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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线索,还能名正言顺地喝个烂醉,还有比这更快乐的事情吗?
“好耶!”陶桃忍不住举起双手,站起身来振臂高呼。
她这一呼不要紧,要紧就要紧在凑够了天时地利人和。
“球进了!球进了!我们看到罗马队最终拿下了比赛,切尔西0分败北,小组赛碰上强敌真是遗憾……”
酒吧的电视机屏幕里,突然传出大嗓门的解说声。
原本沸沸扬扬的聒噪酒吧,此刻骤然寂静一片。
陶桃:“……?”
察觉到气氛不对,她呆滞地缓缓转头。
只见数十道目光犹如利剑一般,齐刷刷刺向陶桃,恨不得在她身上开洞。
目光的主人们,纷纷身穿钴蓝色的球衣,手持印有雄狮图案的旗帜,脸上涂着蓝白相间的油彩。
他们嘴角下撇,面无表情地盯着陶桃。
仿佛在盯一个死人。
凭借残存的理智,陶桃隐约记起,酒吧外面竖了块醒目的广告黑板,上面写着类似于“喝酒看欧冠,尽享缤纷主题!”的宣传字样。
如果没记错的话,下面还缀了行由蓝色粉笔写就的“切尔西之夜”。
怪不得明明是工作日,酒吧里的客人却意外的多。
陶桃吞了口唾沫。
哦豁,完蛋了。
十分钟后,她被义愤填膺的狂热球迷哄出了酒吧。
陶桃扶着门口那块堪称罪魁祸首的黑板,敲了敲昏昏沉沉的额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喝酒误事,当真误事啊!
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她摇摇头准备回家,结果刚松开黑板就踉跄两下,只得赶紧抓回去。
哎,好像有点儿晕?
走路是走不了了,翻翻手机,也没找到能来接她的人。叫同事肯定不现实,好朋友都离她十万八千里,炮友中距离最近的是周楠,但前脚刚把他自个儿撇餐厅里,后脚又要劳烦人家,总归不太地道。
至于打车,更是难上加难。陶桃本就有晕车的毛病,现在胃里都是酒,路上一颠一晃,肯定要吐人家一车。
否定掉上述提议后,她勉强稳住身体,寻了处不碍事的台阶坐下,开始自力更生醒酒。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快要迷糊过去时,一个男声忽然唤醒了她。
“陶桃?”
是略带口音的中文。
陶桃一个激灵睁开眼,借助门里透出来的灯光,勉强看清面前那人的五官。
发浅的金发,偏灰的蓝眼,白皙的肤色,高挺的鼻梁。
陶桃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惊讶地指着男人:“你是安……安……呕!”
汉语拼音博大精深,从a字头过渡到o字头犹如丝般顺滑。
于是陶桃便丝滑地弯下腰,呕了安德烈一裤脚。
再度抬起头时,即使借助门里的灯光,她也看不清安德烈的五官了。
“你是不是晒黑了一些?”陶桃晕乎乎地问。
显然没过脑子就张开了嘴。
安德烈嘴角抽搐,脸拉得更黑了。
半小时后,这对孤男寡女便进入了快捷酒店客房的卫浴间。
只不过安德烈是进去洗澡,陶桃是进去洗裤脚。
冷水一激,酒瞬间醒了大半。她用力地搓洗布料上的呕吐物,一边犯恶心一边无可奈何。
万万没想到,她会在同一间酒吧里与安德烈久别重逢,又作为见面礼吐了人家一身。
安德烈也是倒霉,好不容易结束拍摄,正准备喝杯小酒放松一下,偏偏遭受了这种无妄之灾。
陶桃同情地回头看去,背后流淌着哗啦啦的水声,安德烈正站在玻璃间里淋浴。
他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水珠沿着肌肉边缘流淌下落,勾勒出一道又一道泾渭分明的边界线,每一组肌肉块都在灯光的映照下反射出粼粼水光。
怪不得都管从腹部延伸向鸡巴的那两条线叫人鱼线,还真是条诱人的出水男人鱼。
陶桃盯着他那根还没勃起就已尺寸可观的肉棒,下半身不由自主地淌起了口水。
决定了,就用身体来安慰他受伤的心灵吧!
“这是乳房,那是阴茎”教斯拉夫男人学中文
陶桃晾好裤子离开卫浴间时,发现安德烈正趴在床上玩手机。
空调房里吹着热风,他光溜溜的不着寸缕,在暖光灯的照耀下,仿佛油画里的白肤青年,头戴花环,翘起一只脚轻轻摇晃。
那只脚的下方,正是两瓣光洁的肉臀,圆鼓鼓的,白里透粉,恰似一对熟透的蜜桃。
好一个翘屁嫩男!
条件反射般,陶桃啪地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