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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着,在尼古丁的蛊惑里陷进迷茫。
    再见到白若兰,公孙本能地道歉,搂住她问这晚去了哪儿?
    她比他冷静,眉眼淬霜般不含温度,“我们分手吧。”
    “别胡说。”
    “试试,分开吧。”说罢扯开嘴角,疲惫地笑了下,“真分。”不闹了。
    白若兰挺有勇气的,算了一晚上账,眼泪数次在眼眶里打转,也没能咽得下这口气。
    之前因为软弱因为贪心,把自己丢进了弱势关系,男女也许在出轨这种事上从来不会被平等看待。她甚至觉得,即便都犯过错,可她的错更大一些。公孙抛下那句话时,她看见了他眼角的鄙夷。
    可明明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所以,她决意明明白白地斩断这段关系。
    早该结束的。她不给人作配,即便是男人。
    第4章
    公孙给我形容多爱多爱白若兰的时候,我对人间爱情产生过憧憬,那是我第一次磕CP,挺前卫,然后可想而知,出轨没有真爱,我的CP崩了。
    由于和白若兰没有联系方式,那断掉的三年我不知她具体过得如何。
    但公孙,与每一个没心没肺开启新春天的男人无异,甚至由于优异的外貌优势与充裕荷包,他自在地游戏花丛,有一阵校内网更新很频繁,频繁到我怀疑他在故意吸引谁的注意。
    刚分手那阵他经常回家,一逢周末就回去。初始我还调侃问他,去找白若兰吗?
    他别过脸,像是害羞,不过没回答,后来我不识时务,还继续逗他,某日碰上了他心情差,只见他脸色一变,拔腿就走。一片阴云罩在他头顶。
    这名字忽然提也不能提了。
    没几个月我懂了,他们谁都没有空窗期。
    白若兰和沙牧之在一起了,还住在那所公孙租住的公寓里,两人竟谁也不嫌膈应,安安稳稳,柴米油盐了起来。
    白若兰那几年应该是吃的糠咽菜,日子过得并不顺利,但美人机灵,从不让自己露怯,我再见到她,她已经飞黄腾达了。
    年轻时候,我们很难自省自我道德边界,但很容易对别人进行道德批判。
    公孙大男子主义盛,我有几番很白目地想要劝说,那一晚是你揭了伤疤说了重话,分手责任在你。
    可公孙好像只有通过恨白若兰才能消解这段感情的无疾而终,他恨这个出轨的女人,恨这个轻易说分手的女人,恨打乱他世界情感秩序的女人。
    我在见到白若兰前,先以另一种方式与她会面,彼时她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
    书报摊亭,时常出现的杂志封面女郎,搔首弄姿,抚弄风情,名唤白珊妮,我咂嘴摇头,不如白若兰好听。当年也想过白若兰这名儿土,可听多了,又觉得大俗大雅,甚是脱俗。
    当时公孙已经出国了,多Gap了一年,糟蹋了不少妹子。我给他拍了张照,告诉他,白若兰改名了,他说我知道。
    这时候我才壮起胆问他,你怎么知道的啊,难道国外也有书报亭卖国内的时装杂志?
    “去年同学聚会,见了一面。”
    “天!然后你们没有旧情复燃?”
    他陷入半刻沉默,波澜无兴抛下句“她跟人了”,没给我留任何打探空间,撂了电话。
    大四那年,临近毕业,白若兰这茬其实已经过去很久了,公孙身边来来去去多是玩乐局的交情,全垒那步的不多,要说玩的最久的还是苗凌风。
    真是孽缘。
    “你爱她吗?”我酒后肉麻,问出了清醒时刻说不出口的蠢话。
    公孙喝得少,被我这问题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恶心地颤了颤手臂,“你们女人真jb烦。”
    “你们男人的jb才烦。”
    “哈哈哈哈哈,你看过嘛!就说烦!”他得意地冲我挑眉,酒醺的两片酡红在他脸颊上布下难得可爱,这样的男孩,女人是拒绝不了的,白若兰怎么拒绝的?那个沙牧之是不是更好看?
    那晚,还发生了一件事,其实说出来和不说出来,于他们的故事没有影响,但我还是决定,偷偷把那件荒唐事写下来,防止过几年记忆力倒退,错觉是想象。
    A片外的男人世界,是公孙带我体验的,我当时已经和前女友体验过身体的快感,不屑他说的。
    公孙也就是说着玩,可男人生来好像就对自己的某部位非常自信,他亮我就看咯,我看了一眼,又一眼,再一眼,索性不挪眼,盯着。
    他笑得发抖,问我,如何?
    酒腻在我们的呼吸中碰撞,我迷蒙着双眼,试图聚焦他的脸,可眼神慢慢涣散,我说,好像还行。
    他不乐意,抓住我的手,非要我体验一下,我这时候想到一件事,你怎么杵上了!
    他理所当然道,孤单寡女,生理反应。
    不是吧!你对我有非分之想?我虎了虎我剃光了半片的头皮,凹了个不伦不类的姿势。
    他摇头