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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控器按钮,选中一部上世纪的爱情影片,画质不怎么清晰。
古早的片头音乐响了起来,带有悠扬的交响风味。陶桃随音乐的节奏伸出舌头,在男人白皙的脖颈上舔舐回旋,若有似无,舐出一道莹亮的湿迹。同时不忘勾起手指,轻轻解开白衬衫上的纽扣,露出衣衫下的赤裸胸膛。
书房里的灯已经尽数关闭,只有顶上的投影仪发出蓝莹莹的光,很像幻想作品中的月亮,将路闻莺的肤色衬得苍白到近乎透明,像早期人像摄影钟爱过的那种病弱少男。
或许他真是玻璃做的。
陶桃一面想,一面用指尖在他胸膛上打圈,然后一路向下,径直伸进裤裆里,握住那团蓄势待发的海绵肉。只消揉弄几下,它便从底裤中探出头来。
路闻莺身体一颤,忽然握住陶桃的手腕,低声警告道:“刚才说过,这次不做到最后,对你对我都好。”
一直波澜不惊的声音,难得带了焦躁的喘息,仿佛往平静的湖面掷入石子,荡出千层涟漪。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或许他也害怕,害怕万一进入这个女人的身体中,害怕同她灵肉交合后,先前说的那些底线和原则会全部崩塌。
如果只在体外还好,只在外面的话,好歹还有层暧昧不明的窗户纸隔阂在中间,只要不捅破,两个人就都能心安理得。
闻言,陶桃戏谑地松开手,笑容比方才更加灿烂:“知道,我也不会在没有安全措施的情况下让它进来,就是习惯了,总忍不住。”
总忍不住调戏男人的肉棒。
眼见它被自己把玩到傲人挺立,陶桃显然心满意足了一点。她直起身体,解开腰带,把工装裤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脱了下去,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刚才湿漉漉的穿了半天,难受死了。”她眯起眼睛,把内裤甩到一边,然后躺到沙发上舒展开身体,手臂一抬,转过男人的肩膀,让他看着自己:“你不是想用艺术家的方法帮我解决欲望吗?来,赶紧干正事吧。”
陶桃笑盈盈的,特意摆了个勾人的妖娆姿势,像只慵懒的猫儿,眼睛弯成了一道缝。
路闻莺盯着她光溜溜的下半身看了一会儿,喉咙一滚,问道:“我该怎样做?”
陶桃一愣,不禁嗤笑出声:“搞什么,刚才明明说笔尖能带来快感,我还以为你很有经验,经常把那些人体模特弄出快感来。”
路闻莺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腰:“没有,我只在自己身上画过。”
陶桃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在他腰腹部看到几条斑斓的彩色线条,像蕴藏咒语的纹身,或者古老部族的图腾。
她情不自禁地伸长胳膊,手掌在他的皮肤上游走,像要被吸进去似的。
“不管怎么说,”陶桃抬起头,轻声嘱咐男人,“不如先把衣服脱掉?”
她身上还剩了件针织衫,紧身无袖的那种,将上半身修饰得凹凸有致。
用毛笔挑逗她的身体(纯肉纯H、男主路闻莺)
路闻莺没有直接将陶桃扒个精光,而是把她的针织上衣由底边开始掀起来,从下往上慢慢脱,最后精准地卡在胸前那对傲人的白兔之上,露出雪白的北半球,和缀满精致蕾丝的乳罩,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
“半遮半露才好看。”男人垂下眼帘,卷曲的睫毛忽闪两下,仿佛在欣赏一件绝美的人体作品。
“原来你喜欢这种。”陶桃嘴角勾起微笑,右边大腿一抬,轻巧地搭到另一条腿上,刚刚好遮掩住下半身粉色的嫩蕊,只露出平坦的小腹,和两条修长的大白腿。
“像这样呢?”她问。
路闻莺凝视着眼前的女人,喉咙滚了一滚,张开嘴唇,却什么形容词都没说出来。
女人的姿态,如同十九世纪法国的浪漫主义油画,极尽所能展现女性躯体的美妙,而削弱了其中的性暗示,是色而不淫的珍品。
他不知该如何自处,剥衣服的手愣在半空。
但陶桃显然没有路闻莺幻想中的那样矜持。
她还是很想淫一下的。
于是她伸出胳膊拽住男人的手,把它搁到自己的乳罩上,压抑着喘息,急切地命令道:“快继续,不然我就要反扑你了。”
路闻莺愣了半秒,莫名觉得被反扑也不错。
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解开内衣搭扣,将那段钢圈推到针织衫下面。
由胸部开始,陶桃的玉体袒露无遗,明晃晃地横在路闻莺眼前。蓝色灯光下,老电影的台词声里,他忽然被女人的身体晃得有些目眩。
“愣着干嘛,不是该拿笔吗?”陶桃调笑着指挥。
她手掌向心,将那对柔软的白兔往中间推,挤出一道纵深的乳沟,扬起下巴说:“不如从这里开始?”
路闻莺默然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