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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后,去北京一定要好好聚聚,安家落户他们全包。
这些不提,投票期是两个月,到本月底截止,上月统计,岳宁遥遥领先,只是不知本月会不会被反超。但她心态很好,越到后期越是平和,连她自己都奇怪,左边在比赛,右边在备考,她心底竟然一丝焦虑也无,仿佛人生进入新境界一般。
也许正因如此,余温给她出的几套模拟卷,自己在家考试,成绩稳得很。综合复习也很顺利,尤其是她的弱项数学,像最后一下子开悟了般,倒让余温刮目相看了,原本以为要给她拖后腿的科目,一下子变成了优势。
其间,她还写了几章书稿,先寄给编辑老师审阅。值得一提的是,在写这几章书稿时,她还有了别的灵感,给《收获》又投了两个短篇小说,竟然都过了稿。《收获》的编辑还伸出橄榄枝,希望她能长期供稿。
她自然愿意。到了北京以后,花销会越来越大,这一笔进项,她日常写着,可以让生活富裕很多,何乐而不为。
唯一一点不太和谐的因素,也许就来源于那次她一时心软去走过场的相亲。那个老师还好,本就是旧相识,大概说了下情况,他也表示理解。那个被李桂琴夸得天花乱坠的会计小哥,就有点……奇怪了。
那次见面后,他时不时就来小南洼这边,拜访岳家二老,送东送西,有时也会来找岳宁,很明显地讨好和献殷勤,会来事,又会说话,把岳家二老哄的,才两个月时间,就把他当成一家人般,家里做点好的,都要让李桂琴骑车给送一份。小丫头也被收买了,连去北京和找爸爸的事都不怎么提了,一天天的“齐叔叔”长“齐叔叔”短的。
只有岳宁,每次见到他那张明明长得很俊俏的笑脸时,从心底泛出一种膈应。
他的笑很假,笑意从来在眼中看不出分毫,甚至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就是岳宁此刻,看着面前的人,唯一的感觉。
“所以,你又来干嘛?”
她语气不善,但眼前人仿佛并没察觉到她的不耐烦,依旧笑着,语气小心翼翼:“这不,妞妞说想甜甜了,非要见甜甜,我就带她过来了。”
院子一边,两个小丫头果然说着悄悄话,感情很好的样子。
“可是我还要复习功课,实在没时间招待你,如果你放心的话,妞妞就放在这儿,我会照看着,不会有事,你——”做了个“请”的手势。
她觉得自己明着赶客已经很脸大了,没想到人家脸更大,竟直接到一边拿了小锄头,到菜园里给刚出土的小苗们松起了土。
“嗐,我这也没啥事,你忙你的,复习功课不能分心,孩子我来看吧。”
岳宁无语:“……”
她很想提醒,这土你前天来的时候已经松过了。
既然这么喜欢干活……
她想了想,默默提了半袋化肥到菜园边上,便回了屋。
今天是周日,午间,余温会过来,这是两人一个月前约好的收稿时间。她早起便杀了只小鸡,泡在冷水中除血水了。
到时,家里有客,他还能赖着不走?
让他做了一上午活,还不留他吃饭,还要在家里招待别的男人。
相信,他是个男人,也就没脸再来了。
谁知,到了中午,岳宁赶了四五个来回,人家就是不走,最后还一点不拿自己当外人的直接插手烧火起锅。
岳宁也是醉了,这人不要脸起来,还真是没得法子。
主要,要是单和她还好说,实在不行就直接上手,打几个大耳光子,任你演技再好再能装,也能给你撕下那张脸皮来。
只是这中间还纠缠上了她家那老爷子,这些日子,包地的事过去,两人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下来,再因为这么个玩意儿闹不愉快,不值当的。
她心里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总要想个法子,清清家里人脑子里进的水。
果然,余温一进门,也是一愣:“哟,家里还有客人啊?”
岳宁无奈,冲那边翻了个白眼,再说话却热情万分:“没有,您才是我家最大的客人吗?”
两人对了个眼色,都没有再说话。
饭间,岳宁非常厚道,实行了分餐制,一人盛了一碗菜一碗肉,独独干活最多的齐明碗最大:鸡头鸡脖子加两只爪子,岳勇亲哥标配三件套。
还额外盛了半碗汤,显得格外多。
妞妞都说:“爸爸的最多。”
岳宁还紧着解释:“妞妞的爸爸干活多,所以自然多劳多得,分得也多。”
一旁余温没忍住,低头憋笑。
齐明却仿若听不出话中的讥讽,笑着端起了饭碗,仿佛真受到招待般,热情说道:“你怎知我就爱吃这爪子呢,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
岳宁:“……”这狗皮膏药似曾相识。
想着,便瞪了旁边的余温一眼,意思是,你家不也有一个,笑个什么劲。
余温接收到她的眼神,低头眸光一闪,计上心头,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