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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下手术?”陶桃问。
徐绍行点点头:“嗯,前脚收拾好从住院部出来,后脚就碰见你了。”
“这么暗也能认出我?”
“我们见面的时候,不都这么暗吗?”男人的语气有些调笑意味。
陶桃不禁回想起他们在黑暗中疯狂做爱的情景。下体又开始阵阵发痒。
见陶桃发愣,徐绍行主动挑起话头:“怎么好不生来这里?想我了?”
“不是……”陶桃思索着该怎么描述:“有没有人送来一封信?跟生日有关的?可能送去咨询台或者病房了,应该就这几天的事儿。”
徐绍行回忆片刻,摇了摇头:“没听说。等会儿帮你在群里打听打听。”
“行。”陶桃实在想不起来,自己之前住哪间房了。
“话说明天我轮休,今晚要不要去喝一杯?”徐绍行主动发出邀约,似乎憋这句话憋了很久。
陶桃早已痒得夹紧双腿,悄悄摩擦起阴唇瓣儿,听见这句话,就仿佛抓住了欲浪中的救命稻草,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好啊。”她笑眯眯地抱住徐绍行的胳膊,酥软的胸脯在他臂膀上蹭来蹭去。
接下来要做什么,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酒吧欲浪(高H、大手探入裙底弄穴、弄湿揉胸
清吧里,正播放着由手风琴演奏的布鲁斯音乐,墙上的壁挂式电视机里,则放映着黑白老旧电影。
画面中,金发女郎叼着长烟斗,身上披了件白色的薄纱,曼妙曲线若隐若现。
同陶桃的身材很是相似。
工作日的夜晚,这里的客人少得可怜,大概没人会在需要清醒的时候买醉。
但陶桃不同。她一年叁百六十五天都想买醉,就像她一年叁百六十五天都想做爱。
“性瘾症患者大多伴有其他并发症,比如强迫症、焦躁症或者惊恐障碍,所以这里面有很多人都是酒鬼或者工作狂。”徐绍行松松垮垮地倚在皮制沙发背上,像一摊散架的人偶。
他低下头,看向怀中的女人:“你觉得你是哪种?”
“酒鬼吧?”陶桃懒洋洋地半躺在徐绍行怀里,朝他脸上哈着酒气。
陶桃很喜欢喝酒,喜欢喝各式各样的烈酒,越喝眼睛越亮,越亮就越容易发情。
她忽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像只小兔子似的,直往徐绍行怀里拱。
徐绍行是为数不多的,知道陶桃患有性瘾症的人。
或许因为他是医生,天然能让患者卸下防备,去讲述自己的病症。
徐绍行揉了揉陶桃的长发,轻声说了句“乖”。
“最近怎么样?”他谨慎地问道。显然是特指的病症。
“老样子。”陶桃把鼻尖抵到徐绍行的胸膛上,贪婪地吸取着男人的体香。
他衣服上有淡淡的消毒水味儿,身上却是醇厚的费洛蒙气息,像是深山老庙里,燃烧在黑夜之中的旧檀木。
可惜徐绍行身上的衣服太厚,把男人的体温同陶桃隔绝开来,让她不甚满意。
于是陶桃径直往上,把鼻子贴到他的脖颈上,额头抵住他半边儿脸,用身体去感受由肌肤传来的热度。
“很温暖。”她心满意足。
不经意间,陶桃吻住徐绍行的颈线,小巧的舌尖上下舔舐,将那片肌肤温柔地打湿,然后温润的双唇忽然紧贴住那片肌肤,用力地吮吸出声。
陶桃松开嘴,看向眼前那块殷红色的印记,发出吃吃的笑声。
她显然已经醉了。
“你啊。”徐绍行无奈地笑笑,拢起衣领,勉强遮住那块吻痕。
“怕什么,明天不是不上班么?”陶桃扯下他的领子,丰满的前胸在他胳膊上反复挤压。
由于附近并没有客人,外加这家清吧的卡座私密性很好,所以陶桃变得越发肆无忌惮。
“不准遮。”她命令道。
“得令。”徐绍行果然不遮了。
鲜艳的草莓刺在他白净的颈间,任谁见了,都能一眼明白这里发生过什么。
陶桃满意地眯起眼睛,抓住徐绍行的手,把它往自己裙底下送。
“帮帮我。”她在徐绍行耳畔轻声细语,气息像细密地针脚,若有似无地刺中男人的耳廓。
他被刺得酥痒难耐,裤子里的硬物逐渐膨胀起来,手指随之一僵。
指尖碰到陶桃的裆口,不小心摸到一片湿迹。
她明明穿着内裤和丝袜,爱液竟透过那两层薄布,侵染到外面来。
“这么想要?”徐绍行低下头,轻轻含住陶桃的双唇,然后将她狠狠箍进臂弯里。
“唔嗯、啊……当然……”陶桃被他吻地迷醉,嘴角拉起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