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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

      选的目标是否有哪里不妥,她只认为对方把龌龊心思藏的深,总有一天会被她抓住把柄,待那时,她就会毫不犹豫将他吃掉。
    于是她做了一件大胆的事,仗着有障眼法的存在,在季琮淳在花厅招待好友时,借着矮桌上的暖被遮挡,她倚靠在男人身上,将手伸进了男人的衣袍下,用柔若无骨的手轻握住了对方尚未硬挺的肉根。
    火热又沉手的肉根,逐渐在她的抚弄下胀大,变得坚硬,但他脸上的浅笑却只是微微滞了一瞬便恢复了正常,神色不变得与其友人交谈。
    花绮听了一嘴,好像是在讲朝堂上的党派之争,但两人说话嚼文嚼字,还拐弯抹角,听了几句她就不耐烦去理解话中的意思了,一心一意取悦着这个男人。
    0025 蜘蛛精4(h)
    冬日的室内放了火盆与暖桌,又是在自己家,季琮淳自然不会穿得太多,仅着玄色锦衣与友人对弈,旁边不怕寒冷的女人却更为夸张,一身曳地丝质长裙,仗着别人看不见她,便可以为所欲为。
    季琮淳从未见过这等款式的衣裙,且不知是不是专为风月女子所准备,衣裙内不着一物,袒胸露乳,偏偏又隔着几层薄纱,隐隐约约、影影绰绰,但他整天见女人这般着装,早已习惯,只是今天有所不同,她竟然不顾对面有人,直接上手抚弄他那儿,他心中掠起薄怒。
    借着暖桌的遮挡,旁人无法看见这个看似笑意烨烨如月般高洁的男人,胯下已是坚硬如铁,女人的手还在时有时无的抚弄着这根气势勃勃的大肉根,将马眼中溢出的清液涂抹得到处都是,时而温柔的用手掌托住下方两颗肉蛋,单手微微合拢,轻轻握住,如同把玩两颗圆润的核桃玉一般盘弄,不摩擦,不碰撞,仅仅只是用手心与它相触;时而放手在男人大腿内侧缓慢的暧昧的摩挲,感受对方经脉的跳动。
    花绮忙活了半天,可气的是,男人竟然完全不为所动!分明下面都已经蓄势待发,偏偏临门一脚卡在那里,而且经过她几番挑逗,他竟没有当场出丑,这么浓的淫液味,对面那个蠢货都没有闻到吗?他的好友一边竖着鸡巴一边和他相谈甚欢,但凡这事被发现,不管会不会被传出去,花绮都不至于气成这样,偏偏对方只是离开时半是夸赞半是劝诫了一句,“我观子卿这厅香味甚浓,熏香虽好,用多了也怕与人有所妨碍,还是少用些罢?”
    在这之前,季琮淳假意咳嗽了几声,称自己也许是有些着凉,就不起身送他了,友人深知好友的秉性,知晓对方不是无理之人,怎会介意这点小事,只是闻见厅内愈发浓郁的馨香,他还是多嘴劝诫了一句,殊不知,这哪里是什么熏香,而是满室淫香。
    掺杂在室内热气中的,如花香一般的淫香,自然不可能是季琮淳身上的那点儿味道,他只是轻笑的点头对友人应道“是,今次用的是多了些,下次必定注意,多谢元之提醒。”
    待人一走,他神情便冷了下来,一把捉住仍然在自己胯下作乱的手,将人从自己身上拉开。
    “呀~郎君为何如此粗鲁的对待奴家,奴家伺候得郎君不舒爽吗?”女子矫揉造作的假意往地上一摔,嘤嘤控诉道。
    男人并没有她所想的那样被激怒,他只是勾起一抹冷笑,声音清冷中带着一丝几不可查的戏谑,他甚至自顾自给自己添了一杯茶,“你还有闲说这个,还是先闻闻自己身上的味儿吧,淫液的味道浓得连我刚离开的友人都闻见了。”
    花绮身子一僵,不可置信的往身下探了探,果不其然摸到一手黏腻。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她说怎么对方闻不到男人的淫液味道,竟是自己帮他盖过去了!她抚弄把玩这个性格恶劣两面三刀的男人的鸡巴之时,竟然自己先湿透了!
    恼羞成怒下,她身体逐渐透明,那张惊怒的脸以及美妙的女体竟是当场隐去了。
    想到对方隐身前那个含着憋屈怒意的表情,室内突然响起一记好听的轻笑声。
    男人眼底笑意未收,他早已在女子常出没周围时便重新制定了下人的规矩,此时他不叫人,也不会有不长眼的下人进来,因此他毫无顾忌的掀开了衣袍,腰带早已被那女妖精解开,他直接放出了那根被女人侍弄得犹如硬铁的男根。
    这根肉棒柱身并不笔直,而是状似雁之脖颈,略有弯曲,但弯得恰到好处,好似随意一记抽动便可以刮蹭到阴穴的敏感处;摸起来热烫的温度仿佛要烫进人心里,偏偏又硬又粗长,更是令见过世面的花绮把持不住,这也是她为何一上手,不多一会儿便不知不觉湿透的原因。
    她无法不去想象这么一根极品肉棒插入穴中的感觉,而且它触手可及,仿佛随时都可以被自己用逼穴含下,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