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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低了下去,低得近似呢喃,如同水面漾开的波纹,语气却坚定得像是一根被绷到极致的弦,带着颤音,又有种透明的锋利感,触之见血。
“我不会让她死的。”他又重复了一遍。
花正骁还没有等到师傅的回答,就被发现了气息。
“谁!”师傅的声音从未如此充满压迫感。
他主动推门走了进去,因不想师叔尴尬,便装做了什么也没听见的样子,一切如常地问起了关于修道的问题。
之前,得知顾采真身体的异状,他第一反应就想到了师傅的轮回劫。顾采真这样,算是……阳凶吗?但是,这轮回生死劫是在师傅面前不可提及的禁忌,他是绝无可能直接问师傅的。
毕竟之前,她曾经和师叔池润合谋,想法子阻碍师傅季芹藻收徒。他也不是没动过去找师叔询问的念头,可师叔的态度太奇怪,明显对他避而不见。再思及顾采真秘密暴露的那晚,师傅是从师叔所居的摘星峰将她带回来的……师傅和师叔又都对那晚的事情讳莫如深……他相信师傅也是那一晚才发现,她的身体不同于普通女子——因为若不是太意外和太生气,师傅应该会有更加全面缜密的法子替她遮掩过去才对,他就不会有机会知道个中缘由了。
可这样还是说不通。
若顾采真的确是师傅的生死劫,按理来说,一向温文宽容的师傅不会因此生气,反倒会更加会护着她;而从来都非常在意师傅的劫数,在意得大过其他任何事情的师叔,则很可能会排斥她的存在。
可事实却明显不是如此。
师叔似乎非常地紧张和在意顾采真,而师傅……花正骁有些遗憾自己太早被发现了踪迹,没有等到师傅的表态。
那么,那一晚,在摘星峰到底发生了什么?师傅才会怒若雷霆?
花正骁看着师傅季芹藻抹去唇角的血迹,后者额角的几缕发丝凌乱而下,低头望着掌心的鲜血,目光闪动了一下,看上去与平日很是不同。他仔细地擦干净手,弯腰去扶起昏迷的顾采真。
于是,花正骁所有纷杂的疑问都堵在了喉咙处,终究没有问出口。
但他知道,今晚的一切都是有计划且有条不紊地进行的。因为早在今晨,他来见师傅时,师傅就告诉他,晚间会有一件要事交给他办,让他丑时去顾采真的院子外等候。
“你且记住,今夜之后,顾采真和归元城,和我,和你,和泽之,都再无半点关系。”
那时,他听了师傅这话,只以为这是要将顾采真逐出师门的意思。
花正骁原本想,师傅是顾及顾采真的颜面,故而特地在夜深人静之时让她离开,免了她当众被驱逐的狼狈难堪,再让他这个师兄送她离开,便也算全了这短短两年的情谊。没想到,真等到师傅唤他进来,他看到的景象却是与想象中迥异非常。
顾采真眉头紧锁,闭目不醒,仿佛受了重创,虚弱且痛苦。师傅面色惨白,看上去简直比顾采真还像是身受重伤。而昏迷不醒的顾采真还死死抓着师傅的手腕,即使失去了意识,也完全没有松开。师傅原本似乎正在低头看她,听到看门的动静,回头看了他一眼,表情平静中带着一抹花正骁觉得许是他看错了的哀伤。
他看着师傅动作轻柔地扶起躺在床榻上的顾采真,她昏迷前应该是在睡觉,所以只穿着轻薄的里衣。花正骁不自在地偏开视线,但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又让他不由自主地回头看,原来是师傅在帮她穿外衣裙。将少女倚在自己怀中,抬起她的手臂穿上衣袖,再绕过她的腰肢系上侧扣,而后为她系上腰带,最后打上一个漂亮繁复的环扣——师傅的动作虽然很慢,但看起来熟稔又温柔,好像曾经做过无数次一般。花正骁觉得,一定是今晚所有的事情都显得这样不合常理,他才会有如此诡异的念头。
可紧接着,师傅吩咐,“你来扶着她。”
等他规规矩矩坐到床边,隔着一拳的距离将少女虚扶到自己怀里后,就诧异地看到一向爱洁的师傅单膝跪在地上,低头亲手为这个被他逐出师门的女弟子穿鞋……
顾采真发现了身下男子的走神,立刻用狠狠的一记顶弄惩罚他的不专心。火热滚烫的肉刃破开紧致的内壁直冲到底,裹满蜜汁后又决绝地抽出,等到只剩一个龟头被他含住时,又再一次深插而入!
这肉茎捅得无比深,即便是面对面的姿势,她也进到了他身体里尤为柔嫩的一处。花正骁的身体一下子向上弹起,就立刻被顾采真压下去。
“回答我的问题。”即便与他做着最亲密火热的事情,她的声音依旧冷酷无情。满室只有肉体的撞击声和皮肉水液的摩擦声。“啪啪啪啪……”“噗嗤噗嗤……”
这样可怕的抽插摩擦得他身体里的温度骤然升高,更多的酥麻随着水液涌出,他无处可逃,几乎被那灭顶的快感凌迟!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每一片肌肤都在颤栗,天地都在飞速旋转,耳边全是巨大的轰鸣。
可顾采真还不肯放过他,她按住他的腰身猛烈地进出他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地问他:“回答我,一插一拔叫做什么?”“叫什么!”“回答我!”
他被插得起伏挣扎,力气却在一瞬间被她的冲击抽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