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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保留住。
许穗是南方人,高中转到帝都,讲话习惯依旧保留软糯感,连责怪都像在嗔他——“你干嘛乱接我电话呀。”
岑泛两手交叉于脑后,闲适轻松地说:“今天不用开工,没有我们的戏份。我怕她们太闲去报警,到时候警察找到这里来,我的清白可怎么办?”
许穗白他:“你提前请假了吗?”
“当然没有。”岑泛指了指桌面的手机:“你的。大概是蒋朝林安排好了。”
“什么意思?”许穗手伸直,捞过手机。
“没什么意思,这几天你小心点他,无论他说什么都别慌别着急,更别应下。私下里找我商量,我来解决。”
许穗听得云里雾里,“他找我能干什么?”
“还不确定,过几天就知道了。”不是他想卖关子。
对蒋朝林的事全凭猜测,就不说出来吓她了。
许穗这个姿势坐得不舒服,她终于换位置到单人沙发,望着岑泛欲言又止。
岑泛也跟着换姿势,坐得离她更近,“想说什么就说。”
其实许穗出来盯着他不放的时候,他没睡。可能是熬的太晚,睡不着,也可能是担心她一直听着动静闭目养神。
眼下见她没什么事,心里松了,困意止不住的涌上来。
“我听别人说过,蒋朝林有个不为人知的爱好……”许穗说得足够含蓄,足够岑泛听懂。
岑泛打个哈欠,懒洋洋的用手撑住头,闻言嗤道:“是真的,那些个所谓的传言,基本都是真的。”
人犯困时怎么待都不舒服,岑泛伸懒腰,语调懒散:“他的确是荤素不忌,手段不入流,胆子已经大到一旦出了事,他后边都兜不住的地步。”
许穗仿佛打通任督二脉,突然就想通了。
她说:“所以他有了新的目标,那就是你。但是你不会愿意,所以在找能让他不能翻身的证据?”
岑泛打了一个响指,吹响一声不太正经地口哨,“聪明。”
“那你找到了吗?”许穗问的有些迫切。
岑泛的回答总是出人意料,“暂时不算找到。”
许穗拧眉:“什么意思?”
“其实没有什么证据能完完全全让他不得翻身。”岑泛烟瘾犯了,他掏兜掏半天,最后摸出手机,在百分之二十八的电量下选择点一份外卖。
他边挑选早餐边说:“其实他的事很简单,造成一个墙倒众人推的假象,让自愿站出来的受害者在公众面前陈述。看大众的舆论往哪边倒。毕竟世界上的聪明人不多,他们都会沉溺于别人为他们创建的美好角色之中。”
“你喝豆浆吗?”
“哈?”许穗本在认真听讲,没成想他讲着讲着就偏题了,“甜的谢谢。”
“ok。”岑泛添加两杯豆浆,“所以就得看蒋朝林的形象有多根深蒂固,不可动摇了。”
——“怎么没有口味的选项。”
许穗:“。”
她探身子去看他的手机,膝盖压不对,有些错位,痛感瞬间激活,身子晃了晃。
岑泛伸出手臂揽住她的腰际,冲她不正经的一笑:“你总是投怀送抱,我会很困扰的。”
真想撕了他的嘴。
自从昨晚,她发觉岑泛就像家里想养的野马,拴不住,四处奔腾。
许穗没好气的瞪他,狠狠的拍一掌他的手臂。
嘶——
岑泛闪电般收回自己的手,愁眉苦脸的说:“好痛,痛的都没知觉了。”
“你好烦!”
不说岑泛有多会演戏,光是第一次在剧组碰见时他那冰冷冷态度,对比现在,不说是天差地别,可以说是毫无关联。
就像许穗转去礼南的第一天,她就被岑泛的外表所迷惑。
除了被外表迷惑,还被他的优异成绩以及所谓的性格缺陷,人群恐惧症,外表高冷,家里破产的小可怜人设所迷惑。
许穗被骗了整整半个学期。
她找岑泛对质,岑泛笑眯眯的对她说:“是你误会了哦。”
哦你个大头鬼。
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
“你现在的表情告诉我,我最好是不要在惹你。”岑泛捡回自己手机,“你喜欢吃包子还是油条?”
许穗:“我想吃人肉。”
“你要喝粥吗?”
“特别是骗子的肉,千刀万剐太便宜骗子,最好放进绞肉机绞了。”
岑泛听完立马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好吓人哦,你好凶残。那皮蛋瘦肉粥怎么样?”
“……”说不过,她认输。“青菜粥谢谢。”
*
许穗左看看右看看,陈寄园和小杏一左一右围住她。
她和岑泛相当和平的吃了一顿早餐,两人一前一后离开酒店,回到剧组酒店。
刚进房间,两人便迫不及待的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姿态盯着她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