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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一凡摇头为瘫在地上的司徒浩南和雷耀扬默哀,白白被揍了一顿,去验伤都没用,昨晚才刚斗殴完,鬼知道是被什么人揍的。
    “徐Sir!骆驼和靓坤到了。”刘商回来报告道。
    徐一凡想了想。
    “把骆驼单独叫进来,你跟李文斌先去审问靓坤拿料。”
    “Yes Sir!”
    ……
    “骆驼是吧!我是湾仔反黑组的组长徐一凡,请坐!”徐一凡笑道。
    “谢谢!谢谢!谢谢徐长官!”骆驼本来伸出双手的,徐一凡伸手指了指椅子,没有握到,骆驼满脸堆笑地道。骆驼虽然是黑老大,但是见到真正管事的警方头子,还是不得不陪着笑脸,即使这个家伙看起来是那样的年轻。
    “老大!”
    “老大!”
    乌鸦和司徒浩南躺在有气无力地叫道。
    骆驼刚刚进门是便看见了这两个家伙,心里正奇怪是谁呢,这时候一听到声音,扑街仔呀!这不是司徒跟乌鸦吗?怎么被干得这么凄凉。
    司徒有心问几句,这个时候徐一凡开始说话了。
    “本人上任反黑组组长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没给贵社团找过哪怕一丝麻烦吧!”徐一凡严肃地叫道。
    “没有!没有!”骆驼赶紧摇手叫道:“徐长官对道上的管理非常友善,大家都说徐长官是近些年来最开明最关注民生的好长官。”骆驼的马屁拍的啪啪响。
    徐一凡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让人猜不透他心里的实际想法。
    “既然我从不麻烦各位,为什么贵社团要给我找麻烦呢?”徐一凡敲了敲桌子,加重语气叫道。
    “不不不!徐长官,我们绝对无意给您找麻烦,都是靓坤这个王八蛋先挑起事端的。”骆驼赶紧摇手道。
    “靓坤?关靓坤什么事?”徐一凡不动声色地叫道。
    “徐长官,你年轻有为,可能不知道我们这些老古董的臭规矩,老一辈的长辈好不容易找到一条吃饭的门道,我们这些做后辈必须要守住这个饭碗,靓坤这个王八蛋,无端端地就踩过界了。”骆驼一脸愤怒地叫道。
    “靓坤踩过界,你们砍大佬B干嘛?”徐一凡突击问道。
    “大佬B是靓坤的左右手呀!”骆驼条件反射地答道,说完之后,才发现自己好像说漏嘴了。
    幸好面前的这个长官的注意力好像不在这个点上。
    “谁跟你说大佬B是靓坤的左右手?这两个人水火不相容你知不知道?”
    “啊?”骆驼愣住了:“可是……”
    骆驼想了一下,突然拍桌子惊叫道:“玛德,中了靓坤的奸计了。”
    徐一凡的资讯更多,结合众多情报资源和肥佬基的报告,立刻明白了靓坤的驱狼逐虎之计,昨晚的火拼,靓坤竟是最大的赢家。
    徐一凡不理会骆驼的牢骚。
    一脸严厉地叫道:“我不管你跟靓坤谁是谁非,那是你们之前的事。”
    骆驼听到徐一凡说‘那是你们之前的事。’一付我不愿意管的姿态,眼睛一亮。
    徐一凡却接着叫道:“但是,你们现在已经把我拖进这个麻烦里面了,今天的新闻报纸都看到了吧!”
    “我很愤怒!我的上头也很愤怒,刚刚才开会回来!让我反黑组立刻做出点成绩,一扫警署的颓气,要不你教教我怎么做?”
    “不敢、不敢!”骆驼低声道。
    心里已经大概明白了徐一凡的意思,徐一凡想让东星交几个替死鬼出来,平息昨晚团体打斗殴的恶劣影响。
    “我们东星可以交几个人出来!”骆驼咬牙叫道:“但是洪兴那边,这件事可是由他们挑起的。”
    “很好!”徐一凡赞许道:“早听说过东星骆驼为人刚正无私、恩怨分明!洪兴那边我自然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那就这样说定了,外面的几百小弟,你们都可以担保出去,也必须尽快担保出去。”徐一凡板着脸叫道。
    “徐长官,那他们两个!”骆驼紧张地指着司徒浩南和乌鸦叫道,这几个才是他们东星的主干骨,尤其是现在跟洪兴的敌对状态,更加需要保司徒浩南跟乌鸦等人出去。
    “他们两个暂时不能担保!等什么时候你们东星有人来自首抗下这个案件了,他们两个自然可以走了。”徐一凡揶揄道:“你不会以为我是白痴吧!”
    “不敢、不敢!那就这样说定了。”骆驼咬了咬牙,看来这次又要大破财了,几百小弟的担保费不是一笔小费用,还有到时候顶包兄弟的安家费。
    ……
    “徐Sir!我大概整理了一下昨晚发生多起斗殴案的关联性,发现都与这个靓坤有重大的关系。”李文斌拿着本子叫道:“昨晚参与斗殴的主要还是两个团伙,他们原本都是找靓坤麻烦的,却被靓坤耍得团团转,反而互相残杀了起来。”
    “嗯!”徐一凡接过李文斌的本子点了点头。
    “靓坤现在还在3号审讯室吗?把大佬B也叫过来,我要一同审讯。”徐一凡笑道,眼睛里面闪过一丝阴谋的意味。
    “Yes Sir!”
    第22章 再次入坑
    “靓坤是吧!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反黑组的高级督察徐一凡,同时也是反黑组的组长,听说你最近风头很盛。”徐一凡一进门边叫道。
    “不敢、不敢!找碗饭吃而已,无所谓什么风头不风头。”靓坤这家伙嚣张地坐在椅子上面,双脚抬放在桌面上,埂着脖子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