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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
南眠如实回答后,对方似乎松了口气,说:“到家给我打电话。”
算距离,司机先送后面的男人去了浔京西区。
浔京西区是出了名的脏乱差,这里没有最恶劣,只有更恶劣。
等男人下了车,司机师傅赶紧启动车子,不忘提醒南眠:“这里复杂得很,小姑娘你千万别自己来这儿,最好也别接触这里的人。”
南眠点头,感谢师傅的好意。
却在不经意间侧目,和后视镜里的男人对上了视线。
那是一双漆黑不见底的眼睛,渗着幽冷寒光。
随着距离的不断拉长,他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她。
当晚,南眠梦见了白天和她同乘出租的男人。
他一只手掐着她脖子,另只手掐在她腰上,面目可憎,笑容阴凉瘆人。
多亏闹钟响起,才把南眠从可怕的梦境中拽出。
清醒后,一阵后怕,太真实了。
昨晚闻庭说他今天早上回浔京,过后徐特助又打电话问她要不要一起去机场接闻先生。
当然要去。
她现在住人家的,吃人家的,这种表达自己热情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
尴尬的是,因为没睡好,去的路上睡着了,徐特助也没叫醒她。
醒的时候,闻庭正在车上处理工作邮件。
小姑娘眼睛虚着打量他,一副无比懊恼,恨不能当场扒条缝直接钻进去的模样。
闻庭叹气:“听说我家小姑娘来接我,我还特意准备了礼物。没想到……哎,算了不说了。”
南眠更惭愧了,坐直身体,低下脑袋,“我让您失望了,您罚我吧。”
邮件处理完毕,闻庭合上笔电放到一边,掌心裹住她纤细的手腕,往跟前一带,顿时温香软玉在怀。
坐在男人腿上,南眠僵着身体,连呼吸都控制得小心翼翼。
她刚才挣扎了的,但是立马就被男人不容反抗的气场给压制了。
闻庭温柔调整南眠的坐姿,让她跨坐在他腿上。
离得近,南眠能够更清楚地闻见他身上的木质香,以往是沉稳得令人心安,这会儿她被熏得晕乎乎的,像喝了酒。
倏然,男人靠近,温热呼吸擦过她的耳畔,陌生又刺激的酥麻感袭来。
下一秒,脖子一凉。
原来是给她戴项链啊。
为什么她会有点失望呢?
还有,项链给她自己戴不行吗?
南眠在心里碎碎念的时候,听见闻庭说:“这是给你的礼物。至于惩罚,先留着。”
“您这么做是在我的头顶悬了把刀啊。”南眠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就是个苦字。
闻庭往后靠,抬手松了松领带,平静说:“这样才能提醒你下次来接我的时候不会再睡着。”
南眠哦了声,笨手笨脚回了自己座位,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蹭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
好奇心驱使她朝男人某个部位看去。
南·什么都没看见·眠默默看向窗外,脸烫得可以煎鸡蛋了。
闻庭脱下外套盖住,声音略哑地问:“在看什么?”
“好大。”
“的太阳。”
南眠干笑两声,她不是故意的,一时没过脑子说出了口。
闻庭默了瞬,顺着她的话说:“确实大,今天的太阳。”
第12章 温柔诱你
接下来的日子又回到了出差之前。
闻庭接送南眠上下学,周末补课,两个人偶尔会去商场采购,或是去欣赏童悦湾的梦幻。
最近忙着学校里的大考,南眠的心思全在那上面。
考试结束这天回到家看见门上的便签,她才想起闻庭前天跟她说的出差,就在今天。
这次是去海城出差一周左右。
跟往常一样,睡前喝了杯热牛奶,躺下后,南眠总觉得缺了什么。
周六周日这两天,‘缺了什么’的感觉愈发强烈。
周日下午,徐特助来接南眠去学校。
坐上车,南眠偏头看车窗外倒退的景致,漫不经心问道:“闻先生那边很忙吗?”
徐特助礼貌笑说:“您可以直接联系先生。”
确实想过联系闻庭。
但是怕打扰他工作。
再者,她是以什么立场去找他呢?
留守儿童找家长?
啧,乱想什么呢。
这两天冷空气来袭,浔京的气温急转直下。
昨天徐特助还在叮嘱南眠多穿衣服注意保暖,今天他自己就感冒发烧了。
尽管徐特助说他已经吃过药好多了,南眠还是不放心。
既要忙工作,又要接她上下学。
现在闻庭不在浔京,徐特助也不敢请假休息。
南眠能做的,只有,“我今晚自己回家,徐特助你下了班就回家好好休息。你要是拒绝我,我就跟闻先生说你欺负我。”
故作凶巴巴地说完这话,南眠怔住了。
哪儿来的自信让她认为徐特助会怕她的威胁?
不管这自信是哪儿来的,确实把徐特助想说的话给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