把该办的事情都办了。”
“这人早晚都得死,您何不死在当下?”南栎冷笑说。
他本不想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是韦雪琴给脸不要脸。
就那破公司,他家遭了不知多少冤枉钱,嘴上说得好听赚了就还,谁都清楚这是笔要不回来的钱。
这次竟然敢把主意打在南眠身上,看来是真把他们家当可以捏圆搓扁的面团。
韦雪琴知道她这个外甥不喜欢自己,不曾想已经到了如此地步。
完全没把她这个长辈放在眼里!
“我是你亲小姨!”
“就算你是我亲爹亲妈,我也照说不误!”
南栎正在气头上,嘴皮子一快,气话夺口而出。
好在韦蓉没责怪,只是说:“不是要赶紧回安城处理工作,还留这儿浪费时间作甚?”
跟她这个小姨说话是浪费时间?
韦雪琴冷笑着幽幽说道:“为了一个外人顶撞长辈。小栎你该不会是对南眠有意思吧?”
南栎气笑,他严重怀疑韦雪琴脑子被陨石砸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夸张又可笑的脑洞。
不过却戳到韦蓉的痛处,“胡说八道什么?小眠和我们在同一个户口簿,能有什么想法?”
韦雪琴笑笑不说话。
要是真没想法,嘴上总说不插手儿子终身大事的姐姐怎的突然要给南栎安排相亲?
此刻韦蓉略显慌乱的反驳,在韦雪琴看来,南栎确实对南眠这个领养的妹妹有意思。
稍加传播,便能让外人笑看这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