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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我狐疑的盯着陆雪扬:“他这玉平日都挂胸口上,贴身藏起来的,你怎么认得?”
陆雪扬抬起下巴,把我的问话原封不动的还给我:“他这玉平日都挂胸口上,贴身藏起来的,你怎么认得?”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疑,我在那一瞬间明显感觉到了杀气,只好转移了话题:“你知道去哪儿寻他?”
那杀气并未减弱反而俞甚:“怎么?你寻他不到?”
这语气太危险,让我不禁有些担心起了胡灵珠的安危:“我们把酒取回来就行,别节外生枝行吗?”
“节外生枝?”陆雪扬抬手把我推到了梅树上靠着:“不告而取叫盗。他拿了我的东西,我给他点颜色瞧瞧也不行?你要偏帮他?你是谁的人?”
“我当然是你的……”
呸!差点被绕了进去,我谁也不是,我是我自己的,那东西原本也是我的!
看我犯蠢,陆雪扬心情似乎好了起来,不再钳制住我,把那玉佩往我手里一塞,转身说道:“听闻他这半年同那葡萄娘娘交好。”
这样的事,绝对不是“听闻”就能得来的。
往南走的运城,日照充足,盛产甜美多汁的葡萄。
葡萄多子,是以运城有个葡萄庵,求子的妇人多去那里上香火。
葡萄庵有个常年赞助的金主,那金主是个徐娘半老的大善人,又多子多福,后来便有了葡萄娘娘的美名。
可葡萄娘娘行善多年,却落得个子女早夭的的苦命,传闻中是已疯癫,许多年不曾有人见过她的踪迹。
两个谁都寻不到的人,我不信陆雪扬随随便便就“听闻”了他们的下落。
我不屑的扁扁嘴,恰巧被陆雪扬扭头瞧见,不免的又讽刺了我几句:“别不甘心啊,那葡萄娘娘虽然年纪大了点,但肯定是比你生的好看,换做我也会弃了你的。”
我不敢相信:“你是说……胡灵珠同那葡萄娘娘……”
也不是没可能,毕竟胡灵珠是知己遍天下的浪货。
可这人拒绝我就罢了,到处浪也就算了,还回来偷我的酒干嘛!
我快步跟上陆雪扬的步伐:“太可恶了!咱们一定要给这人点颜色瞧瞧!”
陆雪扬在我身前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轻笑,脚尖点地一跃而起:“那你可要跟好了。”
我在雪地里一路小跑,踩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陆雪扬却根本不管我有没有跟上,我追的属实有些费劲,但我依然不敢使出轻功。
师兄说了,教我医术是我教我活命的本事,教我武功是教我逃命的本领。
我本来是不想学武的,但我见识过了医闹,又偷摸着勤学苦练。
学武的目的不纯粹,动机也很窝囊,我那轻功偷摸学下来也就比陆雪扬强那么一点,我觉得还是藏拙比较好。
跑到回春堂门口的时候,小厮们刚好下完货,我牵过马儿就爬了上去。
我以为半年没见着胡灵珠,他应该是在离回春堂很远的地方,再不济也得是葡萄娘娘所在的运城。
谁知道陆雪扬带着我走了两里地,就同我说到了。
不是,这就有点那个了吧,这他妈不就只跟我回春堂隔了几条街而已?
况且这宅子我也认得,是原来陈员外的家宅,后来陈员外捐了个官,举家迁到京都去了,但也没听说这宅子被发卖了啊。
我叩了叩门,没有人前来应门,我抬头去看陆雪扬,想问问他怎么办,只见一道黑色的弧线在半空中划过,他翻上墙了……
我着急:“我怎么办?”
陆雪扬摸了摸下巴,带着些许调笑:“你就在外边等着?”
“干哥哥,你帮帮人家嘛~”我突如其来的撒娇吓的陆雪扬脚下一滑,从墙头落了下来。
还好他反应快,才没在落地的时候摔个狗吃屎。
陆雪扬面无表情的整了整凌乱的衣衫,又不动声色的搂着我的腰,提着我的腰带跃进了陈府的大院,又飞快的将我放下,拿出手帕擦手。
好家伙,这陈员外的家宅还挺气派,光一个前院子就楼台水榭应有尽有。
只是似乎人手有限,除了常有人走动的小道有人打扫,其余地方逐渐有了落败的迹象。
但你要说是没有精力管理庭院吧,这院子里又张灯结彩,春节里该有的灯笼彩锻、春联福字应有尽有,把这半衰败的院子衬的喜气洋洋。
无人回应的叩门,空无一人的前院,在这热闹的腊月十五尽显诡异。
我躲在陆雪扬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袖:“要不我们回吧?其实那酒不要也罢,我将来还不一定有机会能用得上呢。”
陆雪扬很是嫌弃的从我手中扯出衣袖:“你怕了?”
“谁能不怕呢?”
陆雪扬笑了笑,摇着头往门廊的方向走去。
他走了两步后见我没跟上,终于大发慈悲的朝我伸出了剑鞘,冲着我嗯了一声。
我立刻马上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