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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仅好好的活着,甚至还从老太太手中接任了许氏。
许言溪慢条斯理的抚平衣袖上的褶皱,唇角勾起弧度:“真是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其实你应该感激我,”许锦瑶拿起洗手台上的手包,报复的快/感在心里疯狂滋生:“因为我送给你了一场,毕生难忘的生日宴。”
许大小姐十五岁的生日宴,请来了中南地区政商两届举足轻重的大人物,还有南塘本土豪门世家。
即便已经过去十年,那场生日宴,放到现在来讲,也是空前绝后的。
只是可惜了没请媒体报道。
许言溪没有说话,眼神冷了下来。
“好想你去死啊。”许锦瑶捏紧手包,自言自语。
“你包里的东西,最好不要拿出来,”许言溪目光落到她手中的包上,从始至终,都云淡风轻:“如果你不想牢底坐穿的话。”
*
晚十点钟,音乐节后台,佳奈咋咋呼呼的走了进来。
“言溪姐,我刚才好像看到一个小姐姐迷路了。”
许言溪好笑的看着她:“然后呢?”
“她进了一间没有窗户的屋子,可是太黑了,我没敢过去,”佳奈双手搭在桌子上,鼓了鼓脸颊:“都怪我没及时拉住她。”
“不怪你,”许言溪rua了一下她的脑袋,语调意味深长:“路是她自己选的,人总是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佳奈有些不放心:“那她要迷路几天啊?”
许言溪认真的思索着,弯唇笑了笑:“七天吧。”
———
晚十点过一刻,舞台上歌手在唱一首摇滚歌曲,音浪阵阵,台下观众人头攒动,高举着炫彩灯牌不断呐喊着。
一辆黑色的宾利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划过寂静的夜。
最终稳稳停在露天体育场台阶前。
身高腿长的男人下来,面色不虞,连车门都忘了关,大步迈上台阶。
直到看见女孩安然无虞的站在灯柱下,提起的心脏骤然落下,他停下脚步,冷然的声音夹杂着怒气:“许言溪。”
“还不过来。”
许言溪莫名的心虚,站在原地没动。
佳奈眼珠子差点没飞出去:“握草,原来姐夫这么帅。”
她看起来激动极了,从身后推了一把许言溪:“言溪姐你快上啊,我要是有这样的男朋友,吵架都扇我自己。”
不愧是全国青少年散打锦标赛冠军,佳奈个子小小的,刚刚一米六,细胳膊细腿,没想到力气这么大,许言溪被她推了一个趔趄。
江以渐接住她,简单查看了一下,先确认了她有没有事。
眸底凝聚着沉沉暗色,不悦的扫了佳奈一眼。
佳奈:“……………”
她朝灯柱后面缩了缩,姐夫看起来不太好惹,真是白瞎了一张神颜。
许言溪尴尬的摸了摸鼻尖,开始寻找话题:“你怎么知道的?”
本来想过后再告诉他的,在后台接到他的电话时还懵了一瞬。
放在她腰间的手增加了几分力道,江以渐淡淡瞥了她一眼,喜怒不明:“回家再收拾你。”
男人扯着她的手腕,走的很快,露天体育馆有几十层台阶,许言溪几乎是被他拽着走。
尽管生气,却顾忌着她穿了高跟鞋,一直护着她,迁就她的速度。
把她放到副驾驶座位上后,江以渐倾过身子,泄愤似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许言溪被他弄疼了,刚想说什么,他就从前面绕过去,甩上了车门。
这次,真的惹毛了。
许言溪稳的一匹,没有半分慌乱。
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就算是江以渐生气,也不会对她怎么样。比起她,他更恼的是自己。
以前她总看不真切,一昧的认为江以渐管着管那,束缚住了她,直到现在,拨散开遮蔽住眼前的迷雾,她才意识到,从遇见他开始,她就拥有了世上最珍贵的偏爱与例外。
不过该哄还是要哄。
回到家后,江以渐冷着脸想给她换鞋。
“不穿,”许言溪缩起小腿,仰起小脸:“要你抱。”
江以渐没动,垂眸凝视着她,片刻,低哑的叹了口气,抱起她朝客厅走。
“别生气了,”许言溪勾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亲:“我又没有事。”
她靠的很近,两人呼吸相闻,澄亮的瞳孔映出来他的样子。
江以渐眼中的阴郁消散了一些,下颌线依旧绷紧:“溪溪,这种事你竟然瞒着我。”
万一呢?万一对方会伤害她呢?
单是这种假设他都要接受不了,在暴怒惶恐的边缘徘徊,根本没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是临时起意,”许言溪捏了捏他的手指,语调轻快的跟他解释:“我了解许锦瑶,她不敢的,再说了,不是还有佳奈嘛。”
许锦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