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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如果没有所谓的爱情作祟,我们本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话不说的朋友。”
“不要再走进彼此的生活了。”
王慎语没有说话。
随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一滴水声“啪嗒”落下。
作者的话:
大半夜写完脑子不灵光了,可能后期会修。
惩罚(H)
床上,田辛正喘着粗气,大张着并不拢的双腿,双臀被打到充血,隐隐可以看到细小的血管。钟意要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道歉,可他憋着一口气就是不出声,最后终于是被操到呜呜低咽,才含含糊糊地说了句“对不起……”。
钟意正以为他应该算吃了教训准备收手时,只见身下已隐隐长成了男人模样的男孩,面色潮红,脸上被汗水打湿的男孩,转过头,咧着嘴露出了右侧的虎牙,他喘着气说:“对不起才怪!下次有机会我还这样干,怎么样,有本事把我操死在这儿——”
钟意一挑眉,直接提起他的头发向后,皮笑肉不笑地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那就如田总所愿了——”她架起田辛,从床上推抵至门上,田辛跪趴的姿态紧紧贴着房门,身后则是钟意的无缝衔接,他企图收拢双腿,却无意识地将钟意夹得更紧了。
她不慌不忙做好润滑,田辛下面的穴口完全不需任何准备,早已虚位以待,她伸进两根手指稍稍搅弄,突然感到上面的重量逐渐下滑。原来是田辛战栗的大腿再也没办法支撑过多的重量,将埋在他身体里的手指当作支柱。
他被死死地卡在门板和钟意之间,进退不得,侧脸抵在门板也无法控制重心的下坠,田辛企图并拢双腿却更向后跌落,灭顶的快感再次卷席而来,最终只能完完全全将自己交在了钟意的身上。
“呃,呃啊——我要到了”田辛如同一个重心不稳的陀螺,一点倾斜都是更大的晃动摇摆,后穴里的壁肉包着手指不断翻搅,他颤着声又高潮了。
这次的高潮和过去都完全不同,体内的手指仿佛已掌握了他人生奥妙的精髓开关,死死摁下没有放手的迹象,电流肆意乱窜在他的四肢大脑五脏六腑毫无传导出去的趋势,无法前进又无法后D R J退的田辛只能在一阵酸胀疼爽里反复轮转,直到眼前噼里啪啦地闪着一簇又一簇的白光,最后终于是大声哭了出来:“我道歉,我道歉!我真的要被操死了,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呜。”
“向谁道歉?”
“呜呜,向你道——啊——歉。”
“我是谁?”
“哈,哈,你是钟意,啊!”一记响亮的臀光响起。
“答错!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是你的谁?”
“你是,你是,啊—啊—嗯—”下面的手指从未停止过搅动,田辛已经没有办法正常思考,他只能凭着直觉,念出一个从思绪深处翻涌上岸的名词。
“老公。”他含糊地说道。
“什么?大点声。”
“你是田辛的老公!呜呜,老公放过我吧,我真的要被操死了,啊——”
不知是自己哭喊的话语还是体内未曾停止的动作刺激地身下的人一阵无法控制的战栗,双腿发抖,眼神开始发直,最后射出已近透明的精液。
再也不胡闹了,这是田辛大脑宕机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作者的话:
不好意思,终于更新了一点,这次是补上之前在微博上看到的某姿势的脑补画面。大概从侧面说明作者还是个言必行行必果的好同志!(虽迟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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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船,你是爱河
昔日整洁归纳的房间如今混乱不堪,一如曾经简约得体的王慎语如今穿着的睡衣已三天未脱了。
那个乖戾易怒的王慎语又回来了。
“儿子,这感情也不能强求,胜败都是兵家常事,这个不行咱就换一个好么。”王父带着点讨好的语气询问。
王慎语凉凉地瞥了眼双亲,王父到嘴边的话马上又咽了回去。
“又来了。”王慎语突然夸张地学起王父的话语,“她只是个保姆,一个可怜的农村女人,肯定不是故意的,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也有问题——”
王父突然想起那个怀着他的种的农村女人卑微的求助,他欣然答应,还没听过哪个男的被强奸,而且这奶子这屁股,妥妥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儿子真不懂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