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我说了，我的规矩，不容许别人改。”林深深目光中有一丝凌厉。
    很快，警方的监控拿到手了，林深深熬了两个通宵，一帧一帧的排查后，确定其中一个男子形迹十分可疑。
    顾念也没有睡，在旁边陪着。
    阿罗看到CCTV里人影出现的时候‘咦’了一声，指着终端：“这，这不是……”
    林深深回头：“你认识？”
    阿罗道：“上次拍杂志，这哥们儿挺能喝的，嘴巴也特能唠。”
    顾念眸色变了：“是叫阿海对吧？”
    “对对！”阿罗小鸡啄米式点头：“就是，江大海。”
    “我们还笑他呢，名字里都是水，所以特别能喝，我醉了他都没反应。我记得这人拍照技术不错，大家都叫他海哥。”
    林深深猛地想起许愿曾经问过他艾德曼有没有一个叫‘阿海’的人，疑窦丛生，问助理：“他什么时候进公司的？”
    “就这次招聘。”助理格外积极，小姑娘吓坏了，她可不想捅娄子，最后老板把邪火撒到自己身上，忙道：“就这次集团统一招聘的时候进来的，因为摄影技术不错，就留了下来，不过不是总部。”
    “是Grace杂志，他专门拍女装，经常有机会接触珠宝首饰。”
    “嗯。”林深深对警方道：“麻烦您了，这是我们认为的可疑对象。”
    警方一直在听他们几方的对方，用笔记下来后，道：“好，我们会尽快找他配合调查。”
    话说得滴水不漏，不过找到阿海的时候，却是一把就拎走了。
    阿海没有前科，但架不住后台一查，欠了高利贷十几万，利滚利，下个月可能就是二十万了。
    阿海心虚，很容易就招了：“我当时就，就脑子一热，抠了一颗钻石下来拿去抵押了，好拖延些时间，等我有钱了，再把东西赎回来……我！嗐！我也是没办法，走投无路啊警官。”
    “是吗？”警方问：“真的没有人指使你？”
    阿海眼珠子一转：“没有没有。”
    “可据我们所知，你的工资并不足以支付你接下来要还得钱，你又拿什么赎回？”见惯了各种匪徒，警方那么好忽悠？
    阿海喉头一干：“我……我打算去卖肾。”
    “卖给谁？知道从事器官买卖是非法的吗？得判刑，判的更重。那说说，把买家供出来，将功折罪。”
    “啊？”阿海睁大了眼，心里重新开始衡量。
    他谄笑道：“呵呵，我这不是还没被起诉吗？对吧，哈哈，人身自由还是有的，我能打个电话吗？”
    “不能。你港剧看多了。”警察严肃道：“就凭你刚才的交待，已经是既成事实的犯罪，现在希望你坦白一切，争取宽大处理，否则——”
    “啊啊啊，我交代，我交代！”阿海吓得瞪双腿：“是谢天意让我干的，谢天意，你们知道吗？一个明星。”
    警方皱起眉。
    谢天意被警方带走问话的时候，是在电影电视节闭幕的那一天。
    他刚从红毯上下来，镁光灯还闪烁不停。
    虽然大家对他的质疑声很大，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来，但是主办方给出的理由是，不管别人怎么评价他的剧是扑还是爆，在主办方看来，他的剧播了，并且不算差，具有代表性，就可以入围优质国产剧名单了，所以邀请了他，并不像外界说的那样，是他本人通过关系来的。
    粉丝为此很激动，四处说谢天意要和几个现实派的导演合作，已经谈的七七八八了，还有悬疑的电影在谈，总之，谢天意炙手可热，是当红炸子鸡。
    但实际上是谢天意的团队带了几箱子的简历，逢人就上去自荐。
    圈里人看破不说破，笑笑，收下了，随即便放在了一边。
    谢天意知道后气的在化妆室发脾气。
    经纪人叹气，也的确是有一点手段，请了合作方还有资方一起推谢天意的热搜。
    鉴于他身上的代言不少于十五个，品牌答应的很爽快。
    可是粉丝除了吹彩虹屁，就是不买。
    没钱买。
    经纪人也很无奈，对谢天意道：“两年了，这拨人被薅了两年，也确实没什么油水了。”
    “那就没有新人了？”谢天意嗤之以鼻，“你割了一茬韭菜，韭菜就不长了？”
    也是有道理。
    经纪人赶忙拍了他在化妆间的美图，亲自下场催销量。
    总算有了点起色，不过效用不大，经纪人很羡慕顾念的粉丝，这是哪里来的一群富婆，怎么就能为了他一掷千金？？？
    当然，粉丝的彩虹屁也是实时热度，热搜便挂在上面一直不退。
    其实热搜是买的，还是自然热度，一眼便知。
    自然热度是一旦发生大事件，自己会【爆】【沸】，你点进去观看，浏览，都是纯天然热度。
    可是买的就特别明显，好大一个【荐】附加在词条旁边，别说圈内人了，连粉丝都懂，看的特别尴尬。
    谢天意代言的眼霜，防晒喷雾，身体沐浴露，牙膏等等，集体打广告，还有谁不懂得吗？
    粉丝是不花钱的数据女工，一个个转赞评，把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